毀滅教皇!
“不過二者皆是有著不小的代價跟麻煩!”
說到這裡,不由是一個沉默的蘭迪,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卻是多少理解他話裡內容的石榴。
確實,無論是前者挨個收複,又或者是後者,集合起來在一次性收複,其實都有著不同的麻煩跟代價,畢竟天底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這一說啊!
而如果想要得到幸存者組織的話,那麼無疑是要付出不少的時間還是精力,甚至是接踵而至的麻煩。
畢竟幸存者們本就是相對於弱勢的群體,儘管對於掠奪者的壓迫還算是有點個力量抵抗。
但也是出於這個末日世界的複雜緣故,以至於掠奪者壓根不敢是對幸存者完全出手,不然的話。
如果是換作沒有變異體這一對其威脅巨大的因素存在的話。
那麼就好比一個大國跟小國之間的關係一樣。
絕對會是忍不住吞噬小國來湊成自身的養分的大國,不會有任何心慈手軟的情況下,也就是現在的時機不對。
不然的話,這個末日可能就是掠奪者的天下了。
而也正是有著這一層的忌憚在,並不心甘情願的是被掠奪者所鉗製的幸存者。對自身以外的一切警惕性絕對不低!
可就算是這樣子,也沒有選擇凝聚一心的共抗掠奪者這個在一旁對其虎視眈眈的龐然大物,反而隻是維持現狀的保持著個體存在,僅僅隻是結成同盟關係而已。
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了很多的問題所在,無法輕易地信任他人。
如此一來,石榴他要想是儘快的將他們掌握在手裡的話,肯定也是得要費上了一番功夫才是,而至於到底該怎麼做呢?
對於蘭迪的話,儘管對方沒有說到最後,可是既然已經主動提出來了對付幸存者的兩點方針的話。
那麼相信他也是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吧!
對此,石榴他不由是微微的點頭,同時示意著對方接著往下說,好看看對方是不是有什麼好辦法!
如果跟自己如出一轍話,那麼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可如果不一樣的話,就挺可惜的了,畢竟石榴已經是想好了該如何是好,壓根不會聽從彆人的意見。
眼下之所以問,也隻是故意表個態而已,壓根不是真的要聽,同時也是為了測量一下對方是不是跟自己一種想法。
如果是的話,說明彼此之間相性不低。
如果不是的話,就挺可惜的,不是一路人啊!
為此,是在眼下石榴他的示意下,得到了允許的蘭迪也是二話不說直接繼續說道
“儘管幸存者對外界的敵對意識很高,但是,就像是天底下沒有無縫可叮的蛋一樣,就算是這樣的存在,也不見得真的是團結一心。
所謂組織,指的就是個體的意識結合到一塊去,形成整體,掠奪者做到了,甚至是變成比起團體還要集中的整體!
可是幸存者久就未必了,太過於分散就決定了它們注定無法像是掠奪者一樣一心同體,說白了就是一攤散沙。
就算是聯盟之間表麵上和和氣氣,但私底下未必就是如此,甚至是有可能彼此之間抱著敵意跟惡意也不為過!
這是一點致命的弱點,據我所知,幸存者雖然投入不少的間諜進入掠奪者。
但最終要麼選擇背叛幸存者一方,加入了掠奪者,要麼是就因為他人的出賣,最終被揪了出來,就是因為這一點特性存在。
可是掠奪者對幸存者組織的滲透就不一樣了,就算幸存者是由大大小小的集中營或者是小部落一樣的難民組成的。
可畢竟掌事的的就那點人,儘管很排外,可是隻要稍微給點好處之類的,也是會很快就接受了外來人。
以至於掠奪者當中的指揮官一派排出來的精英間諜,很多是都混跡於其中。
厲害的甚至是接近到了聯盟內部比較靠上的,有點個話語權的組織裡去,且擔當者不小的職位在。”
“哦?說了那麼多,你想說的不會是要我們也玩打入間諜這一套,然後搞裡應外合擊破的那一套吧!太老套了吧?”
聞聲,對於蘭迪眼下所訴說的種種自以為是的認為聽懂了的王艾艾,忍不住是出口嘲弄道。
顯然易見的她並不覺得這種老態的戲碼可以成功。
要知道,在沒有是被掠奪者抓住,成為了階下囚之前,可是跟齊綺麗還有李曉彤她們一樣。
都是作為幸存者一員的她,按理來說,要比蘭迪更清楚幸存者的由來,儘管誠如蘭迪所言的那樣子。
幸存者組織采取的是聯盟製度,大大小小的聯盟組織數不勝數。
可也正是因此,管理的方麵自然要比起作為龐然大物的掠奪者更加的精準無比的它們,任何的異樣都瞞不過各個幸存者組織的掌控者。
畢竟人多啊!
隻是,也正是因為人多,且是沒有真正的掌控者,以至於每個小組織的首領對於事情的應付態度跟做法都不大相同。
叛徒的存在儘管確實存在,卻也並不見的多麼長久,畢竟幸存者們也不是傻瓜啊!
不然的話,要是真的就那麼好對付的話,隻怕是幾個間諜就可以輕易地從內部徹底瓦解了幸存者組織的話。
也就不會見得還有此時此刻的其了,掠奪者組織他也就不至於為了這個麻煩而頭疼不已了吧!
對此,王艾艾跟齊綺麗反正是並不覺得眼下蘭迪所說的有多麼的有效果,反正她不信光是派出個間諜就真的那麼有效果啊!
不僅她這麼想的,在場的人可能無一不都是抱著這種想法,隻有石榴他是從始至終一言不發,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些個什麼事情。
不過如果可以透過他臉上的靈魂頭盔,直接是看到位於頭盔下的他的神色的話,那麼就會發現。
一副諾有所思的石榴,一雙眼中射出一縷精光,似乎也是已經想到了眼下蘭迪所說的究竟為何了!
而對此,看著當前沒有一個人認可自己,包括自己的弟弟在內,也是朝著自己投來了不信任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