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紀中雲_劍震皇朝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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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紀中雲(1 / 1)

劍震皇朝!

木少風隨著老尤去了茗香閣,茗香閣是木家在南都的茶樓,也是木家在南都的歇腳之地,不做生意,隻招呼貴客友人。老尤負責南都的諸多事宜,就掌管這茗香閣。

“老尤,待會兒讓錢莊送些銀票過來,路上拉屎沒手紙,隻得把身上的銀票糟蹋了。”木少風坐在桌前捧著香茗。

“少爺,不必讓錢莊送,茗香閣也不差銀票的!”老尤坐在一旁憨笑著。

“哎哪能用你的!還是讓錢莊送過來。”木少風知道茗香閣偶爾要招呼貴友,不能隨便拿茗香閣的銀票。

“老奴的還不就是少爺的嗎!”老尤覺悟很高。

“隨你!反正這邊的一切都是你在打理,你自個兒做一下調整就是了。也不要拿太多了,萬吧兩就成。”木少風說完抿了一口香茗。

“成嘞,稍候就叫人給少爺送來。”老尤依舊憨笑。

“對了,那人間仙女如今在何處?”木少風策馬狂奔來南都可不就是為此事嗎!

“少爺,手下人說前日進了皇宮!”老尤有些犯愁,進了皇宮就有些麻煩了。雖說木家的公子要進皇宮也不是什麼難事,可終歸還是有些麻煩的。

“她是宮裡人?這就得讓老木出麵了,麻煩!”木少風放下稀有上等的紫砂杯輕歎。

夕陽隱落天際之後,天色自然漸漸暗了下來,月升的很早,又如昨夜那般皎潔。

南都丞相府,氣勢恢宏自然是不用說的,紀中雲這些年收了多少銀子從這金碧輝煌的丞相府就能看的出來。

相府書房內靜影沉璧,一個年已過半百卻依舊雄姿英發的長須老人手裡拿著一封密信細看,一旁跪著長袍中年——枯。這個意氣風發的老人就是大奉王朝的丞相紀中雲無疑了。

“這個叫餘生的當真會墨劍決?”沉而不悶、威而不怒的聲音在書房響起。

“回主人,確實是墨劍決,但他似乎力有不逮,枯才免於一死得以逃脫。”枯低首回道。

“翔兒信上還說此人與何建福甚為親密,怎麼回事?”紀中雲對於那道突然將何建福調任青州刺史的聖旨本就茫然不解,而此時出現的餘生又與何建福有交情,那餘生跟陛下有關嗎?

“屬下不知,將軍懷

疑是他是藍家請來的人。”枯如實稟報。

“簡直胡鬨,這個時候竟然為了個女人把藍傑溪打死!”紀中雲有些怒意,將手上的信扔在了桌上,他費了好大的力才在朝中壓製住紀翔打死藍傑溪的風波,本來就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這蠢子居然為個女人把名滿青州的藍先生打死了。

“去傳話給陌,讓他即刻去青州輔助翔兒!”紀中雲雙眼陰沉。

“是!”枯起身欲出門。

“等等,讓陌來領密信一封帶去青州交到翔兒手上!”紀中雲頓了片刻叫住了正要出門的枯。

“屬下這就去!”主子不讓他去青州了,估計也是顧念他重傷在身。

陌是紀中雲的一號死士,修為達歸海境中期,讓陌去青州才可以放心大局不會受影響。

紀中雲自行碾墨,很快便寫好密信。

“主人!”一個年不過三十的蒼冷麵孔走進書房埋首恭敬喊道。

“把這封信交給翔兒,你還得注意,叮囑翔兒不要再妄生差錯,現在已經弓弦緊繃,犯不得一點錯,該殺的人就直接除掉,要乾淨利落,如果何建福有什麼不對勁,就讓他埋骨青州吧!”紀中雲把信封遞到死士陌的手上陰冷說道。

“陌領命!”蒼冷的麵孔下更有蒼冷的聲音。

蒼冷的月色下一個蒼冷的身影飛出了南都城往西而去!

紀中雲正在思索青州的瑣事,一個會墨劍決的人與何建福有交情,這是麻煩之一。何建福本來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悍將,去青州做刺史肯定是有文章的,可區區刺史根本左右不了青州軍的調動,那他就毫無用處!玄機到底在何處呢?

“老爺,王爺來了!”丞相府的管家靜靜的走進書房稟報。

“快請到書房來!”紀中雲對管家吩咐道。

片刻,一個身披黑色連帽長袍,遮住麵容的中年走進了書房。

“王爺請坐!”紀中雲起身相迎,然後對管家吩咐道“不準任何人靠近!”。

“是,老爺!”管家將門關好就退下去了。

“丞相大人,你說父皇是真病還是假病。”黑袍人將頭頂的黑帽翻到了身後,漏出一張溫和卻又有幾分肅穆的臉。

“王爺,不管真病還

是假病,都是時候了!”紀中雲平靜說道。

乾武皇帝已經四日未曾上朝了,宮裡人說皇帝陛下病得厲害,晉王昨日從西北隻帶了數騎歸來,進宮探望他的父皇,話說是探望,實則是探查,探查病的真假。晉王今早再次進宮向皇上拜安卻被大內高手攔住了,說陛下誰也不見。

“這種事情,真的能做嗎?”晉王輕聲一歎。

“王爺”紀中雲這一聲王爺拖的很長,然後接著說道“現在不能再優柔寡斷了,太子一旦登基,你我都沒有好下場的,隻能破釜沉舟一戰到底。”

“你我的異心父皇是知道的,父皇隱忍這麼多年無非就是不希望大奉還有丞相。父皇既然有準備,我們還有勝算嗎?”晉王看著丞相的眼說道。

“時機已經到了,我們不能再拖,如果皇上是真病,那絕對是天賜良機,大事可成!如果皇上是假病,那說明皇上也不想再拖了,他肯定有辦法揭露你我,逼我們現形,與其被動受算計,不如主動控全局。”紀中雲深深勸諫,他昨日隨晉王進宮拜安之後也無法確定其病的真假,但無論真假,都確實是時候了。

“既如此,那就做吧!”晉王決然說道,七百多年前那位不也屠其手足逼其君父才坐上了寶座嗎!不也開創了萬世歌頌的盛世嗎!

“一切都安排的妥當了嗎?”晉王問道。

“青州出了些問題,本來翔兒要通過一個幫派到白帝城購置馬匹兵器和製作攻城器械,那幫派卻被人滅了,不過影響不大!西部守軍儘大半都歸翔兒調動,不添置兵馬照樣可取禹州奪皇城!”紀中雲回道。

“被滅了,是太子的人還是父皇的人?”晉王皺眉。

“應該都不是,若是太子或者陛下的人,就不會那麼明目的滅掉他來警醒我們,而應該在上麵大做文章!”紀中雲不愧是鬥爭了半生的丞相,見地總是很高深精準的。

“隻要不是父皇和我那侄兒的人就無妨!”晉王也是明白人,這場棋局的對手是誰他很清楚,執子之人是他的父皇,或者那個心機不淺的侄兒也是不甘寂寞的,其他的都是無關緊要的棋子,一個下棋的人如果隻盯幾顆棋子,那還是不要入局了,必輸!取勝之道在於觀注對手執子與落子,更要觀全局,控全局者控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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