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已經到了危機關頭,時一也顧不得其他了,就在即將掐出陽葫的法訣時。
橫在時一麵前的黑白劍卻毫無征兆的光芒大放,黑白兩束光芒比起剛才更加明亮。
即將衝到時一麵前白衣女子看到這兩束黑白相間的光芒,眼神也是微微遲疑,終於眼中的冷漠漸漸退了下去,一抹清明浮上了眼神當中。
“黑白劍?”白衣女子突然遲疑地說道,當看清了黑白劍的模樣以後,白衣女子眼中終於是徹底恢複了清明。
“哼,雪瀅你這是找死。”麵具修士看到這一幕,徹底怒了,一連幾次都未能殺死時一已經讓他心中徹底失去了耐性。
右手一掐法訣,不過這次白衣女子並沒有疼痛的失去理智。
“哼,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也敢禁錮我的魂魄。”白衣女子自言自語道,說完她竟然也一掐法訣,頓時令麵具修士恐懼地事情發生了,自己控製白衣女子殘魂的禁製竟然被打破了,那可是自己老祖親手打的禁製,老祖可是金丹修為,他老人家的禁製竟然被這位白衣女子的殘魂隨手就給打破了,這怎麼能不讓他心中恐慌。
想到這些,麵具哪裡還敢就在原地,自己的底牌竟然失去了控製,他又不是傻子這個時候還不趕緊逃難道等著被白衣女子追殺嗎?
當即,麵具修士也不管還被禁錮著的黑色小旗,連忙轉身逃跑。
他一邊跑還一邊催動金剛玉符護住周身,以他想來這白衣女子的殘魂雖然已經是練氣圓滿的修為,可自己的金剛玉符能夠抵擋築基修士以下的攻擊,這可是老祖親口保證過的。
“你禁錮我的魂魄三年有餘,讓我不得往生,現在想跑,遲了。”白衣女子雖然長地風華絕代,可說話卻乾淨利索。
看著護在麵具修士的金剛玉符,白衣女子也是不屑一顧,手中的短劍一甩,帶著一抹雪白色的光芒直接就衝到了麵具修士麵前,在麵具修士震驚地目光當中直接穿透金剛玉符的罩子,從他的心口出傳出,劍身上卻不帶有一絲血液。
短劍隨即飛到了白衣女子麵前,抹入她的袖口當中。
麵具修士的屍體還帶著一副吃驚的目光隨即倒下。期間,白衣女子連頭都沒有抬一眼,仿佛就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而她的目光卻一直放在手中的黑白劍上,仿佛陷入了思索一般。
……
事實上,從麵具修士想要逃跑的時候,還有一人也準備逃跑,那就是時一,開玩笑時一不認為自己跟那名猜白衣女子有任何瓜葛,再留在這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就在時一收起了“紅袖”和“鬼魅”以後,就準備悄悄地離去。至於鎮魂塔和黑白劍,前者離他的距離尚有些遠,至於後者就在白衣女子手中。時一一陣頭痛,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好多靈石一般。
“我讓你走了嗎?”白衣女子頭也不抬得說道,其實時一的一舉一動她又何嘗不知。
時一停下來腳步,得,跑不掉了,沒看到白衣女子手中的劍有多快嗎,自己現在渾身上下又沒有了靈氣,一點對抗的資本都沒有了。
時一隻能硬著頭皮來到白衣女子麵前,拱手說到“拜見前輩。”
聞言,白衣女子噗嗤一笑,那笑容仿佛讓周圍的花朵都黯然失色。
時一看了一後,“好美”心中想到,不過趕緊低下了頭。
“你這小輩倒也有趣,我切來問你幾個問題,你會回答的吧。”白衣女子笑著說道。
時一心中自然一萬個不想回答,嘴上卻老老實實地說道“前輩如果想知道些什麼,晚輩能夠回答的一定會知無不言。”
“奧?看不出來,你這小輩還挺有心思的嘛?我問你,這黑白劍可是你的?”白衣女子說道。
“回稟前輩,這柄黑白劍是晚輩在東喻城中一處煉器閣中買到的。”
“東喻城?”白衣女子有些疑惑地說道。
“這東喻城正是東夷最北邊的一座城池。”時一不動聲色地說道。
“東夷?這裡是叫做東夷嗎?”白衣女子又問道。
時一心中有些犯嘀咕了,這位前輩怎麼好像對東夷一點都不知道的樣子。
“回稟前輩,這裡的修仙者都稱之為東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