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願“揚子鱷,服部昌明是誰,滿門血案又是什麼情況?”
裘赴“美人蕉,你還記得清田重仁身邊的那個臨時秘書嗎?”
遊願“記得啊,安部和三郎,在清田重仁身邊呆了不到一年,聽說後來調到南方了。”
裘赴突然輕聲道“安部和三郎就是服部昌明,這是我從他妹妹服部久智子嘴裡套出來的”
頓了下,遊願低叫一聲“什麼?服部昌明就是安部和三郎,這是怎麼回事?”
裘赴“事情是這樣的現在你明白了吧!”
遊願“媽的,五歲的孩子也不放過!哼,再碰到,我饒不了這群混蛋!”
裘赴“放心,一定會的!嗯,你聽說過‘櫻公館’沒有?”
遊願“櫻公館?聽說過,樸冬平那小子提到過。”
裘赴“樸冬平?就是長春偽警察廳情報處特務科的高麗籍副科長!”
遊願“就是長春教會醫院地下秘室,被你一掌劈死的那個家夥!”
裘赴“哈,那小子啊!清田重仁去過長春,聽說還很賞識姓樸的,估計是清田告訴他。”
遊願“不過,樸冬平也就隻知道一點皮毛,清田這老家夥對誰都不全信。”
裘赴“咱們分開的當天晚上,我在吳淞路花之春舞廳有意在三島崎雄麵前試了下,你猜怎樣?”
遊願“他什麼反應?”
裘赴“三島的回答是,櫻公館已經解散,還警告我不要再提。”
遊願“不過,從哈爾濱特務機關的內部檔案裡,櫻公館在三年前真的解散了。”
裘赴“是的,我也看到過!但來上海這幾天,我卻覺得有一隻黑手無處不在!”
遊願“一隻黑手?揚子鱷,你指的是櫻公館並沒有解散,而是隱藏下來?!”
裘赴“不好說也許真的解散了,也許他們換了個方式存在,也許日本人又重組建了新的機構!”
遊願“嗯,我同意,凡事沒有絕對,尤其是乾我們這行。從來都是見招折招,沒有一成不變!”
裘赴“不管怎麼說,櫻公館就是一條線索,有機會去查一查,也許咱們能有收獲。”
遊願“聽說櫻公館的負責人和日本駐上海領事館有關,既然牽扯上外務省,我就有用武之地!”
裘赴“美人蕉,我聽清田重仁提過淺野株式會社,沒有絕對把握,你不要輕易涉險,絕對不要!”
遊願“明白,揚子鱷,我有數!”
裘赴“另外,我還有一些情況再沒有了。”
遊願“三島崎雄和淺野平太,今後得當心他們!我也有一些情況就這些。”
裘赴“程吟霜和鄔莉珊果然不簡單,另外井澱良和朱運利這兩個人,你得當心啊!”
遊願突然語氣一變“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小組少了誰,也不能少了組長揚子鱷!”
裘赴沉聲回應“美人蕉,我會的!媽了個巴子,咱們在東北和鬼子的憲兵隊特務機關鬥過,和偽滿洲國的保安局警察廳鬥過,還和鬼子浪人的清田株式會社和白狼會鬥過,還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
“不就是一個櫻公館,有啥能耐儘管使出來吧,我倒要看看他們是十殿閻羅轉世,還是大羅金仙下凡?!”
遊願也冷冷地道“我們秘密小組能在被稱為遠東第一間諜城市的哈爾濱站穩腳跟。同樣能在大上海生存下來!”
裘赴“哼,前麵就是九重南天門,老子也給它掀翻了,就是九幽森羅殿,老子也給它砸碎了!!”
遊願“組長,隻要有你在,就是兩個櫻公館捆在一塊,我和皮匠又有何懼?!”
裘赴輕輕敲了下磚壁“咱們不能在這裡太久,走,下樓。這一回,咱三人可得再好好地大乾一場!”
遊願同樣輕敲磚壁“就等著你這句話。咱們秘密小組要把十裡洋場變成小日本和走狗們的傷心地!”
客廳內,站在沙發邊的服部久智子不時看著二樓,咕噥道“裘先生他們希望不要出事啊應該不會。”
從廚房過來的葉蓮抹完了茶幾,一抬頭抿嘴而樂“服部小姐,你彆擔心裘先生他們,估計是跑肚吧。唉,裘先生也是,有床不睡非要睡沙發,還什麼都不蓋,真是個奇怪的人啊!”
服部久智子咬著嘴唇喃喃自語“遊先生、高先生、山田君,他們難道在家裡也睡沙發,也是什麼都不蓋嗎?”
葉蓮聽到先點點頭,然後又連連搖頭“不知道。唉,都是一群奇怪的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