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然看著地上已經開始有點感覺的索馬拉,臉上露出了招牌的人畜無害的笑容。
龐瑜嘩和潘芸敏看到秦穆然那“天真無邪”的笑容,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哼!”
此時索馬拉不過才稍微有點感覺,秦穆然的話自然對他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嗬嗬,你說了可不算,看你能撐多久了!”秦穆然笑了笑,隨後便是轉過身對著潘芸敏道“一會兒你就知道勝負了。”
“現在說太早了!”潘芸敏給了秦穆然一個白眼,便是不再理睬,繼續看著地上的索馬拉。
“嗬嗬。”秦穆然笑了笑,然後便是讓龐喻嘩拿了幾把椅子過來,翹著二郎腿,喝著太國的紅茶,欣賞著索馬拉的變化。
索馬拉此時倒在地上,起初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伴隨著時間的推移,索馬拉的臉色卻是變了!
因為他明顯的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之中正發生著有如翻江倒海般地變化。
“啊!”
索馬拉忍不住叫出了聲音,可是這一叫,他體內一直憋著的那股氣瞬間便是傾瀉出,那疼痛便是有如潮水一般地席卷他的全身。
“啊啊”
索馬拉大叫著,身上的疼痛已經有如黃河決堤一般傾瀉而下。
那種疼痛,是仿佛身上有千萬隻蜈蚣一般,那銳利的鉗子朝著他的肉,他的骨頭,他的血管割取,可偏偏這個疼痛還不是表麵的,而是內在的,讓他想要掙紮卻是無法掙紮。
“疼!疼死我了!”
索馬拉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撐住,可是事實是他太高看自己了,僅僅不過一分鐘左右,他便是撐不住,在地上翻滾著,掙紮著,喊叫著。
那種淒慘的叫聲,不要說在監牢裡的太國軍方其他的人聽到,就算是身在秦穆然後麵的龐瑜嘩和潘芸敏聽了也是毛骨悚然,他們不知道秦穆然對索馬拉做了些什麼,但是他們知道,秦穆然僅僅是憑借著一根銀針便是讓剛剛不可一世,怎麼說都沒有辦法的索馬拉疼的哭爹喊娘。
潘芸敏的眼皮微動,這一刻,她原本異常堅定的心也是鬆動了,甚至她都情不自禁地在問自己,要是自己的話能不能在這種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之下撐了下來。
現在的她不懷疑秦穆然為什麼如此年紀輕輕便成為了國安特案組的主任了,光是他這雲淡風輕的一手和那幾乎可以說妖孽的身手就足夠了!
“難道我真的要輸了嗎?”潘芸敏在心中自問道,雖然她很不想輸,但是在她也知道,秦穆然能夠問出來,自然對於案情的偵破有了很大的作用,這樣她受罰心裡也會舒服很多。
索馬拉在地上翻來覆去,那種難以言說的疼痛讓他覺得在地上翻滾都算是一種幸福,劇烈的疼痛讓他的皮膚表層都不由自主地滲出了滴滴血珠,囚服也被鮮血所滲透。
“索馬拉士官,現在你還說不說?”
秦穆然看著索馬拉士官,笑了笑道。
“我我不說!”
雖然疼痛,但是索馬拉的意識還是比較清晰的,聽到秦穆然的話,立刻咬著牙說道。
“那你繼續爽著吧!哦,提醒你一句,你已經快要成為血人了!”
秦穆然俏皮地說道,仿佛此時的索馬拉就是一個小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