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樣,我們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生活好不好現在還不知道,如果戰爭不發生,肯定會很好,如果戰爭瀑發,就不知道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原森說完給了他一個擁抱禮。
“知道,所以我會更努力,為軍團、也是為我自己。”
“不錯,為軍團、也是為自己,其實我們大家都是一樣。”原森腦海裡閃過肖鳳羽的麵容,其實他最多的還是為了她們,他愛著的人,他隻想要一個平靜生活的地方,可是他知道,太多人不想給他這樣的一個地方。
所以他需要戰鬥,需要讓自己變得更強大。
正在這時,克裡斯·安娜從房間裡麵走了出來,今天她換了一套月白色的宮裝長裙,長裙做工極簡,隻有頸部和袖口有簡單的裝飾小花,花兒呈淺綠色,長裙的下擺寬大,折成皺褶的荷葉邊,這一身打扮,讓她的樣子帶著仙氣,清雅而又彆致。
她向著原森走來,原森看到後迎了上去。
“還習慣麼,住在這樣的地方有沒有感到委曲!”原森看著她開玩笑道。
“你去冰窖裡麵住兩年試試。”克裡斯·安娜白了他一眼,反問道。
“好啊,那一定很新鮮的。”原森笑著道。
“你隻是圖新鮮嗎,如果新鮮感沒了,是不是就走了。”克裡斯·安娜盯著他問。
“看情況去,不過我感覺還是在樹洞裡麵住著舒服。”原森看著東方,那裡就有他和肖鳳羽一起布置的樹洞,至今仍讓他念念不忘。
原森在年輕一輩中就是一個傳奇,他崛起的太快,他的一切生活細節被很多人所樂道,因此克裡斯·安娜對他一點也不陌生。
“現在我看你才是最大的劫獵者,你劫獵的是人心,人心向著你,你就可以拿到她(他)們心中所有東西,你比那些拿著大砍刀四處搶劫的人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克裡斯·安娜悠悠地道。
“有
嗎!”原森聽到後盯著她看。
“沒有嗎,就連無雙城最有名的小龍女阿尼沙娜,對你都念念不忘,隻要你去搶,很容易就能把她的心搶到手,她的心都是你的了,還有什麼東西不能給你。”
“就連彌涅瓦爾那樣的人,她的心都向著你。”克裡斯·安娜迎著朝陽,思緒萬千,在她的麵前,一切顯得那樣寧靜美麗。
……
十一點左右,肖鳳羽在劫掠者·天良的陪同下來到無雙城,同行的還有劫掠者·孤女和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婦人。
那個老婦人看起來平平常常,就像一個平常的農家村婦,連打扮也和村婦差不了多少,她在劫掠者·天良的攙扶下緩步走下懸浮車。
肖鳳羽一看到老婦人下了懸浮車,立即走到她的身邊,在她的身邊轉著圈,然後指著原森道,“你還不快過來見過祖姑奶奶,明天我們的婚禮可是由祖姑奶奶來幫忙主持呢?”
那老婦人聽到肖鳳羽說話,眼睛向著原森望來,一邊看一邊道,“嗯,不錯,是有點像,卻實是我們陶家的種。”
原森連忙走上前去見禮,沒想到一走近就被那老婦人一把抓住。他的手一被抓住,就感覺到從老婦人的手上傳來一股輕微的柔風,柔風順著他的手掌往他的體內吹去,他感到特彆舒服。
“你服用了基因藥物!”老婦人抓著原森的手突然變得異常憤怒,身上因激動而散發出來的氣勢差點讓原森站立不穩,好在肖鳳羽一直拉著她的手沒有放鬆,讓她沒有讓體內的氣勢爆發。
原森也沒想到老婦人的脾氣竟然這樣爆躁。
“沒有啊!”原森聽到老婦人的話也感到震驚不以。
“姑奶奶,怎麼回事?”劫掠者·天良迅速圍了上來,劫掠者·孤女也把目光投向老婦人。
“他體內有另外一種力量,這種力量應該是來自於其他的基因,可是我又查不出他身體內的基因血脈是什麼,真是怪事了。”老婦人又在原森的體內掃了一圈後陷入了沉思。
見她如此說,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她,肖鳳羽的眼中露出焦急和渴望。
“是陶家的血脈沒錯,可是我又感覺到不像了,怪事!”過了好久她又喃喃道。
“姑奶奶,您老能說清楚點麼!”劫掠者·天良看著老婦人都急死了,可是老婦人還是那樣不緊不慢的樣子,讓他站那裡乾著急。
“殺氣,我在他的血脈中感受到了殺氣,一種冰冷的殺氣,這種殺氣浩瀚如海,而他的身體正在和殺氣相融,和殺氣相融的是他體內的另一種基因血脈,這種血脈我從沒有見過。”老婦人盯著原森喃喃低語,她被原森體內的情況驚呆了。
“這個早就有了,我和他認識之前就有了,不過隻是在生死危機的時候他才會使用出來。”肖鳳羽看著老婦人嘟著嘴道。
她的心向著原森,雖然麵前的老婦人是陶家輩份極高的一位。
“是的,丫頭說得沒錯,這個我聽劫掠者·乾說過,他殺死南宮明清的時候用的就是那種力量。”劫掠者·天良解釋道。
原森聽到老婦人的話震驚不以,這些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都不知道這種殺意從何而來,他隻知道,這種殺意在認識肖鳳羽之後,才跟著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