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失之門!
下午的天空,雲朵已經散去,抬頭一看,藍色一片,還沒有進入五六月就已經那麼酷熱,街道上,一陣涼風吹過來,埔燃挺直了背享受了幾秒的涼爽。
“穀峰同誌呢,直打在驗屍房和他分開後,就沒有見到他。”埔燃杵著拐杖和丁翰並排問。
“他呀,今天我已經特許他離開這個刑偵部門,在驗屍房的時候,就已經申請離開了。”
“他還是喜歡以前的工作,不用勉強。”
丁翰微微點頭說“到了,就是這裡了。”
“這裡的修建很不一樣呀,好像我記得這樣的修建在幾年前就已經被政府下令重新改造了嗎?”這是埔燃看到後,說的最為奇怪的話。
“不,這裡沒有被改建,這也是我被掉到北區這邊來到時候,我也發現了這樣的建築還在,我也趕到新奇。”
“丁探長,整個北區就隻有這裡這樣的修建嗎?”
“不是的,其他的地方也還保持這樣的修建,隻不過這裡最為獨特。”
走進巷子裡,給埔燃留下的印象是,整個牆麵用紅色的泥土搭建而成,有些地方損壞了,用了紅色的磚瓦修補而成,牆高在四米,而在巷子的靠裡麵,有些建築,這樣建築保持著原來的形狀,根據地方政府的要求,對這些老式的建築做了一些改建,改建後,看上去多了一點新鮮感。每條圍牆的裡麵都圍住房屋,整個地方就像一個大的正方形,但又不像是迷宮,每個出口都可以通往不同的地方,這個整體的巷子麵圖,有四個不同的路麵,每個巷子的路麵裝飾都一樣。在外麵的大道上,如果你不親身走進這裡麵,就難於想象在在北區這樣繁華的地方還會有這樣的古老的建築。
順著走了一圈後,埔燃的目光還是瞧見了前麵的拐角處,哪裡已經拉起了警戒線,裝上了警示的牌子。
丁翰說“就是前麵這裡,案發現場就是前麵這裡差不多十米的地方。”
“趕緊的,去看看吧!”
被警戒線隔開的這段距離就像一個大寫的n。
“這裡的現場沒有改動過,保持著原來不變的吧?”埔燃掃射了一下現場後說。
“沒有改變過,從發現死者以後。”
埔燃點點頭。然後跨過警戒線,走了進去。
突然對麵拐角處走來一位警員,當他看到是丁翰探長以後,就離開了。
“怎麼,這裡還有人堅守嗎?”
“對,必須堅守一段時間,看能不能有其他的發現,再次為了保護好現場。”
“這樣也行,那你告訴發現死者的情況吧?”
兩人站在了巷子的中央位置,埔燃雙手握住拐杖放在了麵前。
“今天早上當接到報警電話後,我趕到現場,當時死者就在那個角。”丁翰指了對麵那個角。埔燃看看丁翰後走了過去,牆麵的角處和地麵還有已經凝固乾掉的血。
“當時屍體的是靠在牆角上,然後麵對外麵,是吧?”
“對,這在對那個賣早餐的大姐訊問時,也是是同樣的狀態。”
“那麼這裡蓋住屍體的紙盒板吧呢?”
“紙盒板,和現場所有的東西都被帶回總部做檢查?”
“恩恩,查出什麼了嗎?”
“目前還沒有,時間不會那麼快的,最遲也要在明天才能得到結果。”
“好吧,我就知道,請繼續說!”
丁翰清清嗓子後繼續說“埔燃,你還記得我在驗屍房裡說過,屍體被移動過的事嗎?”
“我記得,現在在現場你說說你的看法吧!”
“你看看,這裡。”丁翰直接了當的說。
“恩,我看見了,有血通往外麵的一個出口。”
“對,血跡通往了死者範星家的方向,在出口哪裡之後就沒有了,直到這個牆角。”
“那麼你想告訴我什麼呢?”埔燃提出了疑問。
“我想說,凶手是不是在外麵的通口處把死者範星殺掉後在外麵的通口出把屍體移動到了這裡,在那個時候凶手已經割掉死者範星的大動脈,然後血跡從通口哪裡一直留到這裡”。
“你這麼說想表達什麼呢?比如在通口哪裡殺掉死者,那麼還在哪裡割掉死者的大動脈,你覺得這樣大費周章不是有問題嗎?況且那個通口是通往死者範星家,很會引人注意。”
丁翰揉了揉頭發,“通口哪裡有一條主道,是通往這個範星家整個小區的地方,況且哪裡還有照明燈,很讓人有所察覺的軌跡。”
“沒有錯
,剛剛我和你饒了一圈,我發現這裡的巷子和建築與北區有相隔,它們中間隔開了一條主道,而且加上死者家的方向,和北區也相對隔開,假如我是死者,我不會走這條巷子,雖然也能走到家,可這條道到晚上很淒涼,我會選擇走外麵的主道”。
“埔燃,這麼說,你想告訴我,死者可能是被某樣東西或者某個人帶到這裡的嗎?”
“不排除這種可能,這件謀殺案是精心策劃的,在驗屍房裡,韓醫說過,死者的頭部是致命傷,而且位置正好在頭部上方,我覺得這可能死者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打擊頭部,然後死去。”
“頭部的致命傷在正上方,隻能是兩個原因,要麼凶手比死者更高,要麼凶手站在了某個高點,趁死者不注意,然後打擊頭部。”
“死者身高多少。”埔燃問。
“這個我們沒有估計,據我看屍體的情況,大概有一米七。”
“好,我們繼續案發現場的問題吧,如果這起謀殺案是精心策劃,那麼案發現場是不可能有打鬥的。”
“不,不,有”。
“什麼,哪裡,痕跡呢?”埔燃急忙問。
丁翰又帶著埔燃來到通往死者範星家快到出口的牆壁,那些地方有很多刮痕,地麵上隱約的看到一些泥土。
埔燃搖搖頭說“這可能是以前留下的,那些無聊的人,小孩子這些!”
“關於這一點,我們訊問過,這裡的裝修員,這裡的牆壁在昨天才修補完畢,同時還有人在此守候,更不不可能有人到此來卵刻亂畫吧?”
“這裡大概多長時間修補一次,你問過沒。”
“那個修補員說,一個月大概四五次。”
“那就奇怪了,根據這種情況來推理,謀殺案肯定是精心策劃的,如果這裡是被凶手弄下來的,那就說明凶手想轉移視線,更不可能留下腦部那樣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