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馮做了疑神疑鬼的舉動,他看了看周圍,“不知道,隊長你,要我乾什麼呢?”
“其實不是什麼大事,我要你把在現場收到死者的手機解密以後,帶回來給我。”
小馮站在桌子前麵動了動,然後擺出一個姿勢說,“可手機還沒有檢驗完成呢?”
“那現在手機放置在哪兒,是在我們警察局鑒定科還是在驗屍房?”
“驗屍房,我們隻是鑒定了手機上是否有指紋,而dna隻能在驗屍房才能檢驗出來。”
“你們不仔細想一想,手機上還用得著檢驗指紋嗎?我看過那部手機,好像有一段時間了吧,上麵的指紋是五花八門,根本對這件案子,起不了多少作用。”
“對不起,隊長,這是我們的失誤,下次不會在犯。”
“好了,你去驗屍房,催驗屍官韓醫,先把手機的工作放開,我們現在需要手機上的內容。”
“明白,探長,我現在去辦。”
“等一下,你去的時候,順便問問韓醫,屍體解刨情況怎麼樣?”
“是。”小馮說完後,大步的邁出去了。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丁翰騷動了起來,最近就沒有休息過,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是埔燃。
埔燃正在北區警察局旁邊的一家飯館坐著,他拿出那個記事本,正目不轉睛的看著,這是丁翰剛剛說過的飯館,在這裡等著他,兩人都沒有吃過飯。從這裡可以看到北區警察局總部大門,埔燃時不時的離開記事本,看了看警察局大門處,他不是在看丁翰出來是否,他是在懷念當初做警察的那些日子。
“你點東西了嗎?”丁翰快步邁過來說。
聞聲,埔燃注意力從記事本裡走出來,“點了,坐吧,今天你速度挺快啊!”
“嗬嗬,不要嘲笑我了,這旁邊就是我工作的地方。”丁翰苦笑的說。
“好了,不談那些了,談談案子吧!”
“案件已經過去幾天了,凶手留下的那句話,看來還沒有實行。”
“不要掉以輕心,我們現在麵對的凶手,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有可能他現在正在某個地方,某個角落實行他的殺人計劃。”
“哎,凶手隻是留下了一句話,什麼明顯的地點和相對應的人物都沒有留在案發現場,現在沒有群眾前來報案,我們將消息公布後到現在,在群眾哪裡,沒有得到任何的線索。”
“所以我們現在,必須抓緊查出受害者和他聚會之前的所有事情,和所有和他有過相關的人。”
“關於這一點,今天上麵已經下了命令,決定查看死者手機的通話記錄,希望從中找到與他在被謀殺之前通過話的人。”
“等等,隻是查看他的通話記錄嗎?”
“沒有錯,我們不會查看其他的,現在隻能通過通話記錄,一步一步是調查。”
“恩,抓住這一點,就調查範星被謀殺之前兩三天的通話記錄。”埔燃雙手頂著下巴說。
“埔燃偵探,那你調查怎麼樣,從哪裡了解到了什麼?”丁翰反問。
“還是得到一些信息,死者範星在他父親的公司上班,在被謀殺的那段時間,他請了假,而且還得到父親的允許。”
“請了幾天的假,有沒有問問他都在乾些什麼,從死者身上調查到的線索,我懷
疑他在那段時間總是參加不完的派對。”
“你之前說過,現在也在說的同一個問,就是聚會,我想這個案件的發生是不是在聚會當中,現在這裡是一個大大的問號。”
“那。”丁翰剛剛開口說,確被埔燃的話壓了下去。
“我了解到,當時範是回到了家,然後又偷偷的溜出去,而且這些情況,他的父母親不知道。”
“範星是什麼時候回到家的呢?我想回家的時間範星父母應該知道吧?”
“他母親知道,具他母親所說,那時快到淩晨零零點了”。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離死亡時間隻是差兩個小時了,究竟這兩個小時發生了什麼?”
埔燃摸摸頭,“我也想知道,那個時候發生了什麼?而且凶手是什麼時候潛入那個巷子,然後殺人的?”
“這些會真相大白,你還調查到了什麼?”丁翰繼續追問到。
“你也知道,死者在前一天或者死之前,性格大大的不同,我問過,確實,他母親也說明了這一點,而其他時間,特彆是在得到父親批準假期的期間,範星母親都沒有發現範星有什麼改變和古怪的地方,就隻是在案發之前不久的時間。”
“確實,這是很奇怪的,我也考慮了很久,按理說一個脾氣性格不好的人,會在死之前有那樣的舉動和改變,可能是遇到了什麼事,讓他改變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死者是否發現了自己以前的過錯,在改變之後,有人痛下殺手。你記得嗎,我們在死者身上發現的一件事情,我們懷疑過死者在死去之前,去做過那種事情。”
“我記得,你似乎想說什麼?”丁翰有點嘲笑的問。
埔燃沒有在意丁翰的那種說話的感覺,他想昨晚回去後,仔細考慮的問題一定要和丁翰說得清清楚楚。
“你不要有任何想法,是這樣的,範星為什麼要選擇回家後然後又偷偷的溜出來,他其實完全可以不用回家,這樣避開了父母親的視線,還有就是,那天送他的人,隻是把範星送到大門口,沒有繼續送範星到家裡,你考慮考慮這是為什麼?假設這是可能的事情,丁探長和我想一想他為什麼這麼做?”
丁翰點點頭,然後說“朋友送他回家,隻是發生了這一次送到家門口的事情嗎?”
“沒有錯,之前的,他母親說了,都把範星送到家裡,不管範星醉了還是沒有醉,都是這樣。”
“這太難考慮了,我假設吧,範星如果是在死去之前做過那樣的事情,那麼我懷疑他的這些種種行為,足於出賣他那麼晚出去,就屬於去偷情。”
“是這樣,如果是偷情,那他不讓朋友送他回家的原因是什麼,見他父母親是為什麼?”
“莫非他是,想讓人證明他有不在場證明。”
“不對了,如果是這樣,那他乾嘛還偷偷的流出呢?而且我們也會查得出來。”
“那是為什麼呢?我想你告訴我。”
“我思考過後,是不是臨時做的考慮。”
“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一點。”丁翰責怪的說
“啊,我也被搞亂了,我昨天所有的思路全部記在了這記事本上,我們現在所猜測的都是假設,剛剛我們假設的可能也不陳立,所有我們隻能抱著這樣的思路去調查。”
“給我你的記事本,我看看。”丁翰伸出了手。
“先不忙,有的是時間看,你我現在的下一步就是調查範星在他父親公司上班的情況,在問問他父親一些問題。”
“怎麼,要我和你一起嗎?”
“難道你今天又要調查其他的,你有什麼事情嗎?”埔燃第一次責怪的問。
“我的事可多了,我剛剛說過,上麵要我們調查死者手機上的通話記錄,從中調查線索。”丁翰微微笑到。
“那好吧,如果是這樣,我單獨去吧,你在通話記錄上麵查到了線索,立馬告訴我,不過,我懷疑不會那麼美好。”
“咦,凡事都要拚一拚,不拚就不知道了。”
“的確,那麼努力,希望我們能在凶手繼續犯案時,抓住他。”
簡單吃完飯後,兩人在飯館門前分開。
“慢著,你得告訴我死者範星父親的名字啊,還有他的基本資料,不然我迷迷糊糊的去嗎?”
“嗬嗬,我都給忘了,死者範星的父親,我們還沒有調查過。”丁翰拿出手機邊說。
“來,這是範星父親的基本資料,你拍一張。”丁翰把手機遞給了埔燃。
哢,哢兩聲以後,兩人分開道彆。埔燃瞅了瞅丁翰的背影,多了一些匆忙的疏影。
埔燃看了看手機上的照片。姓名範忠,職業北區機械零件加工廠廠長及建築工程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