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有道總裁彆抓我!
蘇希雅的分裂症狀變得更嚴重了,每次赫連城去看她,她一開始都很開心,可是突然又一臉漠然地問他,他是誰?在聽他報出自己的名字之後,她又很傷心地哭起來,還一個勁兒地說,他拋棄了她,她配不上他……
反複幾次之後,赫連城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怕刺激到她,可是她卻不依不饒,不得到答案,就將他趕出病房。
蘇家人很不解,向醫生谘詢,“醫生,之前希雅的病情已經有了好轉,為何突然又惡化了?”
醫生表示,有可能是病人曾經受過的心理傷害太大,在治療的過程中,她記起了部分不好的記憶,那些傷害超出了她的精神承受能力,所以她在內心裡將那些痛苦的記憶或者意識活動,從整個精神層麵解離開來,以保護自己,但也因此喪失了自我的整體性。
說簡單點,蘇希雅已經患上了人格分裂症。她可以在同時具有兩種或者多種不同的人格。
醫生稱,蘇希雅的病情,主要是傷害性刺激造成的,需要通過心理治療,家屬要給她製造輕鬆溫馨的環境,不要刺激到她的情緒。
蘇家人聽得膽戰心驚,沒想到女兒的病症這麼嚴重,陪伴他們一起的赫連城,聽完醫生的話,心情也變得異常沉重。
第二天,赫連城如約來醫院探望蘇希雅,他敲了敲病房的門,沒有聽到回應,想來護工現在不在裡麵,他轉了轉門把手,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病房裡麵空空的,病床上也沒有人,赫連城快步走向浴室,敲了敲門,“希雅,你在裡麵嗎?”
沒有人回應。
他皺了皺眉,轉了轉把手,房門被人從裡麵反鎖上了,突然,他聽到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不好的預感立刻從他心裡升了起來,他用力敲打著房門,“希雅,你在裡麵做什麼,把門打開!”
裡麵一片死寂。
不安更甚,赫連城心下一橫,抬起腳,猛力踹向房門,發出巨大的聲音,他又狠狠地踹了兩腳,“咣當”一聲,房門終於開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他心猛地一緊。
蘇希雅穿著白色的浴袍,躺在浴缸裡麵,她的手腕已經被割破,鮮血順著手指緩緩滴落在浴缸裡麵,池水都被染成了紅色。而蘇希雅因為失血,已經昏厥了過去。
一把小小的刀子落在地板上,上麵還沾染著血跡。
他心臟都快從胸腔裡麵跳出來了,急忙將她從浴缸裡麵抱了起來,匆匆放回病床上,按了床頭的緊急呼叫器。
醫生和護士很快趕來,好在傷口不是很深,很快止住了血,醫生將聞訊趕來的蘇家人還有護工等人都批評了一頓,“患者神誌不清,你們怎麼能把這種危險的東西留在她的病房裡麵?”
由於蘇希雅屬於精神病範疇,情緒不穩,有可能做出自殺或者傷人的舉動,所以她的病房裡嚴禁水果刀等利器出現。這一點眾人都知道,也都很注意,沒有把刀具等帶進來。
她割腕所用的那把小刀到底是誰帶進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最後一致猜測,有可能是蘇希雅在住院之前,就偷偷帶了進來。
想到這一點,大家都驚出一身冷汗,若不是發現及時,很難說會造成什麼後果。
蘇希雅麵色蒼白,毫無血色,即使昏睡,她的眉頭也緊緊蹙著。
蘇夫人噙著淚水,在護工的幫助下,幫她換下了身上的濕衣服,又換了弄濕的床單和被子。
“阿城,你先去公司吧,這裡有我和你阿姨照看。”走廊外,蘇柏林神色凝重。
赫連城點了點頭,“我下班再來看她,叔叔,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
開車去公司的路上,赫連城臉色暗沉,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心裡還在因蘇希雅自殺的那一幕,而震撼著,痛苦著。
齊夏知道赫連城最近很辛苦,醫院公司兩邊跑,每次從醫院回來,他就顯得特彆沉默,雖然在家人麵前,他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她知道他內心承受著很大的壓力。
齊夏特意熬了人參雞湯,又做了他喜歡的菜,準備好便當盒子,在午餐時間,驅車到他公司樓下。
提著便當盒上了樓,老員工都認識她,看到她紛紛禮貌地打招呼,她還有些不適應,這還是結婚之後,第一次到公司來找他。
琳達笑意盈盈地站了起來,“夫人,總裁還在開會,會議大概還有十多分鐘才結束,要不要我通知總裁?”
齊夏禮貌地笑了笑,“不用了,我先去他的辦公室等一會兒,等他開完會,不要告訴他我來了。”
琳達了解地做了個“ok”的手勢,笑道,“明白。”
齊夏說了一聲“謝謝”。
當赫連城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齊夏已經將飯菜擺放在茶幾上,乳白色的雞湯,香味撲鼻,青翠欲滴的青菜炒蘑菇,讓人看著就很有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