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靈蠱的右手中立刻凝聚出一柄赤紅色的小刀，將薩裡芬身上的淡金色小裙子割了開來，露出白皙而修長的雙腿。
“嗚！嗚嗚！”薩裡芬用力地搖晃掙紮著，身體也因羞憤而劇烈顫抖，但卻完全無法從這束縛中逃脫出來。
孫飛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緩緩向薩裡芬走了過去，示意玄靈蠱將薩裡芬口中的神秘道具先取了下來。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薩裡芬。到底要不要配合我，全看你這一句話了。”孫飛用一副傲慢的口氣說道。
薩裡芬劇烈地喘息片刻後，用力一咬貝齒道“去死吧，你這人渣！”
“很好，來，把她的內褲割開。”孫飛示意玄靈蠱將神秘道具裝了回去，隨後平靜地說道。
玄靈蠱自然是立刻服從孫飛的命令，立刻將小刀向目的地靠了過去。
薩裡芬頓時嚇得全身一個激靈，瘋狂地搖晃起了小腦袋。
“怎麼，你看樣子有話想說？”孫飛輕佻地問道。
薩裡芬連忙用力地點了點頭，同時發出“嗚嗚”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失去了鬥誌一般的悲鳴。
見薩裡芬投了降，孫飛這才讓玄靈蠱將薩裡芬口中的神秘道具去了出來，笑眯眯地問道“那麼，你想說什麼？”
薩裡芬緊咬著櫻唇，躊躇了片刻才支吾道“我，我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什麼？我看你還是啥都不明白。來，給她裝回去，咱們繼續玩。”孫飛彈了一個響指，微笑著說道。
“等，等一下啊！我知道啦，我認輸，我認輸總行了吧！”薩裡芬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大聲喊道。
孫飛這才滿意地輕笑一聲，淡然說道“你現在願意老老實實地跟我說話了？”
薩裡芬心裡麵自然是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大敵當前，薩裡芬隻能強忍著心頭的羞憤，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會和你說話，快點放我放下。”
“放你下來？那可不行，我覺得這個姿勢挺好的，你瞧你現在這樣子多可愛，我看咱們就這麼說話吧。”孫飛笑眯眯地說道。
“你，你這個無恥的人渣！”薩裡芬頓時一驚，氣急敗壞地怒嗔道。
“嗯？你剛才說什麼？”孫飛故意問道。
薩裡芬張了張小嘴，終究還是敗下陣來，輕聲嘟囔道“什麼，什麼都沒說……”
孫飛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伸出左手撫摸著薩裡芬的長發道“嗯，這樣才乖。好了，讓我們來好好促膝長談吧。讓我想想，從什麼地方聊起呢……對了，就先從你為什麼會變成兩個人格開始聊起吧。”
孫飛頓了頓，繼續問道“我一直都很好奇，為什麼從血池中出來之後，你的性格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簡直就像從一個加強版的蒂娜變成了閹割版的艾莉娜，能給我說說為什麼嗎？”
“我已經說過了，是因為人格融合了啊！”薩裡芬沒好氣地沉聲道。
孫飛想了想，一偏頭道“你這樣說未免也太抽象了，人格融合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原本的你隻有一個人格，那麼按理來說也應該是人格分離而不是人格融合。還是說一開始你就有兩個人格嗎？”
“當然是一開始就是有兩個人格，隻不過我墮天之後，天使的人格就被我扔了，有問題嗎？”薩裡芬冷聲道。
孫飛摸了摸下頜，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個木訥的性格果然是你的天使人格。”
“哼，我已經受夠了繼續陪他們繼續演戲了，我遲早要親手殺了這群肮臟卑劣的天使！”薩裡芬有些激動地說道。
“肮臟卑劣？這是怎麼回事？”孫飛疑惑地問道。
薩裡芬意識到自己說出了本不想說的事情，但過了一會兒，薩裡芬還是繼續說道“當初，與撒旦率領的墮天使開戰時，我被米迦勒陷害，被扣上了通敵的罪名，被剝奪了天使的身份。”
孫飛就算是不怎麼熟悉西方的神話，但是米迦勒這赫赫大名孫飛還是知道的。
米迦勒是誰？是西方聖經中四名最高級熾天使之一的大天使啊！在四名大天使中，也隻有米迦勒一名天使是由於在對撒旦的戰鬥中貢獻卓越，而被破格升級至了熾天使的等級。
“我去，你們天使不是一心一意為那上帝老兒服務麼，怎麼，天使之間還會勾心鬥角？”孫飛有些驚訝地問道。
薩裡芬仰起小臉，冷哼一聲說道“廢話，你以為神聖階級的天使和聖靈階級的天使一樣，都是一群木偶麼？神聖階級的天使互相拉幫結派，勾心鬥角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我是最早一批晉升至熾天使階級的天使，所以沒有加入這些小團體中，所以被陷害了也是活該，嗬。”
孫飛一皺眉道“這麼說來，米迦勒是看準了這個時機，故意把你推下台，好讓自己得到晉升麼？真想不到米迦勒這麼有名的大天使居然還有這麼不為人知的一段過往。”
薩裡芬與語氣陡然變得更加冰冷，沉聲說道“嗬，我又不是第一個這樣被陷害的神聖階級天使，想當年路西法也是這樣被迫墮天的。不過他的脾氣比我好，而我……我可不會放過這群肮臟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