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塞外篇 十 北海(1)_三國之烏托邦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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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塞外篇 十 北海(1)(1 / 1)

三國之烏托邦!

三人在這酒館之中,飲酒吃肉,好不快活,都刻意不提即將分開之事,趙仁總是有意無意的挑一些鮮卑的習俗,馬岱也總是能找到機會,恰到好處的說一些槍法的體會心得,還有對上草原上彎刀之時的優勢,缺點。蘇真心知兩位好友都是為了自己,心存感激,隻好大口喝酒以表達謝意。

“趙兄,這鮮卑再往北是什麼部落啊。”蘇真已經有些醉意,醉眼惺忪。

“聽說是丁令人。”趙仁說的也有些含混不清,“我也沒見過,據說那兒的女人都金發碧眼,皮膚白皙之極。”

說到女人,男人的興趣立馬提了上來,馬岱接腔道“聽說北海就在丁令人的地界,羨之你可得當心啊。”說完,還和趙仁擠眉弄眼。

難道是俄羅斯姑娘?蘇真揣著疑惑,又端起酒喝起來。

就在三人喝的入港之時,鄰桌的爭吵之聲卻大了起來。蘇真扭頭看去,那桌坐著一個老丈,一頭白發在頭上紮了個發髻,看起來風塵仆仆,衣服也有些破舊,桌上除了他要的羊肉和馬奶酒之外,還有一個也很陳舊了的包袱。嚷嚷的是在他身旁的幾個鮮卑人,看他們那囂張的神態,蘇真都不用依據服飾去分辨。

趙仁懂一些鮮卑話,他快速的翻譯了那些鮮卑人所說的話,其實不用他翻譯,蘇真他們也猜到他們說的什麼,無非就是讓這個老頭將桌子讓與他們,鮮卑人也是看著他隻是個漢人老頭,軟弱可欺,才來驅趕他。

那老頭卻是好整以暇,淡淡的說道“拚桌可以,讓我走沒門。”

鮮卑人顯然聽不懂他說什麼,不過看老頭沒有動身的意思,不由大怒,眼看就要拔刀子了,蘇真趕緊起身,對著那老頭道“老丈,如果你不介意,和我們三個拚一桌吧。”

老頭聞言,回過頭來,掃了一眼三人,然後道“好吧,好吧。真是老了,不中用了。”說著,站起身來,將自己的包袱跨在自己肩上,然後一手端起自己的羊肉,一手拿著馬奶酒,移步到他們這桌。

蘇真才發現老頭身材極高,雙臂長如猿猴,更難得是身手敏捷,絲毫沒有老態龍鐘的感覺,走近來看更覺得是鶴發童顏,雙目如電,蘇真暗自嘀咕,這個難道是一高人?

馬岱也發現了這個老頭的非比尋常,他走路依然虎虎生風,暗含某種步伐,關鍵是有一種高手的氣度,或者說氣勢在裡麵,這種氣勢他隻在堂兄身上見過,而且這個老頭好像還強一些。

趙仁卻是從另一個角度看出來的,老頭麵對鮮卑人始終好整以暇,淡定自若,這份鎮靜是絕對裝不出來的。

因此,蘇真出言相邀,二人都沒反對。隻是這一示弱,卻是讓周圍胡人,尤其是鮮卑人,氣焰大漲,更有人用生硬的漢語罵出來“漢狗。”蘇真才想起來,趙仁曾經叮囑過他,胡人隻服強者,中原的那一套在這裡根本就行不通。少年人畢竟氣盛,馬岱已經站起身來,誰知那老頭卻歎一口氣道“老夫觀三位都不是俗人,豈可因為這些蠻子而壞了雅興,來我

們喝酒。”他的話語之中透著可惜,悲涼,從容,自信,讓人無法拒絕。

這後半程酒,喝的更是暢快不已,這老頭見多識廣,談笑風生,連已經行過萬裡路的趙仁也咂舌不已,酒桌之上也聽得是津津有味,而他的酒量更是大得驚人,把三人都齊齊喝倒,最後互相攙扶才回到客棧。第二天醒來,三人都稱奇不已,連連感歎,世界之大奇人異事,可說是不計其數,回想起來,三人連老頭姓甚名誰都沒有問,隻知道他要雲遊四海,周遊四方,九州都已走遍,方才到這塞外來看看。

從雲中去北海千裡迢迢,整個雲中城都沒有人知道北海在哪兒,更不用說尋一個向導了,蘇真打定主意,一路向北,遇到鮮卑人再仔細打聽。他騎在踏雲之上,周圍是茫茫,一望無際的草原,馬後的褡褳裡麵已經換成了趙仁為他準備的風乾牛肉和一袋袋馬奶酒,這個東西既可以解渴又解餓,是草原上長途跋涉必備的東西,當然馬的一側綁著他的長槍,一側掛著他的弓箭,騎在馬上射箭的技巧,臨走之時馬岱又不厭其煩的說了一遍又一遍。想到他們他心中自然的湧起一股暖意,嘴角也掛著微笑,那一世的人們都為金錢而奔波,親情,友情都逐漸淡漠,這一世蘇真很幸運,收獲很多。

蘇真已經連續在草原上向北走了三天,由開始的感歎草原的廣袤,美麗,而逐漸變的枯燥,乏味;由開始能在馬上射中黃羊而沾沾自喜,而現在遇到各種草原上的活物而無動於衷;最為關鍵的是沒有人能和他說話,現在他明白為什麼牧民們都喜歡引吭高歌,他也逐漸明白了草原上的部族為什麼喜歡征服,整個草原,望不到頭,容易引起人一種策馬奔馳尋找邊界的欲望。天色逐漸變暗,蘇真一邊尋找著一個可以背風,又相對安全點的地方,一邊仔細搜索著晚上的晚餐。這一帶應該很少人來,那隻袍子見了這一人一馬竟然依然傻愣愣的吃草,蘇真熟練的拈弓搭箭,袍子應聲倒地,不過蘇真卻嗟歎不已,自己的雙腿剛才沒有控製好踏雲,要是控製好了的話,必然是會射中脖頸,而不是肚腹,他一邊喃喃自語的總結,一邊下馬過去拿他的獵物,他現在經常和自己說話,他害怕時間一長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發音了,他難以想象蘇武,也就是他的祖先到底是怎麼在這種情況下生存下來的。很快他尋了一個背風的土坡,最關鍵是在土坡另外一側有一條不知名的小河,他先在土坡上找了一個土坳,鋪上趙仁給他準備的一張厚實的熊皮,這就是他的床鋪,又簡單的收拾收拾這附近的雜草,將踏雲身上的東西卸下來,遠遠的看上去像一個窩了,他才心滿意足的拖著袍子到河邊,去給袍子剝皮,去除內臟,將肉一塊塊的切割開來,洗去血跡,用找好的樹枝一個個串好,這些對於他來說已經變的很是熟練,有條不紊。他心滿意足的翻過土坡回到自己的“家”時,卻發現“家”裡來了幾位不速之客,草原上的霸主——狼。

一定是袍子的血氣將他們引過來的,蘇真暗責自己的大意,腦子裡想著趙仁的叮囑,遇著

狼千萬不要慌張,不要著急跑,狼性多疑,你越是鎮定,他越是懷疑你有伏兵。蘇真手中隻有一把短刀,槍和弓都在不遠處,而踏雪被狼的氣息熏的兩腿發軟,蔫蔫的在那兒不敢動。跑,肯定是跑不掉了,他們是草原之王,而且有八隻之多,蘇真深呼吸幾口,他都能聽見自己的吞口水聲,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之後,他依然大著膽子一步一步向下走。頭狼,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色,雙目透著幽幽的綠光,它輕叫一聲,立馬有一隻狼繞開去,這是要偵察土坡背後還有沒有人,蘇真不由背脊發涼,驚歎於狼的智慧。好不容易挨到長槍旁邊,長槍在手蘇真恢複了幾分膽色,偵察的狼還沒有繞回來,群狼以狼王為首,一字排開,紋絲不動。當蘇真的手把住韁繩的時候,他知道他有活命的機會了,這些日子和蘇真已經頗有默契的踏雪也好似感受到了主人身上的膽氣,長嘶了一聲,然而與此同時,山坡那邊也傳來一聲狼叫,這邊的七頭狼好似得到了進攻的號角,齊齊撲了上來。蘇真也一個箭步,飛身上馬,長槍如棍,先後抽落兩頭撲來的狼,踏雪跑起來,然而八隻狼在頭狼的帶領下如影隨形。

蘇真也不知道沿著河向東跑出多久,現在已經頗為熟悉馬性的他知道,踏雪已經漸漸乏力,而群狼們使用車輪戰術,每次有一隻狼追的特緊,讓一人一馬時時刻刻都處於高度戒備之中,如此下去,累也累死了,蘇真竟然在高速中也完成了一個高難度的下馬動作“你獨自逃生去吧!”也不管踏雪聽沒聽懂,他擺了一個姿勢,對著頭狼喝道“來,來,來,今日爺陪你們戰個痛快。”

蘇真挑中一頭狼的肚皮,又刺中一頭狼的喉嚨,當然身上也留下了幾道深深的口子,馬岱教給他的招數很實用,但是狼一旦近身他就有些無可奈何。頭狼作勢要撲,蘇真順勢長槍刺出,然而頭狼隻是一個假動作,就這麼一刹那的功夫,剩下的幾頭狼迅速逼近,這時蘇真聽見弓弦聲響,不用回頭他也知道,有人幫他把背後的那頭狼射殺了,耳際邊又響起一個不容質疑的聲音“手持槍杆中部,把槍當做棍使。”蘇真果斷手握長槍中部,雖然身上又多了兩處傷口,卻也護助了要害,並且又有一頭狼被他刺死。

頭狼發出長長的一聲嚎叫之後,雙眼緊緊的盯著出現在蘇真身邊的白發老頭,好似要將他深深記在腦海之中,然後果斷帶領狼群離去。此時的蘇真沒有心思感歎狼群是智慧,趕緊拜謝自己的救命恩人“多謝前輩救命之恩,那日我等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救他的竟然是那天在雲中城和三人喝酒的老頭,老頭擺擺手,嗬嗬一笑道“你我也算是有緣,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你的傷,怎麼樣?”

“都是皮肉傷,不打緊。幸虧的前輩及時指點,不然的話晚輩很有可能被咬破喉嚨。”蘇真邊檢查自己是傷口,邊回應道。

“那就好。”老頭依然顯得那麼和藹可親,頓了頓又補充道“不要叫我前輩,我有那麼老嗎?我叫童淵,倚老賣老,你就叫我一聲童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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