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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漢中篇 十 張鬆來(1 / 1)

三國之烏托邦!

張鬆來到漢中已經是秋天了,漢中各縣的田間地頭都是黃燦燦的一片,是一個難得的豐收之年。張鬆不由暗自嘀咕,好一片富饒之地,州牧大人應該將此地牢牢的控製在自己手中才是,此地進可以覬覦關中,是益州的咽喉之地,要是能將益州,關中都納入手中,那將有可能成就漢高祖的帝業。張鬆雖然容貌醜陋,身材矮小,但的的確確是個智謀之士,他不甘於窩在益州,他想成就一番蕭何張良式的偉業,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這也是他後來勾結劉備的主要原因,如今州牧大人已經年老體衰,一心隻想著隔斷朝廷,而世子劉璋也隻是平庸之主,想到此他不由歎了口氣,不過身為彆駕,他依然儘心儘力為主公籌謀,先是在漢中城嚴厲的警告了張魯,聲稱如果他在膽大妄為,益州將直接出兵;接著又到褒中縣安撫了張修,州牧大人會為他做主,張魯有任何不軌行為他都有權製止;現在他在蘇淩的陪同下來到了城固,對於蘇淩的才學他還是賞識的,這個年輕人缺的隻是經驗和曆練,因此他很好奇那個有靈龜兒名號的蘇真。

蘇真,趙仁,陳調等人早就得到趙大的提前通知,益州彆駕張鬆要來,三人一直到城固縣邊境迎接,很有禮數,張鬆高踞於馬上如此評價。

果然如史書上所說,身材矮小,醜陋不堪,蘇真由於早有心理準備,因此處變不驚,他還是白身,隻是禮貌性的以晚輩身份見禮,趙仁,陳調卻淬不及防,沒想到彆駕長這麼一副尊容,見禮之前都略一猶豫,慢了半拍,這一切張鬆都看在眼裡,對蘇真的評價不由又高了一分,此子遇事鎮定,處變不驚。

此子是個人物,張鬆向來眼高於頂,隻看得上真正有本事的人,就像在益州他隻看得上法正,連哥哥張肅都不怎麼來往,正因為此,他也賞識蘇淩,此時自然也看得起蘇真。很快,他甩蹬下馬,一把扶起拜服於地的蘇真道“張鬆如何當得起諸位郊迎之禮,諸位快快起來。”

益州彆駕張鬆要來的消息早就散播開去,城固縣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都隨著蘇真等人前來迎迓,此時一個個都拜服於地,張鬆首先扶起蘇真,給了眾人一個明確的信號,蘇真得到了益州牧的支持。

張鬆是有名的強脾氣,曆史上曹操對他不敬,他就在曹操麵前大放厥詞,劉備對他禮敬有加,他便引劉備入蜀,此時他有心抬舉蘇真,見城固方方麵麵的人物都在,清了清嗓子宣布道“益州牧有令,漢中太守由州牧大人自領,漢中郡以後由州牧大人直轄,以張魯為南鄭縣令,張衛為沔陽縣令,張修為褒中縣令,蘇真為城固縣令。”他的聲音洪亮,蘇真為城固縣令字字清楚的送進眾人耳朵,將眾人震得頭暈目眩,眾人心裡都尋思著,好在留下了回旋的餘地,當時將田地分了下去,眾人還在胡思亂想之際,張鬆將又拜下去謝恩的蘇真一把扶起來道“蘇縣令不必客氣,以後你我同殿為臣,多多為州牧大人效力才

是。”

蘇真哪敢托大,趕緊拱手遙對成都方向,道“謝州牧大人厚恩!”又對著張鬆道“謝張彆駕。”

眾地頭蛇此時一個個聲音喊得老大“城固父老鄉親恭喜蘇縣令。”

對著他們,蘇真更是不敢托大了,當即抱拳一一還禮致意。

城固縣衙,蘇真等為張鬆安排了晚宴,酒過三巡之後,張鬆醉眼朦朧,笑問道“蘇縣令,縣中的縣丞,縣尉可有人選,如有人選可儘早報之於我,待我回成都時一一稟明,也好早日將正式任命文書送來。”

蘇真心中早有人選,他正擔心成都那邊會不會安插人進來,此時一聽,大為放心,道“勞張彆駕費心,今有趙仁散儘家財,為保城固立下不少功勳,我意以他為縣丞。”

張鬆看了趙仁一眼道“可是南鄭趙家之後?”

趙仁點頭稱是,張鬆點點頭道“趙家善於理財,這城固在你手中也定會日益富足,不錯,不錯。”

蘇真見張鬆認可,接著道“今有壯士陳調,壯士周大牛,可為縣尉。”

張鬆看看陳調精明公允,周大牛厚重實誠,道“可是千裡來援的二位義士?”

陳調,周大牛點頭稱是,張鬆笑著對蘇真道“難怪你能抵禦張修,這些個人才經營一縣之地綽綽有餘,來為蘇縣令賀。”

這句話將所有人都誇上了,眾人連稱不敢,齊齊舉杯,陪著張鬆喝了一大盞。

酒勁一上來,眾人漸漸的放開了許多,聊的話題也更為深入,依然是張鬆問道“蘇縣令,如今已經就任縣令,對於接下來的事情作何打算啊?”

這一問倒是問住了蘇真,就在他愣神之時,新任的縣丞趙仁解圍道“我以為當務之急,是將今年的賦稅收上來。”這些時日,他操持一千多人的吃喝拉撒睡,實在是缺錢缺的慌。

張鬆接著問道“趙縣丞可知大漢有哪些稅種,分彆該收多少啊?”

這一下將商人趙仁也問啞住了,在坐的如陳調是遊俠出身,周大牛,小胡子當兵出身,因此眾人都把目光望向蘇真,蘇淩兄弟,他們是標準的讀書人,理應知道,哪想到蘇家兄弟兩人對望一眼也都不知道。

張鬆喝了點酒,也有意賣弄道“我大漢的稅賦分為三種,總體上來說是田租,算賦和口賦還有徭役。”張鬆見城固縣的眾人才都一個個專注的聽著,他站起身來,口若懸河道“我大漢朝仁慈至極,田租隻不過三十稅一。”

周大牛的聲音有些甕聲甕氣,反駁道“大牛原來在並州也有幾畝薄田,可是收多少全是亭長說了算,不可能隻有三十稅一。”

張鬆沒想到,這個實誠人如此說法,又好氣又好笑,道“要不是這些地方上的小吏為非作歹,大漢朝何至於此?”說罷,他接著道“算賦是成人每人每年交120錢,商賈和

奴婢加倍240錢,凡是1歲~14歲的孩子,不分男女,每年還要交納23錢的口賦。當然後來,十常侍當政還有什麼更賦300錢,戶賦200錢,還有地方上攤派的獻費,等等後來凡此種種,多如牛毛。”

此時再沒有人打斷張鬆,這些雜七雜八的錢眾人都交過不少,一個個靜靜等著張鬆繼續“徭役就是每個年滿17歲的男子每年須在戶籍所在地服1個月的無償勞役,從事土木工程、造橋修路、治理河渠、轉輸漕穀等基礎建設勞動。征發徭役說是以三十天為限,但隻要工程質量不合格,需要返工,就叫‘勿計為徭’,地方官員以此為由頭也不知多攤派了多少徭役。”說到此,張鬆陡然失去說下去的興致,長歎了一口氣。

眾人哪想到這稅賦裡麵有這麼多門門道道,趙仁更是傻眼了,就是收稅也不知道從何收起,如何收法。蘇真聽了這些卻不由想起曆史上的一個人來,他不由插嘴道“我們何不實行一條鞭法。”

以張鬆的博學多識,絞儘腦汁也想不出來這一條鞭法出自哪兒,不由問道“蘇縣令,何謂一條鞭法?出自何典啊?”

蘇真知道自己不小心泄露了天機,此時張鬆問起也不得不隨口胡編道“此法隻是家父和我提起過,因此大人並不曾聽說。”見張鬆露出恍然神色,蘇真接著道“所謂一條鞭法就是一縣之賦役,悉並未一條。”

其餘眾人都沒明白意思,張鬆卻露出深思的深色,道“你的意思是將算賦,更賦等悉數合並到田賦之中?”

蘇真不得不服張鬆的領悟力,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補充道“不僅如此,將徭役也取消了。”

趙仁接口問道“那以後造橋修路,治理河渠等如何是好?”

“官府出錢,雇人修建便好。”蘇真淡然道,隻是這個在後世普通之極的概念,讓眾人咂舌不已,陳調,周大牛等人更是將嘴裡的酒都噴了出來“官府出錢?”他們從來都沒有聽過官府出錢請老百姓乾活的。

張鬆此時卻是睜大雙眼,看著蘇真,他知道這必然不是老蘇固想出來的,不然的話他早就在漢中郡試行了,隻是這個少年托著老父親的名說出來,身負大才,卻如此謙遜禮讓,放眼整個益州隻怕也難以找到。張鬆饒有興趣的追問道“蘇縣令,此法甚好,可有具體實施方案?”

蘇真心想自己隻是借他人的東西,而且也隻是知道皮毛,再說深一點很有可能就露餡了,當下推托道“家父和我也隻是商量過此事,具體實施起來,估計得因地製宜,恐怕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完善。”

張鬆卻以為這個年紀輕輕的縣令還未完全信任自己,一想今天剛初次見麵,不由釋然,來日方長,自己慢慢觀察就是,想到此他又端起酒杯賀道“蘇縣令,少負盛名,如今一見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來,諸位,為蘇縣令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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