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益州篇 四十五 漢中律法_三國之烏托邦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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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益州篇 四十五 漢中律法(1 / 1)

三國之烏托邦!

西城到漢中,多高山峻嶺,多小河小溪,頗為難行,好在這次不用像來時那樣得翻山越嶺,東躲西藏,蘇真帶著黃月英,賈詡,許汜,鄧芝,婁圭,小胡子一眾文臣,並陳到,劉辟,龔都所帶百人近衛營,沿著漢水邊的山路逆流而上,徑直回漢中。至於高順的陷陣營,廖化的虎賁營,楊任,楊昂的城衛軍,聲稱為了練軍,都鑽進那茫茫大山之中,楊任,楊昂因著走過一遍,誇下海口,要是陷陣營和虎賁營能比城衛軍先到慶山大營,兩人便在漢中最好的館子擺下一桌酒席,請諸位兄弟痛飲一場。

這幾人之間的賭賽暫且不提,卻說蘇真一行人,走了數日,總算是踏入漢中境內,此時正值盛夏,漢中盆地一片沃野,特彆是漢水兩岸的農田之中,一片片綠油油的,長勢喜人,翠綠,蔥茂,綠茸茸的像毯子一樣。這條官道雖然不似馬路那樣修的那樣好,可也是平整,好走,它好似一條白色的紐帶在這片綠色的海洋中延展開去,劉辟向來直來直去,他本就是農民出身,他蹲下身軀,仔細瞅瞅那秧苗,歎道“真是好地啊,我他娘的當年也有這麼幾畝地,隻是後來卻讓人給占了。”說完,他才發現自己又爆了粗口,偷瞧一眼軍師月英,然後做賊似的回到隊列之中。

劉辟無心之語,卻一石激起千層浪,讓眾位文臣感歎不已,鄧芝歎道“若是大漢能讓人人有地可耕,有糧可吃,哪會有如今局麵。”

婁圭不似鄧芝是那種正統的讀書人,性詼諧,搖頭晃腦道“伯苗謬矣,這耕地之苦又豈是人人都能承受的,耕地所得又少之又少,人心貪婪,豈有儘頭。大漢立國之初,也是人人皆有地可耕的,在我看來,主公這重商之舉倒是一大妙招,那些個吃不得苦之人儘可去從商,與我婁圭所見略同矣。”

蘇真此時方明白這婁圭如此爽快跟隨自己的原因,這時候正統的讀書人鄧芝已然反駁道“子伯,此話更是大謬,又陷入那人性本惡,自私自利之怪圈。”

婁圭卻是搖頭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無關乎善惡也。”

兩人說的不亦樂乎,小胡子畢竟學習時間短,插不上嘴,賈詡是務實之人,對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不感興趣,許汜自從王楷死去之後,少了許多話,黃月英聽了片刻,問蘇真道“主公,依你看來,這人性是善是惡呢?”

蘇真心中感歎這時候的文人真是不同,彆看黃月英隻是簡單一問,卻是另有一層意思,此時的文人都還頗有風骨,心中都還有自己的信念,不像後世一切隻向錢看,人格,自尊,朋友,什麼都可以出賣。隻是這善惡之論爭論千年,頗為難答,蘇真沉吟許久,答道“如今我替天子治理一郡之地,在我看來,無關乎善惡之分,要讓百姓安居樂業,關鍵在於法令,隻要律法嚴格,縝密,深入人心,從上到下

,不讓法令成為擺設,律法不僅僅約束百姓的行為,也要約束官員的行為,人人依法辦事,有法可依,如此則天下太平矣。”

鄧芝微微皺眉道“如此說來,主公是奉行法家的嚴刑峻法。”

“哪裡話。”蘇真想起後世製度,道“法律的製定不能是我等這些自認為高人一等的有識之士來製定的。”一套一套理論蘇真是擺不出來的,說了兩句不由卡殼,隻能換種說法道“譬如此時若有兵士踩踏秧苗,自然不能去斬腳剁手,可任意請鄉中百姓十人,共同定價,讓踩踏之人以三到五倍賠償之,若此人無錢賠償可讓縣裡先行賠付,讓此人服以勞役償還即可,有此一次,以後依此例即可。”這是西方請普通人當陪審團的製度,蘇真隻是變換一個說法說出來而已。

這話說完,連離經叛道的婁圭都驚呼起來“百姓愚昧如何懂法?”

蘇真笑道“非也,譬如你,我,伯苗三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信念,先入為主,隻有百姓直指本心,不會有那些偏執,極端之人。”

蘇真這些話說得淺顯,易懂,隻是太過超前,一時間所有人都陷入沉思,各自去琢磨蘇真這番話,隻有劉辟,龔都等一眾近衛依然邊走邊看著那些綠油油的秧苗波浪起伏,心潮澎湃。

也不知是田地間哪個老農看見了蘇真一行,他們說話間官道對麵湧過來一群百姓,走到近前瞅得蘇真真切,方齊齊跪倒,呼道“請小蘇太守為我們做主,請小蘇太守為我們做主。”

蘇真自來和百姓打成一片,沒想到今日剛剛回來,便遇上這等事情,連忙讓劉辟,龔都閃開,道“大家是知道我靈龜兒的,你們有什麼冤情,大可起來說話,來,來,近前說話。”

眾百姓見蘇真還如先前一樣,眾人方大著膽子,其中一人近前道“小蘇太守,我們一家冤枉啊。”

原來此人姓張,弟兄五個都是獵戶,整日裡打獵為生,去年冬天之時張氏兄弟大獲豐收,打了一頭熊瞎子,幾頭野豬,想著可過個好年,兄弟五個便等著城固十五大集之時,將獵物抬去集市賣個好價錢。如今過漢水不用再依靠擺渡船,因著城固縣那座漢水橋已經修好,方便了許多,誰承想那日弟兄們興高采烈地抬著獵物過橋之時,橋卻陡然跨了,跨的及其突然,此時橋上不止他們兄弟,還有好些趕集的人,老少皆有,一時間儘皆落水,又是冬日,淹死不知多少,張家兄弟五個都會水,打獵的身體又好,倒是沒事,又從河中救出好些個落水之人,本是一件義舉。誰承想數日之後卻有一隊差人上門將兄弟五個儘皆綁了,說是因為他們抬的熊瞎子,幾頭野豬,太重了,以致於將橋壓塌了,也不聽他們聲辯,直接在牢中關了一年,最近剛剛放了出來,更可氣的是城固縣衙貼出告示由於縣令蘇淩指揮得

當,調度有方,此次塌橋事件隻淹死了三人,而且漢水橋質量本身並無問題,隻因這張家五兄弟抬的貨物太過於重了。

蘇真聽完有種近乎荒誕的感覺,自己剛才還在說什麼律法不僅僅約束百姓,更要約束官員,這不是打自己臉麼?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這定然是趙仁,陳調因著自己的關係姑息著蘇淩,估計不是蘇淩走了這兄弟五個都放不出來。

蘇真隻能對眾百姓好生撫慰道“諸位父老鄉親,待我回去之後立馬讓人徹底查清此事,若是屬實,絕不姑息。”好在蘇真素有人望,見他承諾,便依言散去。

出這麼一件事,蘇真再無心情,加緊趕路,慶山大營轉眼在望,周大牛,陳調,趙仁三兄弟早就在營門口等候多時,兄弟四個多時不見,分外歡喜,一一擁抱之後,蘇真又將黃月英等人介紹給三人,眾人寒暄畢,趙仁見蘇真沒有進城之意,蘇真便將路上所見所聞說與趙仁,陳調,周大牛。

陳調首先表態,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道“四弟,此事是我的不是,因著你的關係,我一直對蘇淩都……”

蘇真連忙打斷他道“幾位哥哥,我出去多日,你們將漢中治理的有聲有色,我心裡知道,如今蘇淩已經被我留在西城,此事要徹查,涉及到的官員,哪家商社,所有人一個不漏的都給我查出來。”

陳調當即拍著胸脯答應,此時周大牛插言道“四弟其實還有一事,我一直壓著,今日恰好有此機會,我便一並告訴你,你知道我那慶山大營中的給養向來是城固縣這邊供給的,蘇淩任縣令之時,與馮二沆瀣一氣,貪墨了不少錢糧。”

他話說完,蘇真尚未表態,小胡子已經跳出來,跪在地上求情,道“主公,大牛哥手下留情,我那大舅子是個糊塗之極的人,你們看我麵上饒了他吧。”

周大牛一腳將小胡子踹倒在地,道“若不是看你麵上,我早就用軍法將他斬首了,如今你竟然還敢來求情。”

蘇真臉色鐵青,道“查,給我徹查,二哥,此案也由你親自查,此事肯定不止馮二與蘇淩,兩人參與,不論是何人都給我一查到底。”

黃月英為主分憂,進言道“主公,漢中草創,出現這些事情也再所難免,如今當如主公所說將律法製定的縝密,詳實,杜絕此類事件再發生。”

黃月英發話了,賈詡就跟著開腔了,道“主公,伯苗與子伯二人相輔相成,所學互補,詡建議自即日起讓他們製定一套漢中律法出來,儘量如主公所說,細致,詳細,以後也好有法可依。”

鄧芝,婁圭二人聽了也欣然請命,道“主公請給我們十名軍士,我二人準備如主公所說走遍漢中各地,軍營,然後以漢律為基礎,完完整整的製訂出一套漢中律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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