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烏托邦!
江州城外,漢中軍大營。蘇真聽法正此語不由一愣,以為法正因著自己不聽他的諫言而自作主張,就要棄他而去,畢竟這個時代謀士向來擇君,合則留,不合則去,譬如曹操的鬼才郭嘉便是從袁紹處投奔曹操的,連忙起身挽留道“孝直,你這是何意,難道要棄我而去麼?”
法正聞言搖頭道“主公,非也非也,如今主公大業未成,法正怎會舍主公而去,隻是文和之策太過奇險,法正有一策可彌補不足。”
蘇真大喜,連忙將法正扶起來道“即是如此,你何必行如此大禮?你又因何不願隨我去廣漢?”
法正走到地圖之前,指著梓潼,鹽亭,道“主公,文和此計,廖化所部在於誘敵,損失就損失了吧。”
蘇真心中沒有吱聲,隻是點頭,暗歎自己還是沒有達到這個時代人的境界,說舍去就能舍去,有所才有得。
法正然後手指江州,道“主公,其實關鍵處在於江州嚴顏部,嚴顏乃是知兵之人,主公大軍一走,閬中必然難保。”
蘇真想著陳式的那兩千兵馬,確實是難敵嚴顏,歎道“若是實在不行,閬中便舍給嚴顏,也無不可?”
法正接口道“主公,你可曾想過閬中舍了就舍了,可是主公大軍若是沒有拿下廣漢呢?”法正這一說戳中蘇真心思,到時候自己進不能進,退不能退,葬身於巴蜀之中,也說不準,不由臉色微變。
法正接著道“李嚴文武雙全,足智多謀,中不中計,全看廖化下多少本錢了。”
蘇真沒有插話,知道法正必然有計保住閬中,靜待他接著說,法正又躬身請命道“主公,可否將那三千巴西軍留給法正,駐紮於此?”
蘇真聞言領悟過來,驚道“法正,此舉可是險之又險,正如你所說,嚴顏乃是知兵之人,你留在此……”
法正笑道“主公,嚴顏確實是知兵之人,然而卻是不知詭計,主公可星夜領軍而走,我會多張旗幟,大營絲毫不動,讓嚴顏疑神疑鬼,不敢有所動作,待得主公取了廣漢,嚴顏反應過來,我便回軍閬中,助陳式防守,不過那時候嚴顏才是不知所進,到底是保江州,還是回援成都。”
蘇真聽得法正竟然主動領命如此危險的任務,不由感動不已,畢竟曆史上法正乃是一個背信棄義之人,不知怎的竟然如此主動,殊不知法正是功名心重,更是不願輸於黃月英與賈詡。
蘇真上前握著法正的手道“孝直,便依你所言,閬中能守則守,不能守則退回巴東郡吧。”
法正卻是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道“主公,儘管放心,我定然唬的嚴顏小兒不敢出門。”
蘇真轉首衝許汜道“給賈詡傳回書信,一月之後,讓廖化部進軍鹽亭,務必將李嚴主力吸引到鹽亭。”
蘇真又傳令道“來人,從今夜開始,讓劉辟領本部兵馬開始晝伏夜出往廣漢進發,到附近擇地待命。”
接下來的一個月
中,張翼領近衛營,張嶷領親兵營,依次沿著劉辟的行軍路線往廣漢進發,直到整整一個月之後,蘇真領著龔都帶著虎賁營準備出發,蘇真看看天上的月亮,然後一再叮囑法正道“孝直,若是不可為,萬萬不可勉強,迅速退回閬中,堅守為上。”
梓潼城外,待得到了與蘇真約定的日子,賈詡叮囑廖化道“文儉,此去你勿要顧惜兵力,當然也不是在鹽亭狠打,猛打,要讓鹽亭守軍覺得吃力,讓他們向廣漢的李嚴求援,將李嚴吸引過來,好讓主公偷襲廣漢。”
廖化點頭道“軍師放心,鹽亭守軍隻有三千人,我領五千多人過去,必定打得恰到好處,這個分寸我懂的。”
畢竟此計乃是自己所獻,賈詡不由有些擔心起來,他拍拍廖化的肩膀,然後到“元儉去吧。”
廖化倒是放鬆的很,笑道“軍師你就放心吧,你將這奪取巴蜀的第一功,落在我肩上,我豈不知?廖化定然不會負了軍師的厚待?”當即舉刀,拍馬,領著大軍往鹽亭進發。
廣漢城中,李嚴在太守府中不緊不慢的喝著茶,悠閒的看著一卷兵書,這時其子李豐急匆匆的,快步跑了進來,李嚴看了,慢悠悠道“你都多大了,還不知道穩重一些,如此急匆匆的,成何體統?”
李豐素來畏懼李嚴,連忙低頭躬身,平息平息氣喘喘的氣息,然後才道“父親,鹽亭那邊已經來了三波人了,看來情勢危險到極點,當速速派遣援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