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跡隋唐!
宇文成都!隋朝第二猛將,吳為心裡一震,原來就是他。
雄闊海沒理會清路的小兵,高喊道“我有寶弓一張,作價五百兩銀子,誰能拉開我免費送上,可惜可歎江都沒人能拉開,江都無英雄啊!”
他反複念叨幾遍,當著宇文成都的麵吆喝更歡了。宇文成都是什麼人,眼裡不揉沙子,嘿嘿一笑,明白此人是衝自己來的。
宇文成都翻身下馬來,走到雄闊海麵前,賣弓的,把弓拿來,我來試試。
宇文成都走近吳為就感到一陣壓迫的氣息,胸口有些發堵,心道這人的確邪門。
雄闊海故意問道“你是哪位?我這弓不給無名的人試!”
宇文成都嗬嗬一笑,聲音似豺似獾,“我是宇文成都!”聲音如金屬摩擦一般,聽了讓人不舒服。
“哦!”雄闊海昂起頭,“宇文成都,聽說聖上賜你麵天下無敵的金牌,可有此事?”
“不錯,就在這裡。”宇文成都拍了拍胸前鎧甲,鎧甲上有個凹槽鑲嵌著一塊金牌,上書“天下無敵”四個字。
雄闊海點點頭,“宇文成都,你自稱天下第一,老子不服,今天要跟你比試比試,這樣吧,你先拉拉我這弓,如果你能拉開,我這弓就送你,你若不行,你那塊金牌就歸我了。”
宇文成都笑道,“好,就依你,把弓拿來我試!”
雄闊海把弓遞給了宇文成都,宇文成都紮翅臂膀,左手擎弓,右手拉弦,隻聽著“嘎吱吱……嘎吱吱……”這弓就被他拉開了,他又一使力隻聽“嘣”的一聲,這弓竟然讓他拉斷了。
周圍的人一片驚呼,雄闊海也臉色一變。宇文成都拍拍手,把斷弓扔到地上,“小輩,惦記本將軍的金牌人多的是,哪輪得上你!”
雄闊海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上去就要拚命,吳為死勁把他拉住了,“大哥,算了!”
宇文成都看看二人,洋洋得意翻身上馬,帶著隨從走遠了。吳為看著他如鐵塔般的背影,心道宇文成都會是瓦崗的一名勁敵啊。
雄闊海看著地上的斷弓一跺腳,長歎一聲。吳為一抱拳,“大哥,小弟是瓦崗山的,天下綠林是一家,不要氣悶了,隨我一起喝一杯如何?”
雄闊海點點頭,收拾一下東西,把自己的兵刃帶上,他的兵刃是一根碗口粗細的镔鐵棍,倒是跟羅士信的兵刃差不多。
吳為在前帶路,兩人就進了一家小酒館,要了一壇上好的女兒紅,邊吃邊聊起來。
吳為談到了瓦崗眾位英雄,雄闊海都有耳聞,特彆提到了單雄信,雄闊海跟他最熟,當年單雄信作綠林總瓢把子的時候,雄闊海還特意登門拜訪過。
兩人越談越投機。正聊的火熱,酒館裡進來一對父女,父親拿著把二胡,女兒看樣年方不到二十,嬌柔可愛,打扮的像個戲子。老父親領著女人,一邊走,一邊嘴裡念叨,“哪位客官想聽支小曲,打賞一點。哪位客官想聽支小曲,打賞一點。”
這時靠東麵窗戶的一夥人招呼開了,“老頭,小妞,到這邊來,這裡有大爺想聽。”
東麵那夥五個人,四個都是小廝的打扮,一個好像公子哥,這個公子哥穿綢裹緞,一看就是有錢的主,可好衣服叫他穿的不利不索的,歪戴著帽子,領子斜翻著,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兩個人聽到召喚,趕緊走過去,老父親深施一禮,“這位公子是要聽曲嗎?”
“聽曲,當然是聽曲,不然叫你們過來乾什麼!?”幾個小廝搭腔道。
公子擺擺手,用手一指,示意讓他們坐下。公子沒理老人,直接問小姑娘“嘿嘿,多大了啊?”
小姑娘怯生生的答道“回公子的話,小女子年方十八。”
“十八好哇,十八多好,你們說是不是?”對著周圍幾個小廝說。幾個小廝連說,“是啊,是啊,十八姑娘一支花嘛!幾個人一陣蕩笑。”
小姑娘羞的說不出話來,老父親過來打圓場,“這位公子,你若不聽曲,我們還有事,我們先走了。”
“彆走啊。唱吧,唱你最拿手的。”
老人家這才坐下,調了調弦,二胡就拉上了。小女子開口便唱,聲音如黃鸝出林,宛轉悠揚,甚是動聽。幾個人聽的是搖頭晃腦的。
一曲唱罷,公子哥帶頭拍拍手,叫好道“唱的好哇,唱的我這心是隻癢癢啊。給錢,給錢!”從兜裡掏出來一兩銀子,伸出手去。老頭伸手來接,他又把手縮回去,“哎,我是給姑娘的。”
小姑娘伸手去拿,公子哥順手就把她的手抓到了,就往自己臉上摸,“哎呀,這小手真是光滑細膩啊。”
老人家上去就要拉扯給自己姑娘解圍,旁邊的小廝上去就把他架住了。“老頭,我家公子看上你家姑娘了,彆不識抬舉。”
“來人啊,救人啊,救人啊!”
吳為早就看在眼裡,正想出手,雄闊海一個電步已經上去了,紮開大手,把兩個架老人的小廝脖梗子抓住了,一用力倆小廝就麻爪了,雄闊海就像拎小雞一樣把兩人拎起來,腦袋對腦袋隻一碰,兩人都暈菜了。
還有兩個小廝見同伴吃虧了,嗆啷啷把佩刀拽出來,“小子,你他媽敢管爺的閒事,知道我家公子是哪的嗎?我家公子是賀府的!”
雄闊海哈哈一笑,“小兔崽子,我管你們是哪的,天下人管天下事,老子就管了怎麼著吧。”
兩個小廝這刀就劈過去了,雄闊海不慌不忙,用手指一彈刀麵,這兩把刀就彈開了。兩個小廝就感覺手腕一麻,刀差不點掉了。兩人持刀又上,雄闊海一個扁踹,正踹一小子腿肚子上,那人就臉朝下摔倒了。雄闊海滴溜溜一轉身轉到另個小廝的身後,用掌緣一敲他的後背,他就被打飛出去,大口嘔血。
公子哥一看不好,幾個手下都被打倒了,扭頭就跑,雄闊海手一伸就把他肩膀扳住了,他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掙脫不開,“小子,你到是跑啊!”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饒命可以,但得給你作個記號,不然你記不住”,說著把他的左耳朵一扭,這一下就把他耳朵撕掉了。
“哇!疼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