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大明星!
“第二輪畫作,主題仍舊是關於夏,但是畫作不能和上一張重複,眾位如果構思完成的話,就可以開始創作了!”
一題兩畫,這倒真是讓眾人沒想到今天你的主題居然會如此這般刁鑽,即便是一些老的畫家,這一次的構思時間也變長了起來,然而這一次一群人當中又出了一個奇葩,剛才第一輪的時候是眾人創作,這人撒囈掙,現在是眾人還在構思,這尼瑪劉誌遠倒好,手一執筆人,如同狂人一般的姿勢再次映入眾人的眼睛當中。
“我尼瑪看到了什麼,這小子是鬼附身了吧?這速度彆說是我了,我老師估計都攆不上,難道這小子還真不是個草包,實際上人家是真才不露?”
“誰知道啊,我雖然想說這小子是不是在瞎幾把畫,但是剛才評委站在他身邊可是都不願意挪腳了啊,看樣子咱們這一次是真的遇到了高手了?”
“哎,儘人事聽天命吧,咱們現在也隻能好好努力了。”
……
網上觀看直播的人不錯一下眼睛,瞧著劉誌遠這邊下筆如有神,當時又他麼嗨了。
“我曹,第一幅畫我還沒看到,咱們劉老師就來搞第二個了?反應這麼快,咱們劉老師那真的是人腦子嗎?”
“哈哈哈我現在突然有些同情和咱們劉老師一起比賽的選手了,尼瑪的遇上這種非人類,我都想為他們掬一捧辛酸淚,看看現場的那些人,現在他們還都是一臉懵逼的好嗎?”
“沒辦法,世界上的人分很多種,正好咱們劉老師是其中最牛逼一種,對於這種能人嫉妒都不敢好嗎?碼的,都是人差距咋這麼大呢!”
……
“這小子這一次又畫了什麼?”台上的評委還在評選當中,下麵就又看到劉誌遠發功,當時有幾個心癢癢的評委再次出聲。
但是這一次他們顯然是不能在下去看了,畢竟剛才他們那麼一番舉動已經引得一群人都為之嘩然了,哎,不能看到這一次的創作過程,實在是有些可惜了了。
又是約莫一小時的時間過去,現場隻能聽到筆下沙沙的聲音,賽場隻能看到一群人全神貫注的身影,最終的勝者是誰,這一切都是未可知結果。
總算是在最後一聲銅鑼聲響起之後,第二局麵也已經到此結束。
畫作上繳,主持人已經繼續出聲,“第三局的藝術表發方式不限,隻要是你用自己所能將自己心中的頂級描繪出來,最終結果會由評委們來評判。”
這說起來第三局是個自由題,但是也正是因為自由,才是這其中最難的一題,曆年來,因為題材不限的緣故,第三出過剪紙,有過刺繡,還有過現場作雕塑的……
反正隻有你想不到沒有這些人做不到。
“麻煩讓一下。”第三局要開始,一群他已經開始將自己的工具朝著其中送進來,反正什麼東西都有,對於奇怪的東西,眾人都是要議論一番的,很快劉誌遠沙盤也送來了。
本就在議論的人又掀起了一陣議論的狂潮,“這今年的東西,看起來似乎是比往年看起來更要奇怪啊!”
“可不是這都是啥玩意兒啊?我也很想知道今年這些人到底是能搞出來什麼。”
外麵人議論個不停,在圈子當中的藝術家們不僅看看自己的家夥事兒,還對於周圍其他人的進行一番查看,反正看了也不可能知己知彼。
因為好多東西,看客們都不知道是乾啥使的。
當然劉誌遠這東西毛利雲可是見過的,因此在他看到劉誌遠將這玩意兒還真的直接搬上台之後,當時發出一陣的哈哈大笑聲。
一邊笑,他一邊指著劉誌遠進行嘲諷,“你小子是不是沒點彆的能耐了,像是這種小孩子玩過家家一樣的把戲也要帶上來?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大賽的比賽現場,之前該對你小子說的話,已經說過了,前兩局你可以裝腔作勢,直接將一群人給糊弄過去,但是第三局你小子壓根就不用參加,這考驗的是藝術家的深厚功底,但是你小子絕對不行!要麼你自己下台,要不然的話嗬嗬,我要叫人來清場了。”
毛利雲真是厲害的很啊,一群的什麼評委啦,主席啦,坐在上麵都還沒出聲,這毛利雲倒是下來直接衝著人嗷嗷喊叫了。
“你是不是腦子裡麵裝的都是糞?”劉誌遠看著毛利雲衝著他笑了問了一聲。
“你小子有種把剛才的話給我再說一遍!”毛利雲瞪圓一雙眼睛,一邊已經準備讓何昌動手了。
誌遠突然覺得在這個時候給眾人添加一個於興節目也未嘗不可,因此他直接說道“實話實說,自視甚高又孤陋寡聞的胎盤就是你這樣了。”
說著話,手已經朝著抖音上的為虎作倀消耗性物品上點了上去。
毛利雲一瞬像是被打了某鹿奶粉一樣,“何昌給我動手電死猖狂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這小子!”沒錯,這一聲,完全是毛利雲吼出來的。
一群正在忙碌著的人,聽到毛利雲這炸雷一樣的聲音響起來之後的,當時一個個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置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這尼瑪毛利雲是不是瘋了?在這比賽現場說什麼呢?
“把你的遙控拿出來!我讓你給這小子手上戴上的手環,就是我和李剛倆人合力從國外高價購買來的心臟麻痹環,原本我是想用這東西要挾劉誌遠以輸保命,但是現在我已經改變主意了,這種小子不配給他機會!現在給我動手滅了他!隻要你一按強勁按鈕十萬伏的高壓能直接將劉誌遠給電成渣!現在給我動手!”
這為虎作倀真是給力啊,瞧瞧這毛利雲還生怕人不知道一樣的,對於眾人來了個熱心的解釋。
“謔!心臟麻痹環!這尼瑪毛利雲說的手環是劉誌遠手上那個嗎?我說那玩意兒看起來像是手銬一樣,還在想劉誌遠怎麼會喜歡上這種動東西呢!敢情這東西根本不是劉誌遠想戴上的,而是有人脅迫他,想要他小命給扣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