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戈解釋道“血祭是源於一種古老的祭祀之法,以生靈活祭給神佛,上天,乞求得到一種庇護,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想法。再後來,這祭祀就出現了許多分支。”
“有人在祭祀一途中進行了連番研究,發現了一種很特殊的法門。就是在施展某種非常強大招數的時候,自身實力又遠遠不夠,相差數倍,數十倍的情況下,用這種血祭之法,就可以輕易做到。”
王爍吃驚道“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無度輕語道“血祭之法,祭祀的就是自身,用自身的血液進行祭祀,從而獲得極其強大的力量。諸戈兄剛才發現了一絲血跡,就說明此人用了這種方法。”
聞言,王爍恍然道“這我可就聽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說,背地裡這個陰損的小人實力不強對吧?”
無度頷首道“是的,最起碼,他自認為正麵相抗不是你的對手。”
王爍蹙眉,“可你說,像我這麼一個老實的好人,誰會和我過意不去呢?”
聞言,牛柏遲疑道“老王,有句話不知當講否?”
王爍看向牛柏,想了好久,好久。
“嗯,你還是彆講了。”
王爍很是認真的回道。
牛柏一張胖臉憋的通紅,差點沒背過氣去。不等王爍說話,忙道“我還是說了吧,不說出來能憋死我。老王,摸著你的良心……”
王爍伸手按住胸口,“怎麼了?胸肌還挺大,挺結實的,也沒下垂啊。”
無度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牛柏瞪眼道“老王,咱正經點行嗎?”
王爍一臉茫然,“我還不夠正經嗎?就這世道,聖人也不過就我這模樣了吧。”
“……我真想踹你。”
牛柏惱火,“你自己想想,你有多少仇敵?就算現在有規則保護著你,可是有些人背地裡動手,你能夠把人怎麼樣?道宗還能夠什麼都知道啊?”
“咦?”
王爍嘖嘖讚歎,“沒看出來啊,胖子,腦子挺靈光啊。”
牛柏斥道“你以為傻子一輩子都是傻子啊?啊呸,你以為我真是傻子啊?我隻是胖,隻是胖,你明白嗎?”
王爍眼睛一轉,“可問題是,和我仇最大的是風煙門。風煙門的實力對付我,還用的著血祭之法?”
聞言,諸戈頷首道“這話在理,說明掌門你現在還不糊塗。”
無度輕語道“那會不會是……”
她想說的是神道派,隻不過這話卻不能夠明說,因為有胖子在。
王爍蹙眉,“也不應該,畢竟那件事情……再則,如果他們現在這樣做,豈不是讓上邊也不滿嗎?而且那麼大的門派,丟不起那臉麵,就算想弄死我,也不會挑在這個時候。”
諸戈茫然道“那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