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墓道!
那女人一時沒反應過來,臉上紅彤彤的大手印子,一下子哭了,整個房間就顯得女人的哭聲了。
爆爺遇到這事會怎麼做?從剛才刀疤男的舉動來看爆爺很討厭女人哭,“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眼淚。”
一旁的刀疤男一聽,指著女人,“你他娘的在哭,就彆怪坤哥不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了。”
女人聽了這話忍住沒流眼淚,還在不停的抽泣,我看了一眼女人,把目光看到豆沫身上,“這不是你女朋友嗎?”
豆沫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這家夥腦子還算聰明,“坤坤哥,他是我在夜市撿回來的。”說的一點都不給女人留麵子。
對麵有一個小夥子,坐在床上,點起一根煙,與此同時,刀疤臉也拿出一盒煙,這盒煙的煙盒,用的純金打造。對麵的那幾個小夥子看到這一幕,把煙掉在嘴裡,拿出一個淘寶買來的打火機。這邊的寶把臉拿出一個地地道道的打火機,沒有那麼多花紋。
我接過刀疤臉的煙,抽了一口,“我兄弟說的而是這女人是他撿回來的。”
坐在床上的小夥子,將煙頭摁在地上,“撿回來的?這是我親妹子,撿回來的,你他娘的也太能扯了吧。”聲音高了一個八度。
刀疤臉見狀立馬不乾了,抬起拳頭,就往上揮,我馬上說道,“放下。”
刀疤臉放下拳頭,眼神嗜血,“他娘的你們在說一句不敬的話,就彆怪我刀疤出手了。”
我一隻手放在桌子上,中指在桌子上敲了幾下,“說吧,你們的目的。”我直接了當。
那幾個小夥子是涉世未深,臉上馬上有了喜色,“你說什麼目的,我妹子都這樣了。”
我原本就沒打算給錢,隻是讓他們丟丟臉。“你不說我們就走了。”我站起身打算往門外走。
打頭的小夥子馬上站起來,“你們可以走,他不能走。”
聽到這麼說,我走到那人麵前,“你到底什麼目的?問了不說,還不讓我們走?”我略帶玩笑的說。
老張頭看我來了,有了氣勢,“你們到底要乾什麼?大晚上的不讓我們睡覺了?”這句話說的恰到好處,聽起來和床上的女人沒有一點關係。
打頭的這個小夥子,和旁邊的夥伴交耳說了一句話,另一個小夥子出去打電話,打頭的很拽的說了句話,“這是我們的地盤,你們幾個外地的想從這出去?先問問我們的老大。”
我放下煙,“原來是找你們老大來了,刀疤,你說怎麼辦?”我這話說的玩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刀疤接
住我的話,“那我們就跟他們玩玩,坤哥,你說該怎麼玩?”
“那就看看他們要怎麼跟我們玩了。”我看著小夥子,一臉玩笑。
小夥子的心裡防線太低,已經反應不過來,開始打退堂鼓,“這麼著,五千塊錢,五千塊錢了事,就是一個打胎的錢。”
我一聽這話,手指在桌子上點點,不說話。沉默是最好的訴說,這小夥子心裡已經崩潰,我倒是要看看這小夥子能降到什麼地步。
“四千。”小夥子最後說出口。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抵住額頭,依舊不說話。
對麵的小夥子看我的眼神中透漏出焦急,“三千,三千塊錢了事。”
我繼續保持沉默,這小夥子要是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就暴漏了性格,這老大看樣子他們也害怕,說出來隻是嚇唬嚇唬我們。
我看小夥子不再說話,我開口,“八百。”說的平平淡淡,沒有一點語氣。
小夥子徹底~火了,“八百?你以為我妹子是什麼人。”
刀疤臉脫口而出,“睡覺要錢的女人。”並沒有直接說小姐這個職業。
小夥子站起來,從後背掏出一把砍刀,把刀鞘仍在地上,指著我,“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
我冷笑一聲,“刀啊!過來試試敢不敢砍。”我一腳把豆沫踹過去,看著拿著砍刀的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