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墓道!
果然是女鬼,見我要打出符咒,立刻現了原形。一張臉血肉模糊,哪還有之前姣好的麵容。加上她的一身白衣,鬼氣森森,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嚇得我直打哆嗦,顧不上害怕,轉頭就跑,可不管我怎麼跑女鬼都會出現在我的前麵。
現在唯一的生路就是白牙,白牙就是欠缺為人處世的那點頭腦,據我了解白牙絕對比我的本事還大。
說著女鬼出現在我身後,我背後渾身起了一層冰霜。
“郝小姐,你若下世還想為人,放開我朋友。”關鍵時刻,白牙終於開門出來了。
“為人?哈哈哈哈做人有什麼好的,倒不如做鬼來的痛快。”轉眼郝小姐一身白衣變成了血衣,言辭激烈的怒喊到。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白牙祭出一道定身符,像女鬼飄去,這他娘的,沒到關鍵時刻白牙怎麼就把看家寶貝用了。
女鬼見白牙飄出一道定身符,左右躲閃不及,最後直直打在了血衣上,血衣瞬間由血紅變成黑紅。就在女鬼吞噬符咒的時候,白牙隨即潑出一碗黑狗血,女鬼的血衣被黑狗血灼燒的四下散去,臉上的血肉像是遇到高溫一樣開始融化。
“你的本事是誰教你的?”我拿著打鬼鞭站在女鬼麵前,我心裡暗自盤算,這種死亡時間很短的鬼,不可能會在短時間內有這麼大的能力。
“誰教我的?你有本事讓我魂飛魄散啊。”女鬼並不回答我這個問題。
“你不說就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我低下頭開始沉思,完全沒注意一邊的女鬼開始迅速融聚到一起。
“白牙,女鬼”白牙剛要提醒我女鬼開始重聚,發現女鬼朝我的方向飄過來。
我瞅了一眼,距離自己不過半米遠的墨鬥。“白牙接著。”我朝白牙喊了一嗓子,以最快的速度閃過女鬼的一招,還沒喘口氣,女鬼的利爪又伸到我麵前。
我顧不上看白牙那邊拽沒拽住,趕緊拉緊墨鬥從左側避過女鬼的利爪,繞到女鬼後麵,又從右側迂回,眼看著女鬼要發起最後攻擊,可是被墨鬥線纏著的速度慢了整整一拍。我那還會再讓女鬼發起攻擊,我把剩餘的墨鬥線都纏在了女鬼身上。
“姓陳的,你讓我魂飛魄散,就不怕他來找你算當年的帳嗎?”女鬼憤怒的向我咆哮過來。
我聽了女鬼的話,有些舉足不定,實在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
“媽,救我,媽。我是彤兒啊!媽。”
我們同時看向不遠處的郝夫人,郝夫人不敢相信我們綁著女鬼就是她朝思暮想的女兒。女鬼見狀立刻化為剛才女娃的樣子。
“彤兒,你回來了。”郝夫人哭的撕心裂肺,向著女鬼走去。我和老頭一人拽著一頭墨鬥線,不能動彈。
郝夫人離女鬼越來越近。
我和白牙同時喊道,“不要”隻見郝夫人拿出剪刀幫女鬼割斷了墨鬥線。
女鬼並沒有念及母女之情,無論郝夫人怎麼求她,還是消失在夜幕之中。
此時,我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癱倒在地上。白牙一直看著女鬼消失的地方。我感覺一切事情的開始都是有原因的,誰都知道,隻有我不知道,現在我也沒力氣去問他,問了也未必說,還是白費力氣。
我沒有過多的道彆,我看著整座房子已經籠罩上了一層陰雲
,我怕估計是命不久矣。
白牙一直主張我們趕緊走,我不明白。這些人命不久矣,也和我們沒有關係,為什麼非要連夜走呢?
我跟在白牙身後,“白牙,你知道為什麼我讓你先跟著小胖子嗎?”
柏阿姨準頭看著我,“我不會說話。”
我點點頭,“就是因為你不會說話,會得罪很多客戶,其實你的能力上,我絕對沒的說,比我還牛,就比如今天,我們不在郝家住下,我們就要連夜趕路回去,這地方是農村,你知道這裡距離鄉鎮有多遠嗎?我們就靠著兩條腿?”
小胖子附和,“是啊!坤哥說的對,我們現在連車都打不到,你說我們怎麼辦?”
白牙歎了口氣,“你們倆啊!我實話問問你們。你們就真的以為郝家人真心實意的對你們,你沒有發現郝富貴看我們的眼神都不對嗎?我們一來,他楊經理直冒光,按理說,這是他女兒,他嘴上說是對女兒好,但是一個父親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有著一種感情,這種感情不是一般人就能模仿的,郝富貴沒有,我看得出來。”
“那這個女兒不是他的?”小胖子說道。
我摸著自己的下巴,“也許是繼女,郝夫人年輕,郝富貴之前肯定是有過一個老婆,死了或者離婚了,然後現在的郝夫人,帶著一個孩子來到郝家。如果白牙的推理靠譜,那麼郝富貴對這個女兒也是做做表麵功夫。”
“那請我們來是乾什麼?驅鬼?”小胖子說道。
我搖搖頭,拍了拍小旁字的頭,“你什麼時候能長大,這家人肯定是找了不少大師,沒能對付郝小姐,我們走了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