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蛇好像明白眾人的心思似的,動了動尾巴,把白化甩倒眾人麵前,又朝著白麵郎絲絲嗦嗦的說了幾句,進了暗道。
見暗道門被關上,侯王手下的幾個隨從才把白化扶起來,放到侯王的馬車裡,侯王則跟著單風白麵郎騎著馬回了侯王府。
白化這一睡就是三天,不吃不喝,期間靈兒來過幾趟。
在侯府大堂上,休息過一陣的單風和白麵郎恢複了精神。
“兩位少俠,想好誰留下做我侯府的成龍快婿了嗎?”侯王的乘龍快婿變成了兩個人,在他看來隻要能從暗格出來就是豪傑。
“白化。”白麵郎一臉的恭敬。
侯王臉色一變。“想我侯王府沒虧待你們,要吃給吃,要穿給穿,就連藏書閣的密道你們都闖了,我侯王也算是寬宏大量了。”侯王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單風留下,現在看來幾率不會大。
靈兒在座位上聽得清清楚楚,站起身“爹爹。”聲音不羞不惱。
“靈兒,沒事,隻要你爹在,這兩個人必須有一個成為你的夫婿。”
“爹爹,女兒”靈兒一臉的不好意思。
“放心吧。”侯王打斷她的話,像是了解了女兒的意思。
靈兒跺跺腳,“爹爹,我不喜歡他們兩個。”
侯王傻眼,“不喜歡他們?那”侯王打死都不會相信自己女兒會喜歡白化那種混小子。
玲兒低著頭,臉上辣紅“女兒喜歡白化少俠。”說完一臉害羞跑出大堂。
侯王瞪著眼睛看著女兒離開的身影,又看看白麵郎。白麵郎微笑,攤開雙手。侯王無奈歎了口氣走出大堂。
“嗬嗬,沒想到你用讀心術在靈兒心裡種了一個白化的種子。”白麵郎衣袖遮麵笑道。
“兩位少俠,和你們一起的少俠醒了。”一個仆人彎著腰跑過來。
兩人走到白化的房間門口,就聽到白化嘰嘰喳喳吹牛。“在暗道裡,全是傀儡,你們知不知道傀儡?就是人死後沒有靈魂,屍體被操縱。”
“後來呢?”一個女聲問起。
“後來我就單手拿起劍,騰空而起劈向那隻傀儡”
“你屁股是怎麼被咬的?”白麵郎好奇的從門口問向白化。
“那還是白麵團”白化抬頭看去,兩人站在門口。轉頭對服侍自己婢女說道“你們下去,我們現在有大事要談。”這些婢女看似被
白化騙的不輕,走的很不情願。
“你看到彆人的血你怎麼不暈,自己血一見就暈,是不是故意的。”白麵郎調侃道。
“那啊!我隻對自己的血暈不行。”白化沒好氣的回答。
單風見兩人越聊越沒譜。“白化查查世尊劍的信息。”
白化低頭想了想,又搖搖頭“查不出來。”
“白化?你不是故意的吧?”
單風手從白化眼前拂過,白化暈倒在床上,出現一道景象。
白化腦子裡有一本很厚的書,靜靜的躺在那裡。
“白化翻四界全書。”語氣平淡。
景象裡的白化伸手翻開這本書,手觸碰到書麵,無論怎麼翻都翻不開,白化搖搖頭。
單風把白化喚醒,看著白化脖子上青銅球。
白化意識到冰哥的眼神,一把捂住脖子“冰哥,這是我的。”
單風朝著白麵郎點點頭,就見白麵郎從衣領拿下一根繡花針,朝白化湊去。
“你要乾什麼?”“啊”
白化手指出現一滴血紅,白麵郎抓起白化的手滴在青銅球上,血順著青銅球的紋路一直蔓延,最後布滿整個青銅球。
青銅球布發白光,單風隔空關上門窗,依然很亮。
“上床。”白麵郎道。
三個大男人擠到一張床上。“喂,你們”白麵郎一把捂捂住白化的嘴。
等床簾放下,青銅球散發出一個一個雜亂無章的白色小字。
白化不解,“這都是啥東西?”伸出手去摸那些字。
“算命的最高境界。”單風說道。
白化點點頭,“那你們得到這個了,是不是我就能留在侯王府了?”
白麵郎看了一眼白化,“你是真沒出息,你現在要啥沒啥,憑什麼讓侯王把自己的千金交給你?”
白化癟癟嘴,沒有說話。
連夜,三人偷偷摸摸的離開了侯府,看起來是在找什麼東西,我很懷疑這是什麼東西。
走了一天,最後停在了一個村子前麵,已經入夜。
進入村子時太陽已經下山了,奇怪的是進入村子後村子東方開始泛白,太陽似乎又要升起來了,村長吩咐村民送來了食物,趕了一天的路,現在又進了一個莫名奇妙的村子,麵對食物不敢吃,麵對床不敢睡。
眼看著東邊的太陽升起來了,村子裡的青壯年都已經出村乾活了,外麵的世界應該還月亮高升呢吧,白化緊張的通過窗子看著外麵勞碌的人,不,不是人,是忙碌的鬼,兩人已經倒在炕上呼呼大睡了,心真大啊。
村子裡好像有人吵架,奇怪,不存在的村子怎麼會有人吵架。“要不要去看看?”白化回頭對單風和白麵郎說。
“不出去看,還躲在這裡等死啊!”單風很沒有禮貌。
“你不是睡覺呢嗎?我們出去都不好意思叫你。”
出了門是一條農村的土路,我們一步一步向吵架的聲音靠近,感覺就要走近的時候吵架的聲音嘎然而止,像不存在一樣。這他娘的跟個錄音機似的,還有暫停鍵。我看了一眼三人,他們走了這麼久經沒出一點汗,我又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沒有刺眼的感覺,業沒有溫度。
“這太陽是假的?”白化突然發現。
“廢話,動腦子想想都知道”單風冷冷的說道。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了,隨後他們無趣的回到了村長家。村長家有個石磨,剛才怎麼沒發現,我走過去一下子楞住了,這石磨還算是個古董。看樣子村長沒少貪,現在他們能做的隻有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