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種田很給力!
汪穎兒變了變臉色,歎氣道,“還能有什麼事,我被大家夥謠傳在外頭勾三搭四。
不管我怎麼解釋他們都不聽,我知道我以前有些地方做的確實不好,大家都嫌棄我呢,可我現在真的改過來了。
我在娘家每天都規規矩矩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問心無愧,卻還要被人這樣造謠……”
汪穎兒說著還委屈地抹了抹眼淚,就好像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彆人不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小魚兒你還不清楚嗎?我像是那種勾三搭四的嗎,而且我還懷著孕,我哪裡會這麼折騰自己。”汪穎兒道。
“小魚兒你就給我評評理,你說我冤不冤枉。”
遲子魚:“……”
汪穎兒似是沒察覺遲子魚對她的無語,繼續傾訴著自己的“委屈”。
遲子魚默默聽著,手裡的菜刀一下一下地切著菜。
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難道她遲子魚是瞎子看不出來嗎?
先前在棲心寶家裡的時候,汪穎兒還對棲行雲拋過媚眼來著,那時候遲子魚對她僅有的一丟丟好感就沒了。
然後那天那樣的情況下,汪穎兒還敢背著大家夥兒和棲多金在豬圈外胡來。
就這種放蕩的女人,也好意思標榜自己被冤枉了。
遲子魚不想說她什麼了。
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是竇娥,她汪穎兒也不可能是。
汪穎兒說起這些來,就跟倒豆子似的,沒完沒了。
遲子魚歸納了一下。
大概就是她嫁給第一任丈夫的時候,丈夫對她怎樣不好。
後來丈夫還去世地早,她在婆家孤零零的一個人,又是怎樣委屈,尚且單身的小叔子還成天對她虎視眈眈……
她說那些所謂的和小叔子胡來的傳言都是假的,都是小叔子逼著她狼狽為奸。
她還說村裡那幾個跟她有過桃色緋聞的男人,都是跟小叔子一樣的色性,看中了她的美色。
一個個地對她糾纏不休,以至於大家都誤以為是她水性楊花。
汪穎兒不提那些男的還好,她一提,遲子魚都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