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萬能神鼎!
第二天。
居太白繼續帶著林木朝天雲國飛去。
由於沒有隱藏強大的氣息,居太白所過之處引起了一路騷亂,甚至有元嬰期修士飛上來查探,都被居太白一一嗬退。望著腳下雞飛狗跳的場景,林木再次暗歎元嬰期修士的強大。
出了吳越國他們繼續前進,幾天後終於來到了北方城前。居太白收了氣息,與林木道“就是這裡吧。”
林木看著依然熱鬨非凡的北方城“沒錯,就是這裡。”
隨後,二人各領了一枚令牌進入了北方城。
乘上飛行馬車,很快就來到了那間煉器坊前。林木與居太白徑直地走進了煉器坊,隻見那名留著劉海兒的女修正在煉器坊內安坐,把玩著一件法器。見林木進來,女修好像認出了林木,驚呼著飛跑上了煉器坊的二樓。不一會兒,宮裝女修千書琴便噔噔噔地下了二樓,來到了林木前。
千書琴咯咯地笑了笑“原來是冷道友。”
林木拱了拱拳“道友,彆來無恙!”
“道友是來取飛針的嗎?”千書琴知曉林木的來意。
林木也沒有拐彎抹角“沒錯!當初與道友約定半個月後來取飛針,隻是有些事情耽擱了,所以直到現在才來。”
千書琴皺了皺眉,似乎有些難言之隱。她歎了口氣“不瞞道友,若是道友五日前來取,小女子自當雙手奉上,可如今……”
“如今怎麼了?哈哈!”居太白插嘴說,“難不成你想將飛針貪墨了不成?”
居太白身上一絲氣息也無,千書琴隻當他是一名同階修士。聽居太白如此說話,千書琴便有些不快“哼!那十八枚飛針雖好,卻也不放在我千書琴的眼中。道友還未聽小女子將話說完,就指責小女子貪墨了飛針,也太武斷了吧!”
千書琴生氣的樣子很俏皮。
居太白更樂了“既然沒有貪墨,那就將飛針拿出來吧。”
“我,我現在沒有……”千書琴支支吾吾地說,“我現在拿不出來!”
林木道“那飛針哪裡去了?”
麵對林木的詢問,千書琴眼神微變,似乎下定決心將事情承擔。就在這時,二樓飛快地跑下來一個人,正是那名叫小童的女修。小童的臉色很委屈,她來到幾人身旁道“你們不要為難琴姨,飛針是我弄丟的!”
“什麼?是你弄丟的?”居太白看著小童。
“是的!正是我弄丟的,跟琴姨沒有關係。”
千書琴一把就將小童拉在了身後,護住了她,說“丟失了道友的飛針,責任確實在我煉器坊。請二位道友放心,我一定會負責到底,賠償冷道友的損失!”
“琴姨!”千書琴身後的小童非常自責。
“小童不要說話,一切交給我來處理!”千書琴維護小童之心溢於言表。
林木不著痕跡望了身旁的居太白一眼,發現居太白似乎對這件事情起了興趣,於是他便不再插嘴,而
是由居太白處理。居太白嘿嘿地笑了幾聲“好吧!你打算怎麼賠償呢?據我所指,我這位冷道友的靈物十分貴重,一般的靈器什麼的是打發不了我們的。”
居太白的樣子看起來要獅子大開口了。
千書琴自知理虧,也不再多辯解“冷道友之前拿出的獸角除了煉製出十八枚飛針外,剩餘的材料則煉製出了同樣的八枚飛針。也就是說,獸角一共煉出二十六枚飛針!小女子可以將那八枚飛針作為賠償交於冷道友。”
“還有呢?”居太白問。
“還有就是小女子願意再拿出兩件靈器!”千書琴道。
“兩件靈器?哈哈!”居太白扇了扇手中的羽扇,“且不說你這兩件靈器價值幾何,單說那煉製飛針的靈物便是價值連城,豈是兩件靈器可以比擬的!另外,十八枚一模一樣的飛針可是威力巨大的寶物,若是有陣法輔助的話,那麼單憑此套飛針,築基期修士便能在同階中立於不敗!你說,兩件靈器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嗎?”
居太白說得有理有據,千書琴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理由反駁。沉默了一會,千書琴才說“那道友究竟意欲如何?”
這時,居太白左右打量了一下煉器坊,指著兩件靈器道“若想打發我們,需要將那兩件靈器以及八枚飛針贈予我們!還有,就是將飛針的去處說出。”
千書琴點點頭“兩件靈器和八枚飛針都沒有問題!隻是道友想打聽出十八枚飛針的下落,難道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