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逆子李恪傳!
(本章全名高陽迷情陷辯機,父子相爭大明宮。)
李二如今正被高陽與辯機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
後宮嬪妃們,自然要為高陽說話,畢竟都是看著長大的孩子。
可以長孫無忌和白玉樓為首的官員,以及扶桑,吐蕃,安南和西突厥四國的使者,卻抓著這件事情!
換到現代,頂多是生活作風有些問題而已,算不上什麼大事!
可是在那個用嘴殺人的時代,若不是高陽內心強大,恐怕早就被坊間傳聞說的自殺。
“你……你來乾什麼?還不滾回去!”
房玄齡一見次子房遺愛,便氣的破口大罵“公主下獄,你去看過她沒有?”
“爹!還是先見陛下要緊!我有關於公主的事情,要為陛下稟明!”
房玄齡心中暗喜,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這敗家子似乎開竅了!
“房愛卿,且讓駙馬直說。”
李二心情忐忑,隻要房遺愛能夠幫忙說話,至少高陽的壓力不會那麼大。
“嗬嗬!公主喜歡夜不歸宿,金寶神枕就是前幾日被她帶走的!”
房遺愛此言一出,朝堂之上,死一般的沉寂!
連丈夫都出來指責高陽!
李恪更是不可置信地看向這位駙馬!
雙方雖無夫妻之實了,但也有夫妻之名!
當真是應了那句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房玄齡氣得手指發抖,“孽畜!孽畜啊!你對得起公主麼!”
“爹!她仗著公主的身份,何時將孩兒放在眼裡了!”
房遺愛如今新仇舊恨一起迸發,“陛下!微臣自知身份敏感!但這些年所受的委屈,恐怕隻有我一人知曉!”
“公主說我不是男人,還說我不行!”
“這樣的侮辱,換個人,你們誰能受得了?”
房遺愛嚎啕大哭起來,反而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被害者!
“呦西!房桑,我很理解你的心情!”
中大兄嘴角上挑,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顯然此人已經被李承乾買通!
“哦?莫非乖大兒,你某方麵也不行?難怪感同身受呢!”
李恪一步踏出,冷哼道“今日我們隻談朝政,不談房遺愛的個人生活!至於他行不行,想知道的自己去找他擊劍!”
中大兄臉色羞紅,誰能想到李恪一句話嘲諷的他無地自容。
“此案我已經派人前去查探。”
李恪注視著群臣,“昨日大理寺關押的那名茄子額,自殺了!一個盜竊,何況隻偷了個枕頭!是殺頭的大罪麼?”
此言一出,王卓冷哼道“此人就是個鄉野村夫,目不識丁,不知我大唐律法,畏罪自殺也屬正常!”
“你這種人頭狗豬腦的家夥,都不會自殺,那竊賊還不如你麼?”
李恪冷哼道“真相沒查清楚之前,誰再朝堂上說高陽皇妹的壞話!本王有理由認為,那人有意誤導父皇對案子的判斷!”
“嗬嗬!好一個太子殿下!”
長孫無忌陰陽怪氣地說道“駙馬受了委屈,連一句話都不讓說!我等群臣隻是如實評論公主而已!”
“不錯!倒是太子殿下,人證物證俱在,為何要繼續追查?莫非辯機隻是個掩護,與公主通奸者,另有其人?”
白玉樓把矛頭轉向李恪,群臣瞬間不敢說話。
若是皇室出現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李恪這個太子也算是做到頭了!
“嗬嗬!”
李恪一肚子怒火,再也憋不出,淩波微步瞬間來到白玉樓身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