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溫良玉已經睡下,換了寢衣,出來開門時,譚飛看著明眸皓齒,麵若桃花的溫良玉,一時之間亂了分寸。
“你?”我聽到這,不由的蹙起了眉頭。
譚飛衝我點了點頭,他告訴我,那一刻他就好像是鬼迷心竅了一般,真把自己當成張師爺了。
他一把將那門關上,緊接著就借著酒勁壯膽,把溫良玉推到了木床上,不顧溫良玉的驚慌,占有了溫良玉。
溫良玉皮膚滑嫩無比,那發絲之中帶著一股十分清香的氣味兒,讓譚飛陶醉不已。
不過,次日醒來,他便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可是溫良玉人如其名,溫柔善良,對他可謂是體貼入微。
並且,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之後,一路上,每逢客店驛站,他們都會停下來休息,兩人如膠似漆。
譚飛好似忘卻了一切,可再怎麼放緩趕路,最後還是回到了鬆湖縣。
他本想鼓起勇氣告訴溫良玉真相,可是,他覺得自己隻是縣衙的一個閒散工,說的不好聽些,也就是給張師爺他們跑跑腿的,他根本就配不上溫良玉。
於是,隻能欲言又止,眼睜睜的看著溫良玉和張師爺拜了天地,並送入了洞房。
譚飛沒有心思喝酒,本想回家,可是因為對溫良玉的情愫,鬼使神差的就到了縣衙後院的喜房。
他本想最後再看一眼溫良玉的,但是,當他在喜房門外,悄悄的偷看時,卻發現喜房內空蕩蕩的。
譚飛沒有看到新娘,心中憋悶的回去了。
等到次日,縣衙裡就傳出了新娘暴斃猝死的消息。
趙剛他們私底下都說張師爺和縣老爺都是命硬的,否則,怎麼會一再死老婆。
溫良玉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了,張師爺沒有一絲一毫的悲傷,而是讓人拖了棺槨埋到了山中。
譚飛連喝了數日的酒,很是自責,想著自己當時要是對溫良玉坦白了,或許溫良玉就不會死。
不過,說什麼都晚了。
譚飛渾渾噩噩的混日子,將自己麻痹在酒裡,這些日子好不容易才緩過來。
他之前,從未把橋梁坍塌的事兒跟死去的溫良玉聯係到一塊,但是,如今張師爺一說,他便覺得確實是她。
為此,他方才還去問了當日給溫良玉抬棺的人。
他們都說,那日棺槨輕的很,裡頭根本就不像是有遺體。
譚飛說著又頓了頓“之前,我也聽縣裡的人說過,我們那橋梁是通過活火祭,用孩童祭河的方式修建起來的,大師你說,張師爺和縣老爺是不是把他們的那些妻子,都祭河了?十年一個?”
我沉默的蹙著眉頭,心中想著,譚飛說的這一切,如果都是真的,很顯然,此次屍體化作邪祟厲鬼,那是因為對方已經不是處子,並且對“張師爺”動了真心。
而她說我身上有“張師爺”的氣味兒,其實,她口中的“張師爺”是譚飛!
如今,想要化解這怨戾之氣,隻怕需要譚飛跟我入一次水,把一切都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