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那是玄宗!”上官涯十分篤定,他曾經看過爺爺和彆人對戰,那股氣勢,絕對是玄宗的人才能有,而且比他爺爺隻強不弱!
竟然是一名玄宗高手,而且,看樣子,還隻是這個人的幾個侍女之一,天呐,那這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上官涯無比震驚地看向王馳,後者卻是毫不在意地和小昝在嬉笑著。
同樣震驚的還有劉長卿,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侍女竟然是一名玄宗高手,玄宗高手,那可是足以把一個勢力帶上赤玉級的大人物啊,這樣的人物,竟然隻是那個少年的一名侍女?而且,隻是侍女之一?
劉長卿有些淩亂,隨即,他想到了一個離譜,卻又合情合理的解釋。
那個,已經足以引起這般勢力的注意了麼?
在他看來,能安排如此華麗的陣容來保護那個少年的勢力,定然是紫玉級勢力無疑,而這種勢力絕不會是為了呂家爭權奪勢那麼簡單。
無疑,是他們已經知道了那個。
糟了,這裡的事得趕緊和父親說了,計劃有變!
劉長卿咬咬牙,側過身子,對身邊的人耳語了些什麼。
最為震驚的當然是呂頌,不對他來說,用驚恐更為合適。
本來見到王馳納玄的修為,就道他那侄女必然是嚇唬他,哪怕後麵王馳的侍女表現出頗為不俗的實力,他也僅是稍有忌憚,不過這忌憚在劉長卿來了之後便煙消雲散了,可何曾想,這王馳的侍女哪裡隻是頗為不俗的實力,那是完全可以主宰全場的實力啊。
來不及心疼自己那些倒下的直係,呂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人,王公子,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饒了我
吧!”
“還有這位小姐,是小人嘴賤,對不起,我想你道歉。”呂頌狠狠拍了自己幾個巴掌,原本就像個豬頭一樣的臉,更加紅腫了幾分。
見王馳沒有什麼反應,呂頌哭喪著個臉。
隨即,他又哆哆嗦嗦地朝呂悅磕了幾個響頭,“小悅,小悅,對不起,對不起,家主之位給你了,給你了,求你幫叔叔求求情。”
“看來你現在清楚,惹我嚴重性了?”王馳笑道。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確實挺不錯的。
前世,一方麵因為他經常隻是出入一些高檔場所,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所以難得有機會碰到這種有眼不識泰山的人,一方麵,他為了隱藏自己,也為了彌補妖所做的那些惡事,所以待人是極其和善的,哪有這種,看人跪在自己麵前拚命求饒的機會。
不過感受了一下,他總算是明白為什麼一些圈內的紈絝喜歡動不動就仗勢欺人了,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確實容易讓人上癮。
“王大哥。”一旁的呂悅好像是心軟,而磕著頭的呂頌見狀更是咚咚咚地磕起頭來。
點點頭,王馳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拿呂頌的命,畢竟一方麵極樂絕不會允許,另一方麵,畢竟是呂悅的叔叔。
看那個呂頌也向小昝和呂悅道歉了,王馳眉頭一挑,剛準備說些什麼,隻見的一旁的小倪忽然湊過身來。
“公子,我看。”小倪道,“事情並不是簡單的爭權奪勢那麼簡單。”
聽見小倪所說的,王馳忽然想到剛剛的一幕場景,隨即也是點點頭,道,“小倪,你還真是敏銳呢。”
王馳盯著狼狽的呂頌,“放了你,可以。”
“不過,你應該知道,我想知道什麼吧?”說著,他還不時的將目光移向一旁的劉長卿。
果然!這紫玉級勢力果然是衝這個來!
感受到王馳拋來的目光,劉長卿瞳孔一縮,但是卻根本不敢說話,隻是低下頭,死死地盯住腳下那塊地。
麵對這種至少是紫玉級的勢力,一旦有什麼小動作,可能帶來的都是滅頂之災。
呂頌聽到這話臉色一變,看了一眼一旁的劉長卿,發現後者低著頭,仿佛地上有什麼東西吸引他一般,根本沒有管他的意思,隻好無奈地回過頭來
他隨即狠狠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一般。
“我說。”
天色漸暗,整個呂家,隻有那一些不時哀嚎的呂家人發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