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尊!
“雲霞鎮?你兄長的家裡?”
藍衣中年人晃如猶在夢中一般,稀哩糊塗的一頭霧水。
“是呀,梅師伯,這兒是雲霞鎮我兄長秦尚元的家裡。”秦昭趕緊回道。
梅師伯再次望了望眾人,他一副什麼都不知茫然混亂的神情問道“昭兒,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他們怎麼都用這種仇恨憤怒的目光盯著我?我到底怎麼他們了?”
秦昭轉而就把秦辰府昨夜一門被滅之事細說了一遍。
“恩人全家被滅?”
梅師伯滿臉愕然之色,他睜圓了雙目環顧四周。
“梅師伯,梅師伯!”秦昭一旁細聲喊道。
“恩公一家昨天晚上被滅了滿門?”
梅師伯一個激棱回到了眼前,肯定萬分地說道,“一定是那些妖人做的,一定是這個蛇血門派乾的。她們也太狠辣了,為了我竟然不惜殺這麼多的人。”
“蛇血門派?”
秦辰神經被刺激了一下,他沒有理會眾人的吃驚訝然,一個翻滾爬下床去來到梅師伯的身邊,眼淚淒淒地問道,“是哪個蛇血門派?他們為什麼要殺我爹娘,為什麼要滅我滿門?”
兩隻小手已在顫抖了,臉色也很難看,顯得很是激動。
“辰兒,你什麼時候醒的?快快到床上躺著去。”秦昭就要把秦辰抱到床上去。
“不要管我,”秦辰大聲喊道,轉而又看向了梅師伯。
“你告訴我究竟是哪個門派滅了我滿門?他們在什麼地方?為什麼要滅我滿門,為什麼,為什麼呀?”秦辰激動地使勁搖晃著梅師伯的雙手,哀怨的目光急聲催道。
梅師伯望了望秦昭,“他是……”
“梅師伯,他是我侄兒秦辰,這是我大哥一家現在唯一的血脈,就是他一家昨晚被滅的滿門,”秦昭深恭一揖請罪道,“由於我侄兒新近剛喪了雙親,所以情緒上未免有些失控,倘若有什麼對梅師伯不敬的地方,還請看在昭兒的份上不要怪罪於我侄兒!”
“恩公之子?”梅師伯轉臉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秦辰,神傷地說道,“你儘管放心,這事兒是因我發生的,我梅寧風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一定為他們討個說法還你個公道。”
梅寧風好象不記得昨晚被秦辰火燒尿潑之事,神情中儘是濃濃的感激和憤憤的慨然。
梅寧風在秦昭的攙扶下親自到外麵停放屍首的地方細細檢查一番,神情更是淒涼多了。
“這肯定是楓葉凹所為,”梅寧風回首眾人說道,“你們看恩公額頭上的這個圓形血口就是最明顯的證據,這是楓葉凹的獨家暗器紅心鑽,殺人於無形,專吸人的魂魄!”
“吸人魂魄?為什麼要吸我爹娘的魂魄?”秦辰幾乎不能自抑了。
梅寧風淡淡地說道,“楓葉凹是一魔教性質的修真門派,門下全部都是善於嫵媚之術的妖女,到處采陽補陰吸人魂魄以修身,有時也煉化人的靈魂為武器。她們的門主更是心狠手辣,凡是見
過她真麵目的人,不是被挖掉雙眼就是當作花肥被埋掉。”
眾人是麵麵相覷震驚非常,從沒聽說過如此邪門一派,專門吸人煉化魂魄。
其實也很正常,因為這些人必定是一般的凡人,修真一族的事兒他們所知的並不多。
“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知道得這麼多?”季伯替眾人問道,“而你又為何到了這裡?”
梅寧風回首看了看季伯,“我是落鳳堡的人,前幾日奉堡主之令下山,在半路遇到楓葉凹妖人在肆意抓人,心潮澎湃之下救了幾人,可沒想到卻因此招來了殺身之禍。他們一路相跟緊逼,我雖然小心謹慎可還是敗露了行蹤,被她們用綾形劍陣困住,後僥幸逃脫被恩公一家相救,這才得已保住性命,可是沒想到卻因此害了恩公一家,真是我梅寧風莫大的罪過!”
語氣中儘是哀傷之意,形容上儘是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