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狂妻帝少心尖寵!
“你什麼意思!”
本來唇角還噙著點笑意的陸丁寧,在聽到紀今歌這話之際,笑意忽然消失得一乾二淨。
彆玩宗繼澤?
他哪知眼睛看到她在玩弄宗繼澤了?
“我什麼意思,你會不懂?”紀今歌的嗓音依舊磁性十足,仿若天籟。可他的語氣,也冷到了極致。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玩他了?”
宗繼澤和她,從一開始就是她占據下風好麼?
都是她被襲胸、被強舌!
為什麼到了紀今歌眼裡,她卻成了千古罪人?
“昨晚上那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
“……”
雖然還是很生氣,但陸丁寧卻不得不承認紀今歌說得很有道理,她無力反駁。
誰讓昨天晚上她腦門一熱,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強舌了宗繼澤?
可怨來怨去,還是要怨宗繼澤這心機婊!
他舌她的時候,都是在彆人看不到的角落。
也因此在紀今歌乃至其他人看來,都是她陸丁寧的錯……
“總之,這是當兄弟的給你的忠告。宗繼澤可不是一般人,他不止代表的是卓諾,他還是宗家幾代單傳的獨苗!你要是把他掰彎了,到時候不隻是輿論會讓你和r混不下去,宗家那些皇親國戚也會容不下你!”
紀今歌叫囂著的時候,聲音透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握著方向盤的那雙骨節好看分明的手,也漸漸收攏,骨關節處似乎還發出了某些細微的聲響。
“不玩他,那玩你可以嗎?”忽然間,陸丁寧問了這一句。
一句話,似乎觸動了紀今歌心中的某根弦,讓他的瞳孔迅速的收縮。
等他頂著蒼白得有些嚇人的臉去看副駕駛座上的某人之際,他才發現那人正邪肆的菱唇上正勾著壞壞的弧度。
陸丁寧在調侃、戲弄他。
這個發現,讓紀今歌的臉龐一點點的灰暗下來。
“陸一寧!”
他近乎失控的怒吼著!
若不是察覺到自己也對她動了某些不該動的心思,若不是擔心能讓自己產生這些壞心思的她肯定也能讓宗繼澤產生某些不該有的念想,他紀今歌何須要放下身段和她說這些?
可這該死的混蛋,似乎該將這些話當成了玩笑,一笑置之。這怎能讓紀今歌不生氣?
“我在警告你,你到底聽進去了沒有?”
氣不打一處出的紀今歌,正是恨不得直接動手扇那帶笑的人兒兩巴掌,讓她清醒一些。
事實上,紀今歌已經抬起了手。
可手剛一抬起來,就被陸丁寧拽住了。
她的手,很柔、很軟。
被她握著,感覺像是和一團棉花接觸。
隻是這隻手的主人,氣勢和她這手給人的綿柔觸感完全不同。
此刻的她,那邪肆的笑容已經完全淡去,周身散發出來的,是冷厲而駭人的強大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