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冰清頓時有些不悅,便要趕他出去,
“你說什麼呢?你快出去,我要洗澡。”
“你全身上下那一處我沒有看過碰過,洗澡有什麼不能看的?”
聽他說這話,趙冰清也來了脾氣,皺眉道,“你愛看就看吧,抽的什麼風,又喝酒了。”
說完這話,她便站在淋浴頭下麵衝洗身上的泡沫,完全不理會站在門口的穆雲。
穆雲見她對自己視若無睹,心中便更加氣憤,一把拽過她的手腕,順手關了淋浴,將她壓在玻璃門上,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瘋狂的摸索。
趙冰清隻覺得後背一涼,驚呼了一聲,下意識的去推他的肩膀,尖叫道,“你乾什麼?”
穆雲卻一副視若罔聞的樣子,將她壓在浴室的玻璃隔門上強行要了她一次,在她的尖叫痛哭中,橫衝直撞,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確信眼前這個女人依舊屬於自己。
一次結束,他扣著她的一雙手,將她壓在洗漱台上,冷聲質問,“說,剛剛跟你視頻的男人是誰?”
趙冰清被他折磨的渾身乏力,滿心的羞憤,怒道,
“什麼男人,你瘋了吧,喝了多少酒。”
穆雲顯然不滿意這個結果,一邊狠狠地要她一邊逼著她質問她她的過去。
他喘著粗氣,在她耳邊逼問,
“冰清,告訴我,你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趙冰清咬著牙,滿麵潮紅,悶哼道,
“你說好……嗯……啊……你說好不問的。”
“你是我的女人,”穆雲雙目赤紅,咬著她的耳朵,聲音嘶啞,
“你應該告訴我你的全部。”
說完這話,他便狠狠撞擊上去,
趙冰清的雙手撐著洗漱台,此刻在這猛烈的撞擊中瞪大了雙眼,仰頭尖叫了一聲,聲音沙啞絕望,旋即暈厥了過去。
暈過去的時候,她的眼中落下失望的淚水,
你怎麼會相信男人的誓言的,傻不傻?
那夜,穆雲翻來覆去的將她折磨著,好像上了癮一樣,到最後即便是她暈厥過去隻要他來了興致,依舊不依不饒。
直到淩晨,他才筋疲力儘,昏睡過去。
而床上的女人,原本雪白的脊背上滿是紅痕與淤青,她踉蹌著起身,忍著滿身傷痕的疼痛,換上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店。
錫城,萬花苑,
靳顏洗完澡回到臥室的時候,陸擎深靠在床頭看書。
“小夕呢?”她問道。
陸擎深沒抬頭,“我回來的時候就沒見到她,但是聽見她跟宮凜那小子在隔壁說話。”
“視頻是她關的?”靳顏一邊問話一邊往臉上抹了晚霜,然後爬上床,緩緩的拍打臉部,讓晚霜吸收。
聞言,陸擎深隨口問了一句,“我剛剛洗完澡出來關的,那頭沒人,你跟誰視頻呢?”
靳顏正把多餘的晚霜朝著脖子上抹,漫不經心道,
“冰清,她到京兆了,看情況還不錯,正準備跟她說銘風這兩天也在那兒,她要是回來的話,可以跟銘風一塊回來呢,正好有人去機場接。”
陸擎深眉頭一皺,有些不悅,念叨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靳顏先是一愣,旋即回過神來,笑道,
“你不會連銘風的醋也吃吧?這也太無語了。”
辜銘風可是陸擎禹,陸擎禹是誰,是他哥哥,吃自己哥哥哪門子醋啊?
然而問題是,陸擎深並不知道辜銘風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