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年韶華麵前都從未這般失禮過,那喬若水莫非是妖精所幻化?”
“不然怎麼會一下子變了樣,一雙眼還那麼勾魂攝魄?”
不對,剛才一時情急,他似乎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接離開。
這可不是君子的行徑,沒錯,他理應回去跟人好好道個歉。
嫌走路太慢,他運用氣輕功快速回到水榭。
隻是那裡早已沒了喬若水的身影,隻有她的畫作還留在原地。
盛安近前幾步,一幅極具神韻的山水畫赫然躺在紙張上。
大到整座山體,小到林間小徑,一筆一畫皆是栩栩如生。
“想不到她竟有如此造詣,在年輕一輩中實屬罕見。”
他將畫小心翼翼的卷起,準備下回遇見再還給她。
解開心結,年韶華心情大好的回了尚書府。
剛踏進府門,就聽見下人來報說雲行知不見了。
她急忙回到朝陽院,發現季無憂也不在府中。
“定是天醫穀的人來了。”
雖說季無憂武功極高,定能保護好小知。
但她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若對方人手太多,季無憂即便身手過人也會分身乏術。
腳下不停,她徑直來到白鶴院。
“大哥”人未到,她的聲音就已先傳入書房。
年承禮仰頭看見來人,他起身迎了上去,“何事慌亂?”
“大哥,小知不見了,我猜定是天醫穀的人來到京城,小知不想連累我們才會離開尚書府。”
“何時發生的事?”年承禮眉頭緊皺。
“就是剛剛,不僅小知就連小憂也不見了。”
麵前人影微晃,下一刻原地已沒了年承禮的身影。
城外竹林中。
雲行知擺好茶具,正慢悠悠的品茗吃點心。
不遠處的大樹上,季無憂咬著樹枝,對雲行知鄙視到了極點。
腦袋都懸掛在褲腰帶上了還這麼裝腔作勢,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不過一瞬,滿地的竹葉翻飛而起。
七八名白衣男女翩然落地,將雲行知團團包圍在中間。
“雲行知,你終於出現了。”
為首男子一臉威嚴,看雲行知的眼神就如同看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