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祖!
白鬆門所在的島嶼,名為天王島,島上有時期做頂級靈峰,一些結丹期,甚至元嬰期,還有虛神境界的老祖,都在那靈峰之上修行。
山門所在,弟子多事築基境界,或者天境。
眾多的血靈帶著殘忍的殺意降落,霎時間,就有數千的弟子被血靈殺死,而在這個時候,才有白鬆門的外門執事反應過來,敲醒了白鬆門的警鐘。
而趁著這點世間,又有幾十個低階弟子命喪當場,被血靈屠戮。
李炎巍然而立,一身白袍被獵風吹拂,隨風飄動,神情淡漠,等待著白鬆門高層的到來。
隨著警鐘的響起,白鬆門的高層皆是震驚起來,那幾座淩峰之上,響起了一股股的喧囂聲,旋即就有十幾個遁光迅捷之極的朝著山門飛來。
這些遁光中裹挾的修士,都是元嬰境界,目睹李炎的血靈在屠殺白鬆門的弟子之後,頓時怒不可遏,氣衝衝的對著李炎衝來。
“就憑你們,也想對付我,找死。”李炎鼻腔中哼出一股寒風,冷然道“正好,山門口父親的弟子已經快要清理完了,你們就陪我的血靈玩玩吧。”
隨著他心念一動,那正在漫山遍野追趕白鬆門外門弟子的眾多血靈,齊齊停滯身形,朝著那些元嬰修士衝了過去。
而這時,那些元嬰修士飛下來之後,在他們後方,依舊有數百個結丹期修士,以及白鬆門掌教,一個虛神中期的修士,麵色陰沉的帶著幾個元嬰後期的修士,盯著李炎看去。
白鬆門掌教目光如刀的盯著李炎,道“不知道我們白鬆門怎麼得罪了這位道友,引得你犯下如此殺戮?”
“你們沒有得罪我,我就是看你不順眼而已。”李炎淡淡的道。
“這還是真是!”白鬆門掌教嘴角抽搐了一下,道“既然道友不給麵子,那我白鬆門,也不是吃醋的,各位師兄弟,展開鎮派大陣,將這個惡賊給屠殺了,他居然敢小巧我們白鬆門,難道不知道嗎,我們白鬆門也算是從上古流傳下來的門派,和那內海真陽門關係莫逆。”
幾個元嬰後期的修士聽了他的話,皆是拿出一麵黑色的銘刻著鬆林的令牌,皆是將法力注入進去。
這座天王島上,有著數萬課白鬆靈樹,乃是他們白鬆門的鎮派根基,這一下子施展出來,整座島嶼下方的靈脈都被調動起來,發揮出了無法想象的威力。
接著就看見一顆數萬丈高的白色鬆樹虛影,在島嶼的中心冉冉升起,並且那虛影有著人類的麵龐,像是一顆頂天立地的巨大樹人,三兩步就跨越了數百裡的距離,來到了山門之地。
“給我殺了他!”
白鬆門掌教渾身殺氣四溢,對著那顆巨大的鬆樹虛影,下達了命令。
這顆白鬆虛影,乃是凝聚了他們島上的數萬靈樹凝聚而成的,威力無窮,足可以媲美真神中期的修士,根本就不是李炎這個區區虛神巔峰能夠抵抗的。
其他幾個元嬰後期修士,瞧見白送虛影即將發威,也是目光深處凝聚出興奮之色。
畢竟這可是他們的鎮派之寶,上百年才能有一次出手的機會。
就見那巨大的白送虛影,巨大的手掌對著李炎爆錘下來,帶起呼嘯的風聲,極為駭人。
還沒有接觸到李炎,那些處在攻擊範圍之內的元嬰修士,都是感覺到巨大的壓力,朝著後方暴退。
儘管這白鬆虛影如此厲害,讓這些白鬆門修士震驚不已的是,在他們所有的關注之下,李炎居然不躲避,而是徑自飛身而起,身上透射出濃烈的血光,對著那白色的巨大的拳頭激射而去。
半空之中,李炎肌膚之下有著粘稠的血液流淌出來,並且身形迅速拉長,讓他在頃刻之間變成了一條血龍。
這還沒有完,施展了血龍變身,將大羅金龍訣,和血海魔功合為一體之後,他又進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這一下子,他能夠動用的靈力,一點也不必真神境界遜色。
“噗呲!”
下一刻,就見他的身體如同離弦之箭朝著海麵飛去,而那身體更是不成人形,變成了一團血漿在空中飛翔。
瞧見李豔梅被打的血肉模糊,白鬆門修士興奮地喊叫起來,然而,等到他們的視線轉移過去,看清楚那白鬆虛影的時候,皆是露出驚駭不已的神色。
“這怎麼可能!”
“他是怎麼做到的。”
“區區虛神境界,怎麼可能對我們白鬆門的守護打針,造成這麼大的傷害。”
就見那顆巨大的白鬆虛影,樹萬丈高的身體居然在李炎一擊之下,出現了一個百丈寬的孔洞,貫穿了虛影的前胸和後背。
而在那空洞的邊緣,仿若瓷器一般,虛影正在快速破裂,出現了無數的裂痕。
“此人到底什麼來曆,僅僅虛神境界,均能夠發揮出真神境界的戰力,難道他是從內海那些古老的門派出來曆練的弟子?”
有一個白鬆門的元嬰修士臉色慘白道。
白鬆門掌教畢竟見多識廣,搖著頭解釋道“我覺得不是,此人的身上沒有內海那些大牌弟
子身上的那股傲氣,估計是從某個地方得到了了不起的傳承,所以才會有如此戰力。”
“說的也是,這小子真是好運,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被我們的鎮派大陣給打死,就算他又九條命,也不是真神境界的鎮派大陣的對手臥槽,什麼鬼?”
猛然間,正在說話的這名元嬰修士,震驚莫名的睜大眼睛,瞧著李炎飛出的方向。
卻是李炎在變成血漿飛出之後,居然轉眼之間,又毫發無傷的飛回來了,並且瞧著那巨大的白鬆虛影,再次化作一條血龍,並且身軀越來越大,也變得萬丈高大,對著那白鬆虛影絞殺過去。
隨著成片的哢嚓聲響起,巨大白鬆虛影變得更加殘破不堪了,還沒過幾個眨眼,就被血龍叫就成了碎片,化作白色的靈光在天地間消散開。
“這,這家夥是什麼人,居然能夠將我們白鬆門的鎮派大陣都給覆滅了?”一個元嬰後期的修士,震驚的無以複加,眼瞳中帶著怎麼也無法掩飾的懼怕。
他們白鬆門雖然厲害,但是最厲害的,還是這個傳承了數千年的萬鬆大陣,沒想到輕而易舉就被李炎這個怪胎給破除了。
這讓幾個元嬰修士的心都快要碎了,他們拍了,害怕李炎將他們給斬殺了。
“你們白鬆門,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把,小爺我都在這裡接著。”
李炎收了血龍化身,氣定神閒的飛過來,輕蔑的盯著那些白鬆門的修士。
“怎麼辦,掌教,此人如此厲害,我們都不是對手啊!”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拉著白鬆門正教的袖子問道。
“沒什麼可怕的,我們白鬆門稱霸外海數千年,怎麼可能隻有這點底蘊,你們都給鎮定點,不要讓外人看笑話了。”
白鬆門掌教拳頭緊握,指節都在泛白,對著李炎露出一個笑容,道“這位道友,你遠來是客,我們白鬆門不願意尾喃喃你,現在你已經破了我們白鬆門的護山大陣,是不是可以離開了,免得待會兒我們白鬆門十觸真正的底蘊,你就是想要,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