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一夢百年!
天空很藍,像一張蔚藍色的畫布,隻在邊角渲染了白色的雲彩印,以當空的太陽為中軸線,勾勒出對稱的美觀和均勻。
江水很清,如一條流光色的項鏈,鑲嵌在千古美人金陵的鵝頸上,彎彎曲曲且又大江奔湧,在陽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
……
看吧,上帝讓這天空藍,它就是天空藍,讓這江水清,它便是江水清,有一塊叫做“desty”的鐘表走到了今天這一步,身為其中最渺小的齒輪,那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呸……看了幾篇這個國家的小說,竟也搞起了文藝,td。
勞資就是toys,那個人見人恨的“玩具哥”。
要我說啊,這麼稱呼我的人那是真沒文化,不是音譯就是直譯,“玩具”很明顯是個最垃圾的名字,在我們那兒隻是個代號,代號懂嗎?
勞資也有真名,誒,以為隻有陳涉有嗎?勞資也有,但就是不說。
怎麼著,來殺我呀?
丟乃老矛!
粵語,是不是粵語?
你們這個國家啊,方言太t多了,幸虧爸爸語言天賦高,不然還真不知道這句是罵人的話。
上次,就上次我tz,一個老黑和勞資打招呼,“丟乃老矛丟乃老矛的”,我尋思這聽著也不像“你好”、“你很叼”啊這種友好的話啊,怎麼就“丟”個沒完沒了了呢?
所以我就把他弄死了,從一百二十八層天台“丟”他的“老矛”下去,摔成了一灘稀屎。
這才爽。
觀眾朋友們覺得我做得對不對,覺得對的扣個“1”,不對的死一邊去!
還有一次啊,還有一次是什麼呢,勞資在底特律,t一個小鬼朝勞資鞋上吐了口痰,勞資當時就怒了,把小鬼塞進車裡,一刀給tnd劈成兩半,濺了勞資一臉血。草!
還有在貝加爾湖執行任務的時候,狗日的e國人笑話勞資不能喝酒,勞資當場就灌了三瓶伏特加,幾瓶子下去,把狗日的e國佬頭全部砸死,拋進湖裡,讓td笑話勞資。
在阿爾卑斯山的時候,乾什麼來著,哦對了,滑雪!一沙比老是往我身上蹭,d幾雪橇下去,頭給他捅成稀巴爛。
我t都瞎勾八扯什麼閒淡呢。
我這是在哪,哦對了,在橋上。
……
toys關掉了剛開的直播間,雖然標題很吸引人,“雇傭軍聯盟大本營”,但這年頭直播也不火了,最火的還是“天下”這款遊戲,所以播了半天也就寥寥數人,忒沒勁兒。
他最後看了一眼少男發來了密語信息,將手機扔進江裡,桀桀怪笑著點了一支煙,雙臂展開,像個瘋子似地踩著芭蕾舞步向橋南跳去。
“嘚嘚嘚,蹬蹬噔,嘚嘚噔噔噔嘚嘚……”
他哼唱著不知名的曲調,或許知名,但由他嘴裡哼出來,也會變成他的專屬。橋上早班的車輛很多,自始至終沒有一輛靠邊詢問,甚至連稍稍減速看熱鬨的都沒有,這讓整座橋成為了他一個人的歡樂場。
……
天還是很藍,讓勞資想起了鹿特丹的天空。江水還是很清,讓勞資想起了萊茵河的清澈。
想那些玩意乾什麼,勞資還有童年嗎?去nht在乾什麼呢?一定在地獄裡混得不錯,下去了還得先巴結他,等奪了他的權,再叫他舔勞資的鞋。
桀桀……
說到底是六個人的小隊,少了誰都不好乾呐。td從小摸爬滾打都過來了,少了一個人就變成了二流隊伍,cheetah那沙比受傷不說,duke還少了塊指關節,遊戲也td害人呐。
其實吧,最主要的還是變了,人變了,世道也變了。
就chensir買的那挺高爆狙擊槍,需要什麼槍法嗎?需要精準的計算嗎?完全不需要。世道一年一變,用不著我們這群惡痞啦,該回老家嘍。
外人都說我t是個瘋子,我就特彆不愛聽,我瘋嗎?我覺得一點都不,相反我是個天才,哈哈……
duke,那沙比在乾嘛,還在哪個眼子的被窩裡睡覺呢吧?他知道什麼,什麼都不知道。他隻知道惦記著燕無極的家產,人都死了,td也不用腦子想一想,老東西拿什麼給你兌現?
cheetah,這沙比就不提了,自以為是的蠢貨,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cifer,也是個沙比,勞資讓你咋你就咋,你td是個嗎?
chensir,嗯嗯……這人之前倒是不錯,做為我的軍師……很稱職。可是最後這一次,你怎麼就啞巴了呢?你為什麼就不能乖乖聽勞資的話呢!
我懂了,該死的家人,可笑的羈絆。
是家人讓你也變成了一個沙比。那我就折磨她,弄死她,這下爽了吧?
本來都計劃好好的,聽老東西的遺命弄死白小碧,找謝竹言分點萩陽門的財產,多完美啊。你也能和她遠走高飛,可你偏偏要聽她的,不聽我的,那我隻能用嚴雲星做幌子引你出手了。
你計劃,隨便你計劃,你腦子靈光嘛,軍師嘛,我,瘋子一個嘛。
可最後的結果怎麼樣呢?該死的哪一個活了?
我不需要計劃,唔……不需要。也不需要計算射擊距離、時間把握、風向濕度,不需要。我隻需要知道你在哪裡現身,然後一槍崩了你的腦袋,就這麼簡單。
……
上午10:25。
橋南咖啡廳,toys進去徑直坐到13號桌,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要,片刻後,一個服務員端著一杯咖啡送上了桌。
他沒搭理服務員,從咖啡杯底下抽出一張紙條,展開一看,寫得是“051b、l9。”
看罷,他將紙條塞進嘴裡,就著滾燙的咖啡咽下了肚,隨後出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