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係統!
又補了兩腳,這顧大嫂才算是解氣,她將孫新從地上提溜起來,打開門一腳踹出去,將門帶上。外麵此時已經飄雪花了,孫新抓狂的敲門道“讓我進去,凍死了!娘子我錯了,我再也不酒後胡言了!”
“你冷靜一會兒吧。”顧大嫂將門插上,隨即莞爾一笑,“讓各位見笑了,你們繼續。”
在場的人似乎都不在意,孫新應該是慣犯,但房章心有餘悸道“外麵那位沒關係麼?”
武鬆道“無礙,這距離梁山不過10裡路而已,他回梁山上住去了。”
林衝將碗裡的酒一飲而儘,他披上衣服戴上紅纓帽,“他喝多了,我送他回去。”
幾個人沒有什麼客套,待人走後,武鬆道“快快倒酒來,今天我要開懷暢飲!”
魯智深附和道“灑家倒要嘗一嘗這酒到底多烈!”
房章在每一碗三碗不過崗裡麵加上一瓶蓋生命之水,“如此飲來效果更佳!”二人接過酒碗,一聞,“果然!濃香之餘多了幾分烈感,好酒!”
之後道“可否能帶回些許。”
“但帶無妨。”房章道,這二人應該想將酒帶給朱貴研究秘方。
老周信心滿滿,在他眼裡,梁山好漢不過爾爾,今日必將其斬於酒桌之下,他端起酒杯,“今日得以相見,便是緣份,我先乾為敬!”說罷一飲而儘。
二人跟進而飲,烈酒下肚,直呼一聲,“痛快!”
再看一直戰戰兢兢,心神不寧的老王竟然也舉起杯,房章小聲道“你喝什麼啊!”
“酒壯慫人膽。”
這一杯酒下肚,彆人不知道怎麼樣,反正房章是有些找不到北了,雖然稀釋了但這度數還是很高。
說著武鬆起身抱起壇子將在坐的人都滿上,隨後學著房章往酒裡兌一瓶蓋生命之水。
他又一次端起酒碗,對老周道“兄弟,我敬你!”
老周端碗“乾!”一旁的魯智深不甘寂寞,對房章道“兄弟,大哥敬你!”
此時房章已經打退堂鼓了,剛想拒絕,隻見魯智深臉色一變,道“怎麼瞧不起大哥?”
房章一個激靈,把這廝惹怒了在這裡來一出拳打裝逼犯就不合適了,連忙端起酒碗,“哪裡話,乾!”
連乾幾兩碗後,魯智深消停了,不在主動敬酒,顯然這烈酒他不是很適應。而房章早就已經天昏地轉了,他在強挺著精神,極力保持身體平衡,不讓自己滑向桌下。
樹欲靜而風不止,武鬆越喝越精神,一腳踩在凳子上,端起酒碗對房章道“兄弟,大哥敬你!”
房章擺了擺手“喝不動了。”
“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在酒場認慫!”說著對那邊磕頭的魯智深道“哥哥陪一個!”魯智深支支吾吾的端起酒碗,“來!”
一杯下肚,魯智深直徑走出門步了孫新的後塵,而房章沒有走程序,直接進入托管模式。
迷離中,他看到武鬆和老周連連碰杯,激情對飲,最後二人竟然直接飲用。這老周真不是蓋的,臉不變色心不慌稱得上千杯不倒。武鬆也不是浪得虛名,酒量不在老周之下,二人旗鼓相當戰在一起好不熱鬨。
房章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之後剩下一條縫,在之後
“喂,
醒醒,醒醒。”房章覺的有人在拍自己。
房章緩緩睜開眼,隻見桌子上的兩瓶的生命之水都竟然空了!老周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不省人事,這貨被喝趴下了!
旁邊武鬆拍著老周的肩膀,支支吾吾道“你我意氣相投,酒逢知己,這才過半,快快起來與我痛飲。”
看老周不省人事,意猶未儘的武鬆又將目標指向老王,他端起碗,“來!”
這老王見武鬆如同耗子見貓,戰戰兢兢對房章道“咋辦啊。”
房章使勁的揉了揉腦袋,心裡暗罵一聲,還喝上第一把交椅,你丫連座位第十四都喝不過!還得老子出山,他從兜裡掏出一顆仙豆,往嘴裡嚼了一點,瞬間醉意全無,“我來陪哥哥!”
武鬆迷離的看著房章,這小子啥時候清醒了?但也不在意,他漏出醉笑,“來!”
房章搬來兩小壇三碗不過崗,他打算速戰速決。
武鬆見聞,大笑,“兄弟!痛快!”
說著他拎起酒壇,拔出瓶塞,二人使勁撞了一下壇子,一飲而儘。
這一壇下去,房章差點直接悶過去,他及時磕了一點仙豆,又複活了!
武鬆本已強弩之末,但看房章臉不變色心不慌,鬥誌再一次燃起,又拎來兩壇子,“不醉不歸!”
“咕嘟咕嘟。”剛放下酒壇,武鬆就吐了,終於探到底了!
“要不,咱今天就算了。”房章道。
武鬆低頭擺了擺手,之後晃晃悠悠的朝著牆角走去,同時解開褲袋,房章大驚,這貨要就地解決!
房章馬上伸出手,驚叫,“彆這裡不是茅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