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簫長林竟然敢來找我們的麻煩?”
“真是笑話,這個老東西還真把自己當人看了?這裡是京都,可不是他的雲城,他什麼東西竟然敢跑來我們麵前鬨事!”
本來心情就非常煩悶的眾人一聽簫長林竟然敢來找他們的麻煩,一個個都被激怒了,心想簫長林不過是一個雲城來的人罷了,在京都也算不得什麼人物,竟然也敢來找他們的麻煩?
這下眾人都給氣壞了,無處發泄怒火的他們一個個將矛頭全部指向了簫長林。
而此時的江亦清則冷眼旁觀,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看著眾人那副對著簫長林咬牙切齒的模樣,嘴角彎了彎。
江芸思知道江亦清的目的,但又怕江亦清把事情鬨得太大以至於到最後無法收拾,她走近江亦清,壓低聲音輕聲說道“先讓江風下船,剩下的事情,你要怎麼做,我不管。”
“這種時候你認為江風會離開?”江亦清反問。
江芸思說“他必須離開!”
“好,我答應你,讓江風離開,但同樣的,你也必須保證江風離開之後要為我擺平外麵的一切。”江亦清提出了條件。
江芸思愣怔“擺平外麵的一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今天不可能就這麼讓帝王彆居的人離開,但我若是出手,簫長林有備而來,肯定會找我的麻煩,能解決簫長林的人隻有江風,所以我需要江風為我擺平外麵的一切,確保我高枕無憂。”江亦清回答。
江芸思陷入了沉思,這樣的要求對她來說是很難的。
“怎麼,不可以?”江亦清危險地眯起雙眼。
江芸思說“江風不能牽扯進這種事情來,你這麼做,是在害他。”
“你覺得如今這個局麵,他有可能獨善其身嗎?與其讓我一人對付所有人,最後落得個兩敗俱傷,倒不如他在外麵為我擺平一切,我處理好這裡的事情之後,你想要的東西我都能給你。隻有我徹底在京都站穩腳跟,江風才有可能高枕無憂,你也不必害怕我們兄弟倆誰倒下了會影響到你,到時候,你還是京都第一名媛,所有人見到你都要畢恭畢敬的,沒有人敢說你的半句不是,這樣的狀態,你不想要?”江亦清低聲詢問。
江芸思還是那句話“江風不能牽扯進這件事情來。”
“迂腐!”江亦清冷哼,忽然就不高興了。
“你可以對秦薇淺動手,不管你對她做什麼,我都管不著,但你想讓江風為你擦屁股,擺平這一切,就是在害他。我作為他的姐姐不允許任何人做這種事,包括你。”江芸思的態度非常強硬。
江亦清得不到承諾,鐵青著臉“那江風也用不著下船了。”
“你什麼意思?”江芸思抓住江亦清的袖子。
江亦清緩緩勾起嘴角“你說呢?”
“你……想拉他下水?”江芸思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江亦清沒有說話,白皙的手指漫不經心地覆上他腕上的手表,暗暗數著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再等一個小時,龍清河的人就能調遣來海域,隻要龍清河來,剩下的一切就好辦了。
他在等,等一個絕佳的機會,到時候江風就算不想插手也不可能了。
而江亦清在等的同時吳揚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是一個非常敏感的人,一眼就看穿江亦清肯定有後手,但是吳揚已經上了船,根本查不出來江亦清背著自己還做了什麼準備,他隱隱約約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準備打電話出去給簫長林確認一下,卻發現沒有信號。
這船上是有信號屏蔽器嗎?
江亦清這是想做什麼?
“小姐……”吳揚湊近秦薇淺,小聲說了幾句話。
秦薇淺神色複雜,下意識看了封九辭一眼,她很糾結。
吳揚眼神凝重。
秦薇淺知道,江亦清這是不打算靠岸了,她走到封九辭身邊,低聲說“豆豆還在帝王彆居。”
封九辭聞言立刻明白了秦薇淺的意思,對江亦清說“我該走了。”
江亦清挑眉,說“還沒到時間。”
“船再往前三海裡就是碼頭,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封九辭也懶得跟他廢話。
江亦清說“封總還沒有兌現今日的承諾,走那麼快做什麼?”
“我答應的事,不會反悔,但十分鐘內你若是不能讓船靠岸,那麼今日我答應的,一定不會兌現。”封九辭赫然開口。
這話直接把江芸思給激怒了“你什麼意思?”
“靠岸。”封九辭隻說兩個字。
江芸思說“你是想要威脅我嗎?今日是不是我不如了你的意,你就反悔,當什麼也沒有說過?九辭,你不是這樣的人,你以前從來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是因為她嗎?”
她看到封九辭身邊站著的秦薇淺時非常失望,沒有想到封九辭竟然會因為秦薇淺的三言兩語做出反悔這種事情,若是以往,封九辭根本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他到底是變了,和秦薇淺在一起之後,性格都變了。
江芸思很憤怒的說“如果是秦薇淺的意思,那麼很抱歉,我不能答應你們,沒有到時間,天河號不允許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