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落差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安烈察覺到情況之後也是皺緊眉頭,說“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眾人繼續告狀“江玨這麼做實在是太過分了,他現在還住在日落城堡內呢就直接對咱們王室貴族的人動手,他究竟還有多少手段在背後等著我們?”
“不清楚。”安烈也是一頭霧水。
眾人說“你可一定要管一管這件事。”
安烈倒是想要管這件事,可根本就管不了好嗎?
江玨如今在日落城堡內什麼地位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昨天江玨還敢膽大包天到帶著人直接把國王給包圍了,連這種事情都敢做,這個江玨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安烈想想就覺得頭疼。
可發生這種事情總是要和國王說一聲。
國王聽說之後卻沒有半點意外,整個人都顯得十分平靜“嗯,我知道這件事情了,還有什麼要說的?”
“沒有了。”安烈回答。
國王說“江玨畢竟在奧斯帝國這麼多年,早就有了自己的根基,留有一點手段不足為奇,如今日落城堡內的傭人全部被撤走,再重新招一批進來填補就是。”
“這次一走就少了上萬名傭人,若是重新聘用,要花的錢可一點也不少。”安烈如實回答。
日落城堡很大很大,可以說,它幾乎就是一個古城。
裡麵的每一座城堡都非常特彆,需要很多人細心的打掃,若是打掃慢了,會弄得到處都是灰塵。王室中有不少貴族身體不好,對灰塵過敏的人也有,所以在衛生這方麵需要用到非常多的人來保持環境的整潔,光是養著一批人每個月的開銷就已經很多了。
王室雖說也不是負擔不起,但是長期這樣下去,他們會虧空的。
他們不像江玨這種生意人,能夠錢生錢,他花錢的速度遠遠比不過他賺錢的速度。
國王也沒有想到跟江玨鬨掰之後竟然會麵臨這麼尷尬的境地,他十分頭疼,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那就隨便招一些填補空缺的重要崗位吧。”
“好的。”安烈快速按照國王的命令去做了。
遇到這種事情國王其實也非常頭疼,說實話,他並不想跟江玨鬨得太難看,但凡江玨留那麼一丁點餘地,也不會讓事情演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可是江玨偏偏就是不給這個臉。
國王對江玨是又氣又惱,氣的還是江玨竟然真的說翻臉就翻臉,惱的是江玨翻臉了自己想弄他,卻弄不死。
“看來讓一個人太強大,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也不是好事。”國王無奈地感歎一聲。
安烈說“我早就提醒過你要注意江玨,不要讓江玨和伊蘭走的太近。王位本來就是要留給自己人,如今江玨靠著我們王室在奧斯帝國將名聲打開,搖身一變成為第一首富,又知道王室所有的秘密,這樣的人有了錢之後自然是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裡。”
“伊蘭當初也隻是年輕漂亮,剛好合江玨的眼,可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再過幾年伊蘭就老了,到那個時候江玨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做事情還會顧忌伊蘭的顏麵了,說不定到那個時候江玨意不高興還能將我們高貴的王室公主趕出家門。”
安烈每一句話都充滿憤怒。
很顯然,在安烈看來這完全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在安烈看來江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明明就已經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到最後有能力不僅出爾反爾還反咬一口,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國王陷入沉思。
其實國王何嘗不知道相信江玨不是一個明智之舉,但是有才華的人就是免不了被人多看幾眼。
江玨年輕的時候國王就已經一眼看中,他很清楚江玨就是那樣的一個人才,所以才會放心的把伊蘭交給他,若是雙方能夠把這門婚事定下來,成為一家人,的確是一件好事。
“算了,事已至此,再說這麼多也沒用了。”國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安烈說“如今內外都在傳我們和江玨不合,伊蘭也因為這件事受到不小的影響,我覺得必須要給江玨一點顏色,否則根本無法保住王室的臉麵。”
“你想怎麼做?”國王詢問。
安烈說“削權。削弱江玨的權利,一切都會很好解決。”
“談何容易。”國王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這種事情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江玨早有防備,且江玨現在已經在奧斯帝國站穩腳跟,他手中的權利,雖不是政治方麵的,但是在商界,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撬得動的。
想要動江玨必須要讓他在奧斯帝國身敗名裂,並且欠下巨款,也隻有這樣才能夠徹底掌握住他。
可盼著江玨虧錢欠下巨款是一件比登天都難的事情,這個人就是太聰明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隻要是江玨親手做的,可沒有一筆生意是虧本的,說他是個商業奇才也不為過。
“現在隻能看江亦清有什麼辦法了,聽說這家夥當初可是厲害得很,本來江家完全不可能變成江玨的。若是他掌控住了大局,掌握住江家的一切,江玨恐怕就不會離開奧斯帝國了吧。”國王感歎。
安烈說“既是如此,江亦清最後又為什麼會輸?”
“被他的好弟弟出賣送進監獄。”國王回答。
安烈嘴角抽搐,下意識看向查利。
查利直接翻了個白眼,心裡好像是在說就憑你也配坐監獄?要是我出手直接弄死你。
安烈用眼神嘲笑他無能。
兄弟兩人都黑著臉。
查利則說“那江亦清這一次是怎麼逃出來的?”
“這就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事了,今晚準備一下,舉辦個接風宴,順便邀請江玨等人一塊過來吧。”國王開口。
查利心中無語,這種情況把江玨一行人也叫來參加接風宴不就是為了看他們打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