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昨天不是就已經見過了嗎?”江芸思不悅地問。
安烈說“有嗎,我感覺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你了,你長得很漂亮。”
“這種奉承的話就不必在我麵前說了,你這樣的人我見過很多。我們雙方是合作關係,你最好不要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江芸思直接警告。
安烈說“我對你沒有興趣。”
“那你湊我這麼近是為什麼?”江芸思不悅。
安烈說“你很了解秦薇淺吧?”
“了解如何?不了解又如何?”江芸思反問。
安烈指著自己臉上的傷痕“看到沒有,那個女人弄的,我現在很想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她落到我的手上。”
江芸思這才注意到安烈的臉上有一道傷疤,很新,瞧著是最近受的傷,疤痕一直都沒能消。
她忽然笑了“調戲她不成?”
安烈冷笑“這世上還有我得不到的女人麼,可笑。”
江芸思說“我勸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江玨最心疼的就是他這個外甥女,你若是敢動她,江玨會不惜一切代價直接踏平整個日落城堡,那個時候你是舒服了,整個王室的人卻都要遭殃。”
安烈笑著說“哪有你說得這麼誇張。”
“你完全可以試試。”江芸思也懶得解釋。
安烈說“我隻是想知道這個女人有什麼特彆喜歡的?比如喜歡彈鋼琴?又或者是拉小提琴……”
“她就是在一個普通窮苦家庭長大的人,飯都吃不飽,彈什麼鋼琴?你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吧。”江芸思輕嘲一聲。
安烈垂下眸簾“是嗎?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窮苦家庭長大,她小時候應該很有錢吧?”
江芸思說“你若是真的對她感興趣就應該仔細地調查她,我若是沒記錯的話,她連大學的畢業證都沒有。”
安烈更加意外。
他沒有想到秦薇淺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忽然來了興趣。
“既是這麼不堪的一個人,那為什麼封九辭會選擇她而不是選擇你?”安烈追問。
江芸思瞬間黑臉,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安烈說“是不是因為你哪裡都比不上秦薇淺,所以封九辭才沒有選擇你?”
“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江芸思甩臉就走。
安烈不肯就這麼放江芸思離開,快步跟上去。
江澤遠看到這一幕,想到外界的人都在傳安烈是一個紈絝子弟,覺得他可能是看上江芸思了,江澤遠皺緊眉頭走過去,直接就擋在安烈前麵。
“安烈王子,敬你一杯酒。”江澤遠笑著說道。
安烈的目光落在江澤遠身上,他很不滿“為什麼要攔著我?”
“我什麼時候攔著你了?”江澤遠並不承認。
安烈說“難不成你還擔心我看上你的姐姐?放心,我對這麼老的女人不感興趣。”
“你說話最好注意點。”江澤遠生氣了。
安烈說道“我對老女人不感興趣。”
“是,你比較喜歡男人,自然對女人沒興趣。”江澤遠毫不客氣的譏諷。
安烈聽到這話非但沒有半點生氣,還饒有興趣地打量起江澤遠來。
隻是一個眼神直接把江澤遠給惡心得差點就要吐了。
他是真的很想直接把安烈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而安烈打量了江澤遠一圈之後,隻是搖搖頭“你這樣的男人,我也看不上。”
“你——”江澤遠很生氣,感覺受到了侮辱。
安烈見他一臉不服氣,警告他“你不要忘記這裡是我們王室的地盤,在你做任何事情之前最好想清楚自己負不負得起這個責任。”
江澤遠硬生生被這一句話給氣得惱火。
與此同時周圍的人都看過來,一個個都用著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江澤遠,小聲說著些什麼,隔得太遠江澤遠聽不清楚,但仔細想想這群人也不可能說什麼好話。
虎落平陽被犬欺,就是這個道理了吧?
當初江亦清還是江家家主,他們還是江家醫療企業的主人時,江家的人何曾遇到過這種事情?任何人見到江家的人都得恭恭敬敬的,區區一個王室,說真的比起來還真的抵不上江家的一隻手指。
如今到是好,這群人都敢蹬鼻子上臉了,仗著自己是王室貴族就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態,這要是放在江城,敢這麼囂張,他們江家就直接把王室的這群人拖出去打一頓了。
算了。
江澤遠也懶得和安烈超級,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咽下這口惡氣。
周圍的人看江澤遠沒有什麼動靜之後也沒說什麼,繼續玩自己的。
說好的是給江亦清舉辦的接風宴,到最後卻是王室自己的狂歡,真的跟江家旁支的人沒有什麼關係,最後他們隻能悻悻然離開。
走的時候還遇到了吳揚,也不知道吳揚這家夥是從哪裡竄出來的,把江澤遠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是被監視了,結果吳揚是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直接走了。
眾人才發現,江玨就在不遠處,也不知道在等誰。
江啟也懶得管江玨是在路邊等誰,直接走過去,走到江玨的身邊,笑著說“能在這個地方遇見江亦清,你一定很意外吧?”
江玨懶洋洋地掃了江啟一眼,不理他。
江啟說“我知道你其實是懼怕江亦清的,隻要江亦清的手中有足夠大的權勢,你根本就拿他無可奈何。”
江玨冷笑“你太把王室當一回事,也隻有你們這種無能的人,才會想著踩彆人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