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外出的資格都剝奪了,就把她困在那個小房間裡麵。
兩人慢悠悠地往回走,就碰到了下來的顧朝夕和裴宴。
“咦,你們在這裡呆了多久?”
顧朝夕看了一眼現在空無一人的走廊,剛剛他們帶著食物下去找伊索的時候,好像花了不少時間啊。
但是陳辰是在他們事情都快做完的時候才去叫的他們,所以,中間有段空餘時間。
“也沒多久,跟著下來的時候,就讓陳辰去找你們了。”
沈堯說著,示意他們先上去。
於是幾個人又朝著甲板上麵走。
“中間的空餘時間,他去乾什麼了?”
這會兒回到甲板,早就沒有剛剛坐的位置,於是幾個人乾脆找了個寬敞些的位置,靠著船邊。
白天的甲板上,放眼看去都是一望無際的海。
這海水波濤緩慢,遊輪也跟著一點點的晃悠著。
蔚藍的海水裡,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奇怪的生物。
顧朝夕的目光隻是一瞬,很快就垂了下來,隻是看著自己的腳尖。
她的雙臂搭在船邊的沿子上,腦袋低下來垂在臂彎裡。
“看他從樓梯上去,我和裴宴才去餐廳拿東西的,這中間沒有看到,所以他肯定是去了負一層的某個房間。”
說著,她又道“那男人叫麥爾頓。”
“這樣啊。”秦微喃喃著點頭。
負一層有些什麼,麥爾頓能去乾什麼呢?
除了喝酒就是娛樂,不過也可以是找人。
海麵上似乎有風拂來,顧朝夕的頭發顫了顫,她眯著眼睛抬頭,抬手摸了一下耳邊的頭發。
“周佑佑他們,好像也沒看到。”
她的話倒是剛說完,就被秦微扯了扯衣服。
“那邊。”
轉身靠著船板,顧朝夕順著秦微說的方向看過去,就瞧見了人群中錯落的兩個人。
周佑佑和沈藍換了衣服,今天穿著那種大裙擺的綠色禮裙,兩個人的衣服看上去很相近。
看來不管到了哪裡,周佑佑都沒改了這個習慣啊。
隻是不知道兩個人從哪裡弄來的禮裙。
那群人圍著他們兩個,似乎聊得很開心。
其中一個男人還抬著手在空中比劃什麼,然後笑著看向周佑佑。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怕有危險啊,要是被賣了,說不定還幫著彆人數錢呢。”
這話是陳辰說出來的,帶著一點不屑的味道。
大概是之前被周佑佑嘲諷,這人的心裡也記著賬呢。
他又不是什麼很好忽悠的小孩,記仇倒是再正常不過了。
沈藍說的話其實不多,她也不知道周佑佑什麼時候就和彆人聊上了,甚至打賭今天誰釣到的魚更多。
明明維爾福斯說,遊輪尚且沒有到達魚群最多的地方。
但是已經有人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們這樣,不會有什麼事情出現吧?”
陳辰抱著胳膊搓了搓,臉上有些擔憂之色。
顧朝夕笑著收回視線,抬手拍了拍衣角的灰,側目看向裴宴。
“裴宴,咱們也賭一把唄,看誰釣的多。”
“我不太會釣魚,就不賭了吧。”
他搖頭,如果是在湖邊釣魚,考的就是技術和耐心。
可這裡是海中央,他可不想釣起什麼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