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講講嗎?”
“可可要聽嗎?”荊嶠似乎有點猶豫,但是想著可可也是療養院的人,大概是不會出去亂說的吧。
他有些緊張地抓了抓自己的衣服,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瞧見外麵沒什麼特彆的動靜,這才慢慢地鬆懈下來。
在他的講述裡,一段關於荊麗過往的事情再次展開。
荊麗雖然在自己的努力下成為了十分優秀的舞蹈家,但是在其他的方麵卻沒有足夠的自由權利。
比如說,關於自己的婚姻。
荊麗的父親給荊麗定下了一門親事,男生是荊麗父親一直很看好的一個後生,但是荊麗不喜歡。
雖然荊麗確實很早就和這個男生認識了,但是她對他絕對沒有什麼愛慕之情。
“你還記得這個男生叫什麼名字嗎?”
顧朝夕不得不打岔,畢竟現在聽故事還是把人物都搞清楚比較好。
荊嶠頓住,似乎在仔細的回想。
“嗯,叫什麼來著,叫什麼......”
“好像叫周蘇生吧。”
“定下婚約的人叫周蘇生?你能確定嗎?”顧朝夕心裡一愣。
也就是說,周蘇生確實和荊麗有婚約,荊麗也確實是那個大小姐。
但是,荊麗喜歡的人卻不是周蘇生?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荊嶠點了點頭,又開始繼續往下講。
荊麗雖然對婚約有所不滿,但是卻完全沒有辦法拒絕自己的父親,畢竟對她有著養育之恩,她沒辦法做到不理不睬。
於是,這段婚約一直都保持著一個奇怪的維持著的狀態,而荊麗和周蘇生的關係也一直是不遠不近的。
但是轉折來的也比較快,在某一次荊麗的演出中,她認識了一個老教師的兒子。
那個老教師年輕的時候很喜歡跳舞,正值那時候荊麗去那個地方演出,老教師來觀看表演,就這樣認識了。
“那個人叫什麼?”
荊嶠猶豫了,他似乎又一次想到了什麼。
顧朝夕隻是看著他,靜靜地等著,好一會兒,荊嶠終於開口說話了。
“那個人告訴麗麗,他姓羅,叫羅寒生。”
那個名字原本的意思,是希望哪怕寒門出生的人也不要妄自菲薄,總會過好屬於自己的人生。
荊麗和這個羅寒生認識之後,很快就被這個人的學識和見識給吸引了。
原來,羅寒生在讀書的時候,去過很多不同的地方,甚至還有出國的經曆。
這對當時這個小地方來說,確實是難得一見的人。
於是,荊麗向著羅寒生表達了自己對他的喜愛。
和荊麗想象中的一樣,這個羅寒生,對她也是心生好感。
於是兩個人順理成章地談起了戀愛。
但是荊麗也沒有忘記,自己和周蘇生還有一個婚約在身上,她把這件事告訴羅寒生。
畢竟是父親定下的婚約,也不是荊麗自己主動的,羅寒生並沒有因此責怪荊麗,反而告訴荊麗,自己肯定會靠著努力得到她父親的認可。
不過得知荊麗戀愛的周蘇生卻不是這樣的態度,他認為荊麗在沒有和他解除婚約的情況下和彆的男人戀愛,就是不守婦道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