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們兩個怎麼一聲不吭的啊!”
秦微轉頭觸及到新娘的表情的時候,差點沒忍住要抬腳踹過去,但是這兩人倒是安靜地站在床榻前麵。
“剛想說來著嘛,結果你就看見了。”
顧朝夕回頭瞅了一眼秦微,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來。
秦微翻了個白眼,朝後退了一步,雙手環胸:“那你們兩個負責在床榻上麵找線索好了。”
剛剛真的給她嚇了一跳,顧朝夕居然還有心思給她開玩笑。
“好好好,我錯了微微。”
立刻笑著上去挽著秦微的胳膊,顧朝夕一臉的可憐兮兮。
她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沈藍和蘇昭然雖然是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確實還是被床上那個吊起來的新娘嚇了一跳。
實在是太逼真的,就像是一個真真的人被這麼奇怪的姿勢掛在空中。
蘇昭然緊緊是看了一眼就很快收回了目光,她垂下眸子,抓著沈藍的衣角緊緊跟在她的身邊。
羅鎮先從進來這個房間的時候,就一直低著頭在避免自己看到床上的東西。
如今聽到顧朝夕和秦微的對話,更是把頭埋的低了些,哪兒還敢把頭抬起來啊。
他生怕自己又看到那種恐怖的場景。
裴宴朝著新娘看了好一會兒,目光順著她的四肢朝著上麵看去,繩索的儘頭依然是沒有任何東西的。
那麼為什麼繡花鞋的方向會發生改變呢?
真的是有什麼東西導致她出去走了一圈嗎?還是說,這個鞋子的變化隻是主題之中本身存在的。
“我們剛剛好像隻是去了一趟密室吧?”
顧朝夕朝後退了兩步,和床榻拉開一定的距離,目光還是落在新娘的身上的。
“如果把我們帶入到那個記錄者的身份,也就是當記錄者下去密室的時候,趙玉兒會出去自己的房間?”
如果這個推論正確的話,趙玉兒在某個時期已經知道自己被人記錄。
她隻能趁著每天晚上記錄者下去密室的時候,才能有自己真正的自由走出房間。
但是這個時間是非常短暫的,她必須保證自己在這個記錄者出來之前回到房間裡,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但是整體上來說,我們的線索是淩亂的。”
秦微想了想,說著:“很多東西我們沒有辦法串聯起來,而且,那把鑰匙,到底是用在哪裡的呢?”
顧朝夕看向新娘,新娘的臉上依然掛著那抹笑。
重頭理一下這個思路的話,就是趙玉兒被人一直監視著,而且這個人還是和她一家的很親密的人。
但是趙玉兒有了自己的心上人,並且非常想和心上人在一起,可是重重阻攔和障礙中,她隻能選擇放棄。
最後,她穿上新娘的服裝,卻是永遠被人扼殺在了這個家裡麵。
很顯然,趙玉兒還有彆的秘密,比如說每晚當記錄者走下密室,她就會從房間裡麵出來。
那麼她出來的這段時間是去做什麼了呢?
“這個宅子裡麵,還有我們沒有探索到的範圍吧?”
顧朝夕抬手摸著下巴,仔細想著。
如果這個趙玉兒冒那麼大的風險在夜裡出來,絕對不是為了宅子裡麵的某個人吧,而是為了外麵的某個人。
可是如果她都出不去宅子,怎麼才能見到這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