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哥哥和男人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他們兩個太像了,導致女孩時常產生錯覺,以為男人還活著。
但每當哥哥露出邪惡的笑容的時候,就會打破女孩的幻想。
在女孩第二次聞到男人身上濃重的血腥味的時候,女孩知道,自己恐怕活不長了。
果然,男人將她綁起來,在她的胳膊上劃出一道口子,允吸著從她身上淌出來的血液。
伺候,又各種給她大補。
女孩就這樣被吊著一口氣,不斷地重複這個過程。
她逐漸感到疲倦,每天清醒的時間也在減少。
她悲傷,她害怕,她憤怒。
如果不是男人一開始接近她,不會有現在的一切。
她恨這個男人為什麼讓自己動了心,卻又離去的那麼早。
合照被她撕碎,又被她粘起來。
後來,她再一次被拉去放血的時候,選擇了逃跑。
但是男人的哥哥發現了自己的行為,將自己綁了起來,十字架的荊棘狠狠刺痛著她的肌膚。
她想,也許自己再也見不到太陽了。
“帶走女孩的那個男人,是哥哥還是弟弟?”
秦微抬手把頭發朝著後麵撩了一下,有些疑惑。
他們看見的坐在椅子上麵的那個男人,和照片上麵的男人,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嘛,這樣怎麼分辨的出來誰是誰呢?
顧朝夕偏了偏頭,朝著他們還沒有檢查的另外一個房間看去。
那個房間兩邊的牆壁上,也同樣掛著燭台。
她朝著那個房間走去,房間中間擺著一張長長的桌子,桌子上麵鋪著蕾絲桌墊,還擺著花。
桌子的兩邊以及兩端,是座椅。
兩端的桌椅前麵,擺著一套餐具。
其中一套餐具的旁邊,擺著一個高腳杯,似乎曾有人在這裡喝過酒。
這個房間的兩端,擺著一些低矮的櫃子,左邊還有一個壁爐。
壁爐裡麵是一些黑色的碳,看上去還很新。
壁爐旁邊的位置,是沙發,地上還鋪著圓形的羊毛地毯。
地毯上麵癱著幾本書,沙發上的墊子有些歪歪地,朝著地上滑落了一半。
顧朝夕盯著沙發看了一會兒,在羊毛地毯上麵跪了下來,彎腰趴在地上朝著沙發底下看去。
她伸手默了一會兒,果然摸到一隻筆。
是一隻注水的鋼筆,看上去是很久以前的版本了。
這支筆看起來已經不怎麼新了,表麵還有劃痕。
“她是在記錄的時候,被人半途帶走的嗎?”
“但應該不是在記日記,是在寫彆的東西吧。”
她自顧自地說著,又朝著房間的其他位置看過去。
正對著餐桌的部分,也是一副掛畫,隻不過上麵畫著的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向著下麵信徒伸出手的神女。
神女的雙目緊閉著,身後散發著淺淡的金色光輝。
“她的手伸向哪裡?”
顧朝夕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是餐桌旁的第三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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