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爾莉特受過的教育是高端的,他會的東西,他學到的東西,讓他整個人能夠保持一個清醒的狀態。
他沒有嘗試去丟掉那個戒指和身份牌,反而是相對坦然地接受了。
因為裡世界的事情是無法向外界訴說的,所以他嘗試將這些東西用紙筆記錄下來。
在之前那些玩家的失敗中總結出來的經驗,這要這個東西沒有被外人知道,是允許被記錄的。
所以,薇爾莉特戴上了戒指,他看見了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顯示屏。
這塊屏幕始終保持在他視線範圍的正中間,不管自己朝著那個方向轉頭,都是在自己的正前方。
就算閉上眼睛,也能看得見這塊顯示屏。
於是,他把這一點記錄在了本子上麵。
隨後,他發現戒指是沒有辦法被摘下來的,並且按照麵板的提示,身份牌是必須保管好的。
雖然這一點在之前的經驗中就已經知道了,但是再看一遍,薇爾莉特還是有寫了下來。
然後他根據麵板上麵提示的地址,提前來到了德謨希實驗室的位置。
這個實驗室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因為爆炸摧毀了,所剩下的不過就是一點斷更殘垣。
當時考慮到爆炸的位置可能會存在一些高密度儀器的輻射,那塊位置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有什麼建築的修建。
後來很久之後,周圍倒是修建起來了一些住宅,但人們默契的把這塊位置空了出來。
薇爾莉特去附近的圖書館查了有關這個實驗室的一些信息,除了能找到有關的藥物實驗,並沒有其他很特彆的東西。
相關的報道上知識簡單說明實驗室的爆炸是因為實驗操作失敗,但是薇爾莉特並不這麼覺得。
他借用了一下自己家裡的關係,找到當地的一個比較老的已經退休的官員,向對方詢問關於實驗室的事情。
或許是因為這個人以前在職的時間足夠久,的確記得一點官方關於實驗室的記錄。
但是並不多。
從得到的答案中,薇爾莉特判斷,實驗室的爆炸屬於人為。
據悉,當初實驗室在進行藥物的實驗的時候,多數用的是當時死刑犯。
那時候的社會動蕩,在死刑犯的判處上存在很多疏漏。
所以有些人其實並沒有達到死刑犯的標準,但是在被判處之後,就被送到了這個實驗室。
其中不乏有人想過要逃跑,但是實驗室周圍的圍牆修建,就算沒有過多的安保人員,也讓那些人沒有辦法逃走。
更何況,無論是哪一種藥物,都不是正常的藥物,給他們的身體帶來了一點逆損傷。
能逃的出去的人,便又在某種意義上減少了一大半。
聽那個官員的描述,是有人從實驗室逃走之後,又重新進入實驗室策劃了那次爆炸。
並且,不是一個人完成的,在實驗室之中,存在著和他同盟的人。
聽到薇爾莉特講述完這一切,幾個人都安安靜靜地坐著沒有說話。
或許是因為這個消息讓他們確定的確有人試圖在實驗室搞事情,又或者說,佩服與薇爾莉特麵對這個事件的冷靜程度。
一個第一次進入位麵的人,居然可以這麼冷靜。
並且他還知道提前對這個實驗室進行了解,實在是超出他們平時對於其他陌生玩家的估判。
顧朝夕抬手鼓了鼓掌,側頭看向薇爾莉特。
“所以,你也知道這個位麵的實驗室規則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