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鵬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薑雲,這個唯唯諾諾的小子,什麼時候身上能有這種氣勢?這是一種殺伐果斷的氣勢,平日裡,雷橫隻有在獨孤信的身上才能感受到。
“退下。”獨孤信也很詫異薑雲的變化,不過他嘴角微微一笑,你總算要說出你的秘密了嗎?
這麼多天裡,獨孤信看似和薑雲不自覺地在聊天,實際上他也在試探薑雲的虛實。不論是誰,在逃亡途中,遇到陌生人,都會有所懷疑。
隻是,獨孤信很快就確定了薑雲不會是對方的奸細,如果是這樣,也實在是太巧了一點。
隻不過,獨孤信對薑雲的身份還是有所懷疑。薑雲所展現的一切,確實是一個冒險者所擁有的東西。但獨孤信不同,他閱人無數,以薑雲有時不自覺地冒出一些言論來看,他至少不是一個普通的冒險者。
而且,令獨孤信更確定的是,這薑雲太自信了。無論是先前朱鵬兩次要殺他,還是眾人對他虎視眈眈,他都那麼鎮靜。這完全不像一個普通人應該所有的表現。
這種自信,獨孤信也有。
因此,獨孤信相信,這薑雲一定有來曆。
果然……
眾侍衛退後,薑雲看他們不可能聽見自己所說的話了。從懷中掏出薑家令牌,扔給了獨孤信。
獨孤信笑了笑,“我記得他們搜過你身的,你藏得挺賊的啊!”
薑雲不以為意。
獨孤信正眼一瞧,令牌正麵是“天穹門”三個大字,後麵是“長老”。
“天穹門?”獨孤信異常詫異,“這天穹門我也聽過,隻是……”
想以天穹門長老的名義來說服自己,似乎顯得還不夠分量。
“哈哈哈!”薑雲撓撓頭,“錯了,錯了,是這塊。”
獨孤信又接過一塊,瞳孔一縮,“薑家薑雲!”
薑雲雙手環抱,“太子殿下不會又以為我是殺了那天穹門長老,又殺了那薑雲才得到的令牌吧!”
獨孤信拱拱手,“薑兄海涵,請恕為兄多方前疑了。”
戰神的孫子,也不比獨孤信這個太子的地位低多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薑雲的名頭,隻怕比獨孤信還響亮。
“現在,你可決定了?”
獨孤信再沒有絲毫猶豫,“決定了,立即改道廣武城。”
“獨孤兄明斷。”
要說這個人是奸細,事先擬好了計劃要引誘自己上當。而且要在合適的地方巧遇自己,自己還不會殺他。二他還得殺了那薑雲拿到令牌取信自己,這事,說破天去,獨孤信也不信。
真要如此,獨孤信自忖,死了也值。誰叫自己的對手如此厲害呢。就算自己逃過這一劫,隻怕以後也鬥不過這個人。
可要說薑雲聯合那獨孤木害自己,那也是不可能事。這兩人八竿子都打不著,更何況,這種事,獨孤木也不會找這個名聞天下的紈絝商議,這個紈絝更不會冒天大的危險親身來引誘自己上當。
雖然這個紈絝有些“名不副實”,但獨孤木相信,唯一的事實就是,薑雲所說的,全都是真的。
既然決定了,獨孤木就當機立斷。身處險地,不可再有絲毫停留。隨即下令,連夜開拔,轉進廣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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