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洗浴中心內。
老板辦公室中，出現了兩名意外的客人。
“楊隊，有事？”段虎不解的問道。
看他的樣子很坦然，楊鵬不解的看著秦凡，他們跟著紙飛機來到了段虎的辦公室，辦公室中就段虎一人，很顯然他就是嫌疑人。
但是段虎他認識，雖然生意算不得大，但在省城也算闖出了名頭。
而且段虎的資料也很清白，一般的洗浴中心多多少少都會有點擦邊球的業務，但這裡沒有。
段虎是少有的讓楊鵬佩服的存在。
“醫生的技術不錯！”秦凡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話，段虎眼神中一絲慌亂一閃而過，“楊隊，這是做是？”
“換臉能改變一個人的容貌，但是改變不了，他所做的一切！”秦凡繼續不緊不慢的說著。
“不久前，我在酒店中找到了一具包裹著紅布的屍體！”
說到這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發現段虎依舊不解的看著他們微微一笑，“有人說，隻要包裹著紅布，便能瞞天過海！”
“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該來的還是會來！”
秦凡上前幾步，緊盯著段虎的雙眼，“你是叫胡明呢，還是叫段虎呢？”
“楊隊，他在說什麼？”段虎大為不解的問道。
但他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出賣了他。
“你很聰明，換了一張臉，還跑回來，深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道理！”
秦凡依舊不緊不慢的說著，可段虎臉上的汗水卻越來越多，儘管他強迫自己要冷靜，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秦凡的眼神，心中遍慌亂無比。
似乎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晚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會知道的！”
說著秦凡伸手在段虎太陽穴點了一下，轉身走到一邊，坐在沙發上一副看戲的樣子。
楊鵬不解的看著秦凡。
“看戲吧！”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短話揮舞著雙手，表情驚恐的吼著。
“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你不要過來啊！”
“……”
十幾分鐘後段虎虛脫一般坐在地上，雙眼瞪著秦凡。
當年的事情他一直沒忘，也不敢忘，這麼多年來他處處提醒自己，不要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洗浴中心正常業務賺不了幾個錢，很多人勸他整點副業，他也想，但他不敢！
他怕出事，怕把當年的事情牽扯出來，一直以來他都以正人君子示人，很多人說他傻，隻有他自己知道，那是怕！
當年可不是一念之差，而是經過了周密的計劃，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天衣無縫。
直到眼前兩人出現！
“找到我又能怎麼樣？你們有證據嗎？”
“證據？”秦凡輕笑一下，“放心，你會把什麼都說出來的！”
帶著段虎回到局裡，所有人都不想信他是凶手，因為段虎的風評太好了。
“回到以前的樣子吧！”
眾人隻見秦凡伸手在段虎臉上抹了一把，像是變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