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爆炸後,成了團寵!
白雲的暗係力量在墨情的腦子裡攪動,刺骨的冰冷就像是隔著衣服、脂肪,紮進骨頭裡。
“因為你喜歡她。”墨情終於忍不住了,她呐喊的聲音裡還帶著哭腔。
“你騙了自己,騙了所有人,但是你的行動卻出賣了自己。”墨情的話像是指控,卻讓白雲有些莫名,他白雲怎麼可能愛上人?
感情不過是毫無意義的枷鎖,隻能降低他出手的效率。
“女人,你在為自己的嫉妒找借口,還是我沒有給到你足夠的安全感。”白雲自詡他是一個不沾女色的君子,即使去夜場,也不喜歡跟女人有肢體上的接觸。這主要源自他對自己清醒的認知。
這墨情怎麼就覺得自己喜歡蘇小小這種黃毛丫頭?
甚至還為此派出殺手。
“當你聽到她出事,第一時間放下手裡的準備工作,去3號靈管局接她。”墨情繼續說著,“這之前,她與我起爭執,你看似維護我,實則更關心她的情況,安撫完我就跟著她跑。”
墨情越說越氣,甚至指著白雲道,“還有這半年來,你不斷試探我,還一個個排查當時出入莊園的賓客,白雲,你真的隻是拚著責任在找她麼?”
“還有對雲愷的承諾。”白雲看向墨情,“雖然很遺憾,但是我們的婚姻就此作廢。我不會再追究你的事,但是齊家未來也不會歡迎你。畢竟我不需要一個定時炸彈埋在身邊成為自己的妻子。”
這句話說完的白雲將一把車鑰匙交給墨情,她望向這棟彆墅,二樓陽台、一樓的落地窗都站著齊家人齊雲愷,白卉,大哥、二哥都在看著她,明明看不清麵容,卻像是一道道黑影能瞬間將她撕裂般冰冷,他們在極力克製自己的殺意。
白雲回頭看向眾人道,“我會找出殺手,為蘇小小報仇,還她一個公道。”
齊雲愷回房關上了門,房間裡響起悲愴的音樂,於這樣熱鬨的日子裡,可謂是相當地煞風景,卻沒有人舍得去指責他。
墨情拖著腳步,啟動車子離開,她在車裡感受到一點溫暖後就打了個電話給祖父。
現在她隻剩下墨家,但,她還有墨家這個後盾。
2號靈管局倉庫
“小王”
“大王,管上。”蘇小小擺擺手,表示自己手裡已經沒牌。
“蘇哥,你都贏了這麼多。”作為靈管局的倉庫管理員,他們無聊的時候會聚在一起鬥地主,原本想從剛領了工資的蘇小小手裡賺點煙酒錢,卻沒想到把自己的錢給輸了出去。
“嘖,那就不玩了唄,今天宵夜我請。”蘇小小招呼著兩個兄弟,回頭看了一眼倉庫裡的貨物,還有那藏身在夾縫中的人影,判斷來人的能力在靈皇境,自己和這倆兄弟的靈力都在“靈師境”,發現了“打不贏”,容易暴露真實實力。
蘇小小果斷走人。
倉庫管理員的工資還沒到需要賣命的程度。
“蘇哥今天請客,咱要一份鹵牛肉,兩碗牛筋麵。”
蘇小小笑著跟老板要了一碗素麵,一碟花生。
“蘇哥,你這做事力氣大,怎麼吃飯就吃這麼點兒,像我家那女人,天天嚷著要減肥,吃得都比你多。”說話的是小趙,他今年27,已婚,育有一子今年2歲。
“我這是練氣,所謂氣足不思食。”沒錯,現在的蘇小小壓製自己的靈力,在進行另一個方向上的突破。
“嘿,蘇哥那是高人,你都學著點兒。”旁邊的老李夾了一塊牛肉放進嘴裡,“這肉裡有筋的,口感最好。”
蘇小小笑著看向倉庫的方向,判斷那個人影是否已經達成目標,帶著這哥倆回去,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當然,危險屬於他們,與自己毫無關係。
“聽說這次的貨挺重要的,說是高價請人隨船。”老李樂嗬嗬地將老板發的信息給兩人看,這收入,一人8000,放在這靈管局無疑是一筆巨款,總共10天,隨船出行,靈師境以上均可。靈皇境,一人。
“我們內部人員優先,畢竟是知根知底的。”
說到知根知底,蘇小小在這邊兌現積分之後,她就拿到了2號靈管局的居住權。
作為一個長期混跡在底層,為靈管局辛勤付出的年輕人,她雖然不是天賦型選手,但是從小到大的努力都被記錄在案。
“怎麼是個男的?”蘇小小看向兔爺,兔爺朝天吹著口哨,登記的時候還沒有習慣使用鼠標,它選錯了性彆。
至此,蘇小小下線,蘇小哥上線。
“這工作,乾一票相當於我們勤勤懇懇乾一個月。”老李想要遊說小趙一起,誰知,小趙卻是搖頭,“沒辦法,兒子還小,不敢離家太久。”
喝了兩杯後,小趙又說起自己的兒子,“等他上小學了,我們倆就輕鬆點,想著老婆也能出來找點事做。”
等到小趙走了之後,蘇小小看向老李,“李哥,你想要去這?”
“小蘇啊,我老實跟你說,我就一孤家寡人,養個女兒也都要到讀大學的年紀了,不搏一把,怕是學費都拿不出來。”
“那我也去。”
“小蘇,你是金係靈能者,我知道你不差錢,沒必要陪我這老頭去趟這一攤渾水。”老李或許是喝多了,或許是感念蘇小小的義氣,有些害羞道,“我一開始還在跟小趙合計著打牌贏兩把。”
“這都是小事,再說我也攢錢準備買房呢。”蘇小小樂嗬嗬道,“到時候像趙哥那樣,娶個媳婦安心過日子,也挺好。”
“那是挺好的,生個娃,生命有了延續,娶個好老婆,回家也有口熱和飯可以吃。”老李仿佛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要不是我家那位走得早,兩人扶持著活到老,也好。”
聽聞老李的妻子是在一場變異入侵時被誤殺的,這事讓他消沉了一段時間,後來因為女兒年紀小,又要撫養,才勉強振作起來。
蘇小小想起了過去遇到的人,或許這種站在底層的人,更務實一些。
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生活?
“兔爺,我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