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兌換了10萬的籌碼。
蘇小小則是帶著墨魚到旁邊。
“你怎麼在這艘船上?”
墨魚看了一眼上方,小聲道,“我姐姐也在這裡,這是我們今年的家庭活動。”
墨情也在這裡。
蘇小小看了一眼墨魚,“那這賭博又是怎麼回事?”
“就是剛才,表哥說這邊好玩,就給我兌了100過來玩,玩著玩著就有人送籌碼上來,我還以為這些籌碼是無限量供應的。”
墨魚說得理所當然。
或許是真的有規則特權的賭場這樣滿足他們這些家族子弟的日常娛樂。
誰曾想,從頭到尾都是針對墨魚的一個局,要讓他在這件事上出糗。
“你可長點心吧。”蘇小小覺得這都不能隻用單純來形容墨魚了,他近乎蠢的行為給對手各種可乘之機。
難道上天真的是給予了天賦就要收走他的智力?
齊雲愷不負眾望,他的運氣近乎逆天,很快就在麵前堆起了一個籌碼小山,伴隨著籌碼的堆積,美女和工作人員也開始往他身邊聚集,當然也有一些跟賭嘗到甜頭的賭客。
蘇小小走上前去拍了拍齊雲愷的肩膀,擋開有心人的視線道,“贏夠了,我們就走吧。”
齊雲愷讓工作人員收起籌碼替墨魚還了錢,頭也不回地離開賭桌。
站在高處的龍哥看著下麵的人評價道,“能夠這樣收放自如的人,可怕。”
“可怕?”墨情從未將齊雲愷放在心上過,他留給她的印象一直是個紈絝子弟。
“男人,大多數都說自己多有自製力。但是能在賭桌上有自製力的人不多。”龍哥笑著說,“我開賭場這麼多年,這齊雲愷就是絕無僅有。”
普通人莫說是這種大金額的進賬,就是刮刮樂也能玩上頭。
顯然,齊雲愷並不知道上麵的人對他有這麼高的評價。
“賭大小比起鬥地主實在是太無聊了。”齊雲愷提議,“要不,我們回房間鬥地主?”
剛走到房門口,房間裡那拆家的聲音引起了幾人的注意。
緊接著就是女人的呻吟喘息。
砰!
蘇小小一腳踹開門。
看到了光著上半身的艾爾,皮帶扯開,褲子的拉鏈扯到一半卡在深灰色條紋底褲上。
至於另外一位女主,應該是躲在衛生間裡。
“要不,去我房間?”有眼力見的墨魚提議道。
蘇小小果斷轉身,拉起墨魚就走,“少兒不宜。”
留下齊雲愷朝著艾爾比劃著他下方,露出曖昧的笑,“卡著了?”
“今晚我就不回來了。”齊雲愷已經打算去墨魚房間待一晚,給艾爾留出足夠的空間。
不愧是家庭出行,墨魚的房間比起蘇小小訂的大了一倍,兩張雙人床的套房配置可以讓人從前廳睡到臥室,就連沙發也夠一個人睡。
“墨魚,今天這是一個很淺顯的局。”蘇小小道,“輕一點會降低你在你父親麵前的分數。重一點可能會脅迫你與他們合作。”
墨魚沒想到這件事可能影響如此嚴重。
蘇小小並沒有進一步推演,這件事極有可能跟墨情有關。
隻是,至少能看出直接聯係人賭場方、表哥還有那個龍哥。
他們顯然是一開始就聯係好的。
說曹操,曹操到。
門外響起了門鈴聲,墨魚將門拉開了一個縫隙。
“表弟,你今天玩得還開心吧?”
“開心,雖然輸了。”墨魚敷衍道,“就是帶了個女人回來,現在不方便。”
“那沒事。”表哥跟墨魚假意敷衍了幾句。
墨魚鎖上門走回來坐在沙發上,麵露苦色。
“以前覺得大家都是親人,卻沒想到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墨魚看向齊雲愷道,“我就特彆羨慕你們齊家。”
齊雲愷一邊洗牌一邊說,“其實我們家的外戚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