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康帝盯著孫貂寺,怒道“她要是敢提劍來皇宮,就給朕打斷她的腿,老子……不,朕養得起!”
老元有些炸了。
徐安參與的事會失控,徐卿風要是再參與進來,那就不是失控了。
那是天下大亂好吧!
“是,老奴這就去安排。”
孫貂寺暗暗捂臉。
攔住徐卿風問題不大,但是打算徐卿風的腿……嗬,信不信徐驍回來,敢打算所有人的腿?
那老匹夫有多護短不知道嗎?
隻要是他的兒女做的事,錯的都是對的。
“還有告訴天牢那邊,給朕悠著點,彆讓徐安被那群家夥為玩死了。”
元康帝忽然想到天牢的那邊,臉色頓時更難看了。
天牢那邊的危機,可不比城門那邊小。
徐安一步走錯,極有可能就會被分屍了。
天牢那邊,可全都是徐家的敵人啊!
孫貂寺連忙拱手道“是,老奴明白了。”
孫貂寺不敢怠慢,領了命便快速離開了禦書房。
“可惡,朕明明才是布局的人,怎麼現在搞得朕就是棋子,他徐家姐弟才是布局的人。”
元康帝一腳將眼前的桌案給踢翻了,雙手叉腰咬牙切齒道“他們動一動,朕都得跟著提心吊膽,這都叫什麼事啊!”
孫貂寺聽到身後的動靜,身體一僵,夾著雙腿利索地出了禦書房。
禦書房外早就有人等在那裡,見到他出來,連忙上前道“啟稟大監,你讓查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
“負責阻擊和圍殺繡衣使者的,是天星樓。”
聽到這話,孫貂寺嘴角依舊笑嗬嗬,但笑容已經充滿了殺意。
“嗬,天星樓樓主都被徐驍嚇得不敢踏進大乾半步,沒想到他手底下的這些螻蟻,竟然還敢在大乾興風作浪!”
天星樓!
又是天星樓!
真當我大乾京都無人了是嗎?
之前天星樓便派人暗殺過徐安,隻是徐安將殺心給忽悠叛變了,殺了天星樓所有人。
徐安又護著無邪,不準他審問,導致天星樓的線索斷了。
沒想到這才過去幾日,這些躲在暗處的老鼠,竟然又敢出來挑釁貓了。
“三番兩次在咱家眼皮底下殺人,還真當咱家是空氣是吧?”
“行吧,那咱家接下來就好好的陪你們玩玩。”
孫貂寺老眼微眯,目光銳利道“傳令下去,調集京都所有能調動的力量,咱家要天星樓的所有力量,在大乾滅種!”
“是。”
繡衣使者一抱拳,轉身離開。
而這時,徐安也在禁軍的押送下,來到了天牢。
此時,天牢大門前已經聚集了數十個獄卒,為首的是個二十出頭,麵容冷峻腰跨雙刀的青年。
見到青年,徐安嘴角頓時抽了抽。
融合記憶,他知道眼前的青年叫侯君奕。
他老爹是齊國公侯淵,在三年前的幽州戰中戰死了。
因此他對徐家甚是仇視,總覺得是徐驍的無能才導致他爹戰死。
之前,就因為這事這家夥多次挑釁他,可沒少打架。
現在在天牢見到他,這特娘的算不算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