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婆你該問你爹啊!都這時候了他橫插一腳乾啥?
“明白了,肯定是你又做什麼出格的事了,父皇這是在報複你。”
蕭嵐兒看到徐安的表情就明白過來了,肯定是徐安做了什麼事,把父皇給氣到了,他這是故意報複徐安。
父皇不是個小氣的人,一般事情他都懶得計較,唯獨對徐安。
對徐安那是事事計較。
當然,從某方麵來說,這是重視徐安的一種表現。
“報複?”
徐安聽到蕭嵐兒的話險些沒跳起來,咬牙切齒道“狗皇帝是有病吧?老子幫他解決了那麼多大事,到頭來他卻報複我?還有沒有天理了?”
蕭嵐兒嘴角微揚,道“那你就該反思反思在丞相府的時候,有沒有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了。”
太出格的事情?
徐安指了指遠處堆積如山的錢財,大老婆你開玩笑呢?今晚咱們引兵洗劫了整個京都豪族和趙黨的貪官汙吏。
這還不是出格的事情?
今晚咱們做的事情本來就很出格好吧!
嘎吱!
這時,南鎮撫司的大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徐安抬頭看去,便看到孫貂寺和程鐵聯袂從外麵走了進來。
兩人臉上都帶著濃濃的笑意。
“娘的,這不能忍,老子忍不了了!”
錚!
徐安直接拔出蕭嵐兒的佩劍,殺氣騰騰地跳下高台,向著孫貂寺和程鐵走了過去。
而見到徐安拎著劍走了過來,孫貂寺和程鐵嘴角的笑容更濃了。
“看吧,我就說這小子會跳腳吧!這架勢看樣子是想和咱們拚命啊!”
程虎抱著雙手,看著徐安笑嗬嗬地道。
“沒事,那便讓徐小公爺砍上幾劍出出氣,現在隻是想要殺人,等下恐怕是直接要殺人了。”
“今夜還很漫長,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孫貂寺雙手攏在袖中,他的拂塵被宋雲蒼打壞了,還沒來得及換新的。
程鐵睨了一眼孫貂寺,讓徐安砍你?
你這六十年的童子功,堪比少林的金鐘罩鐵布衫,徐安不會武功,就算砍上十天半月也不見得能蹭破你一點皮吧?
“喂,這是什麼意思?解釋一下吧!”
這時徐安已經走到兩人的麵前,手中的劍指著他們質問道。
“大侄子,這事可不怨我,程叔我是奉命行事。”
程鐵直接甩鍋,站到了一邊,一副和我沒半點關係的樣子。
當初徐安這個史上第一男花魁的事,可是他一手造就的,這小子對他還有怨氣,現在要是說這事和他有關,那這小子還不得殺人?
“咳咳,徐小公爺,你先跪著,有旨意。”
孫貂寺站直身體,清了清嗓子道“陛下說混賬東西,現在知道不按計劃行事是什麼感受了吧?”
“讓朕差點手忙腳亂,現在也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膽戰心驚,哈哈哈……”
聽到孫貂寺這公鴨子一般的笑聲傳開,徐安氣得險些提劍追著砍。
哈哈你妹啊哈哈,知不知道剛才場麵要是失控了,我,蕭元朗,蕭嵐兒可能會被剁成肉泥?
要不是蕭元朗和這些家夥建立良好的信任,你以為單憑老子忽悠兩句就能穩住軍心?扯淡呢!
“所以?鬨這麼一出就真的隻是為了報複我?”
徐安提著劍,盯著孫貂寺一字一句說道。
孫貂寺笑著搖了搖頭,道“陛下說現在,朕宣布你們全部陣亡了。”
“所有繳獲,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