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當禍害!
情況不妙,徐安注意到了那些圍上來的怪物,他迅速抽出腰間的佩劍,而跟隨在他與大薩滿身邊的士兵們也即刻進入了警戒狀態。
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們,此刻將徐安與大薩滿緊緊護在中央,形成一個保護圈。前方士兵手持盾牌和長刀,構成第一道防線,而後續士兵則依次排列,手持長槍和弓弩,形成完全防禦陣型。這種嚴密的防禦可以確保在防禦圈未被徹底打破之前,徐安與大薩滿的安全無虞。
但在這時,大薩滿卻突然下令讓所有士兵退守,“大家不必這麼緊張,那些怪物如果現在沒有發動攻擊,就說明他們的主人並不想傷害我們。我們或許還有談判的機會。”
說完,大薩滿戴上了黃金麵具,並從坐騎的鞍橋上抽出了自己的長矛。這柄裝飾著黃金的神聖長矛,不僅是他的武器,更是他身份的象征。
大薩滿將長矛狠狠插在地上,對著周圍的山林大聲呼喚“不管是誰在操縱這些怪物,請現身吧。既然你沒有與我們作戰的打算,那不如站出來談一談,或許我們可以一起解決眼前的麻煩。”
“哦?原來真的有人能看破我的布局啊。”這時,一道沙啞而陰沉的聲音從山林深處傳來,仿佛對方的嗓子裡卡了一塊石頭,聲音顯得非常僵硬。
徐安聽到這個聲音,頭皮不禁有些發麻。這聲音讓他想起了前世看過的恐怖電影中的大反派。
然而,大薩滿此刻卻保持著高度警惕,雖然他的黃金長矛已經插在地上,但他的手依然緊緊握在上麵。隨著那道聲音的落下,一個蒼老的身影緩緩從樹林深處走出。他拄著手杖,臉上戴著一塊由樹皮雕刻的鳥翼形麵具。
徐安注意到,那個人的頭上戴著一頂用皮子製成的帽子,上麵插滿了各色各樣的羽毛。他心中暗想,這恐怕就是大薩滿所說的那種帽子了。
而眼前的一切也在驗證著大薩滿的話,這個蒼老的身影肯定就是元忠請來的巫師。不過,看著巫師那老態龍鐘的模樣,徐安不禁有些擔心,他會不會走著走著就直接摔倒在地,把自己給摔死了?
當然,這樣的想法徐安也隻敢在心裡想想,他反而將身體靠近了大薩滿,尋找一絲安全感。
那巫師緩緩來到他們麵前,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是巫師羅賓,你們為何闖入我的領地?”
“二娘,如果等下有危險的話,你就快走,我應該能對付這個老東西。”徐安的聲音非常輕,他自以為隻有與大薩滿才能聽見,卻沒想到剛剛走過來的巫師羅賓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周圍已經被我飼養的怪物團團包圍,你以為自己能走得出去?還有我本以為你身邊那個女人有多大的本事,卻沒想到還是中了我的圈套。”
原來,老巫師之前所以會派出怪物襲擊大薩滿,其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將主力部隊撤出這片山林。隻要他們的主力部隊不在,巫師就有信心可以製服他們。當然,如果徐安一行人也跟隨著部隊一起撤離的話,那麼今天這場戰鬥就會直接取消,也不會有其他影響。
徐安沒想到自己那麼小的聲音也會被對方聽見,一瞬間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然而這時,大薩滿卻微微一笑,說“老家夥,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打算的。”大薩滿的語氣中充滿了嘲弄,“我既然知道你們的存在,自然不會毫無準備。那些軍隊留在這裡隻會成為累贅。”
“你這個臭女人還真是很會撒謊。”巫師羅賓陰冷地笑了,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開始自我介紹,“聽著,我是蝦夷外島上的巫師,我叫羅賓。當然,你們可以稱呼我為羅賓大巫師,或者叫我羅賓也行,但我更喜歡受人尊重的稱呼。”
“說點有用的行不行?”沒等大薩滿開口,徐安已經發出了不屑的嘲諷,“就你這樣子還叫大巫師?看看你自己站直了有沒有三尺高。”
“你這年輕的後生,我會讓你為自己的言行而付出代價。”羅賓沒有繼續搭理他,反而將目光轉向大薩滿,“你是懂得咱們這一套東西的人。雖然我與你的信仰不一樣,可你應該知道,若是把我惹生氣了,今天這裡的所有人都無法活著離開。這些從水缸中鑽出來的怪物就是我們獨門的秘技。而你剛剛所說的話也不錯,他們的身體雖然沒有完全被藥物浸透,可是你看看被你殺死的那個人,他真的死了嗎?”
羅賓的話就像鬼故事一樣,嚇得徐安眉頭緊鎖,背後還發出了一陣寒涼。而大薩滿此刻卻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哪怕是徐安已親眼看到剛剛被斬殺的那個怪物重新站了起來,大薩滿依舊不肯將目光挪走。“很好,果然外島上的人確實有些不一樣的手段。可是你為什麼要站在德川的一方?難道你忘了征夷大將軍是什麼意思嗎?”
大巫師發出了瘋狂的笑聲。“我當然知道征夷大將軍是什麼意思,可是那又如何?你應該知道,巫師與族人原本就沒有太大的關係。我們是神靈的代言人,隻要德川將我們侍奉為神靈,那就無所謂了。我們聽從神靈的指引,活在哪裡、為誰做事都行,因為我們就是他們的神靈。”
“像你這種褻瀆神靈的人,就應該被千刀萬剮,雷劈火燒!”大薩滿的語氣平靜而堅定。隨著她的話音落下,那些怪物也開始緩緩靠近。
徐安緊握手中的利劍,同時悄聲命令士兵們形成一個全新的陣型刀盾手在前,長槍兵在後,而弓弩手則環繞在徐安與大薩滿身旁。他希望在戰爭爆發時,這些士兵能夠直接衝破敵人的包圍圈,隻要有一絲縫隙,他就會帶著大薩滿從這裡脫身。
然而,他們的一切行動都被羅賓看在眼裡,但他隻是裝作不知道。羅賓非常自信,無論他們做出怎樣的準備,都無法逃脫自己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