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麼我隻是哪吒嗎?”
“啊?你不是哪吒還能是誰?”
“你身上天地人三盞火,比常人旺盛,也正因此我看中了你那顆敢於反抗的心,但現在你的那顆心已經漸漸蒙塵,你若是想見到真正的我,請你直麵內心重新點燃那一縷人之火。”說罷哪吒便閉口不言任憑李項焱怎麼問也不再言語,有些事情需要自己體會,明說反倒不好。
見哪吒什麼也不肯說李項焱也隻得作罷,畢竟以哪吒的性格遲早會告訴自己。
不過李項焱自詡內心清明,嫉惡如仇,按理說自己的心又怎麼會封閉?莫不是哪吒在危言聳聽?
當此之時,北島的情況也岌岌可危,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窗戶照亮屋裡的情況,薑天昀被刺目的陽光叫醒,剛想起身卻感到右臂被什麼東西壓住,伴隨著眼神右移,看著眼前的場景薑天昀差點沒喊出來。
不是自己昨晚做了什麼?喝酒喝斷片,然後拜把子最後回房間。到底是哪個環節錯了導致自己酒後無德了?
“壞了……不能犯錯了吧?”看著花婉晴身上整整齊齊的衣服薑天昀才鬆了口氣,好歹是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自己就這麼悄咪咪地起床然後跑到另一個客房是不是這件事就完美解決了?
但很顯然,總有些沒腦子的喜歡破壞計劃,隻聽大門從外麵被創開伴隨一陣爽朗的笑聲,粗獷的嗓門響起
“哈哈哈,大哥,賢弟我來叫您起來吃些東西,你看這粥……呃不打擾了,二位好好休息,賢弟退了。”敖洪棘剛剛創開門看到如此香豔的場景瞬間秒懂,慢慢關上門,走之前臉上還掛著“我懂我懂”的神色。
不是你又懂什麼了?本來還有機會解釋,這下好了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了。方才的關門聲已經把還在熟睡中的花婉晴吵醒,剛一睜眼就看到距離隻有不到三十厘米的薑天昀,還有些宕機的大腦瞬間超載。
這是什麼狀況?自己在乾什麼?怎麼到這裡的?昨晚發生了什麼?現在又是要乾什麼?
致命五連問不斷在花婉晴腦中循環,關於昨晚的記憶一點都沒有,唯一的記憶就是喝了一碗甜甜的酒,然後什麼都不記得了。
很顯然薑天昀也是這麼個情況,正當兩人麵麵相覷不知所措之際,門口的嘈雜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門口聽到兵士的驅逐聲,以及另一人卑躬屈膝的請求。
“東島族長敖天尋之子敖雲求見敖洪棘族長!請諸位行個方便!”
“滾吧,我們族長怎麼會見你這種人?十年前的東島不也是牆頭草嗎?有必要跟你談嗎?”
“那不過是十年前,現在的東島已經煥然一新,還請諸位幫幫忙!”敖雲的急切的聲音傳遍整個府邸,薑天昀同樣感到一驚,居然冒著發起戰爭的風險來找敖洪棘,實在是有膽量,不過他自稱族長之子,來的意圖又是什麼?
“幫忙?當年我們族長據理力爭之時你們又在哪?現在倒想來結盟了,會不會想的太美了?”
“曾經的東島確實如此,但如今的東島已經大不一樣,即便諸位對東島有怨念,此事過後敖雲任諸位處置!”
正當守衛還要說些什麼,敖洪棘渾厚的聲音傳到門口
“敖天尋之子敖雲?到我這北島來有何貴乾?”
聽到正主發言敖雲當即單膝跪地,拱手抱拳,“敖雲特來求見敖洪棘族長,共商阻斷四海盛會一事,還望敖洪棘族長能屈尊見一見小輩!”
“我?屈尊?哈哈哈,有意思,我當年跟你們東島的族長打過交道,現在換了人反倒說辭還不一樣了,我該不該相信你呢?”
“請您大可放心,此事過後敖雲可任您處置,即便是死敖雲也認了!”東島之前的牆頭草行為同樣被敖洪棘所不齒,但那不過是上一任的事情,但敖雲深知這對北島造成的傷害有多大。
如果可以用自己的死換來東島與北島的再次聯合,那死又何妨?
“好!你小子有膽量,那我便殺了你再考慮與東島的合作!”話音剛落數以百計的掌影就要將敖雲滅殺於此,但敖雲卻是紋絲不動,甚至將敖孿也壓製回去,這是東島犯下的錯,以自己的死請北島息怒獲得強援那死也值了。
但不知過了多久,想象中的死亡並沒有如期到來,掌影停在敖雲身邊,最後漸漸消散,不是說要取自己的性命嗎?這又是什麼情況?
“哈哈哈,東島有如此勇猛的小輩,那敖天尋的教養倒也不至於太差,放他進來,我想聽聽他會說什麼。”
聽到族長發話,護衛也隻得讓開一條道,任憑東島的人進入宅邸,這是數十年都不曾有過的場景實屬難得了。
剛到會客廳,薑天昀也一並到位,東島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實在是耐人尋味。
“哦?大哥你怎麼也來了?不去吃飯嗎?”見薑天昀前來,敖洪棘下意識問。
“不了我更期待所謂東島族長之子特地到北島來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