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眼神顫動,立刻柔聲問道“梓玥,我們還可以在一起嗎?”
“對不起,我已經和秦寒梟結婚了。從這扇門走出去後,我們將永遠都隻是陌生人,若是還有什麼關係的話,那可能就是仇人了吧。”
女子冰冷的聲音落下,徹底斷了最後的念想。
男人眼中一直強忍的淚水緩緩滾落,直到鐵門再次關上,他緊握拳頭,青筋暴起,眼中滿是恨意的抬頭。
此刻的路遙,就像是一隻地獄中爬上來的惡魔,哪裡還有剛剛對曾經感情的懷念不舍?
現在的他雙眼滿是冰冷,咬牙切齒的冷聲說道“白梓玥!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那就不要怪我翻臉無情了。既然我得不到你,那誰都彆想得到!”
走到院子中的女人不由打了一個冷戰,徐東武立刻將手中的大衣披到她的身上。
“這是秦總以前放在營地的衣服,沒想到今天正好派上用場。夫人,你現在可是我們大家的掌舵人,千萬不能病倒啊。”
“恩,送我回醫院吧。”
“是。”
原路返回,白梓玥緊緊抓著身上的男士大衣,想象著秦寒梟的麵容,心中滿是思念。
原來這個男人早已是她生命中的一枚毒藥,深入骨髓,讓她無法忘懷了啊。
女子眼中滿是思念,疲憊的低下頭,回憶著兩人在一起的畫麵。
當時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溫馨,反而有些氣惱那個霸道的男人將自己的生活攪亂。
可是現在想起來,原來每一個細節都是那樣的甜蜜。男子的眼神也早已經出賣了他的心,語氣中更是透露著對彼此深深的愛意。
回到醫院中,已是淩晨兩點。
白梓玥早已習慣在這個時間才能入睡,徐東武就住在隔壁,時刻保護著他們。
走進房中,孩子們一如往常,安靜的躺在秦寒梟的身邊,柔軟的小手緊緊抓著男人的手臂,小糖還不時用自己的小臉向男人的懷中蹭著。
看到這樣溫馨的一幕,女人身上的寒氣也退散了不少,嘴角微揚,眼中滿是柔情。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點著腳尖,在三個人的額頭上輕輕吻下,而後才疲憊的脫下外套,躺到旁邊增加的一張單人床上。
因為害怕自己回的晚,走的早,吵到孩子們,所以她讓人添加了一張床。
可是這樣,更讓她感到孤獨。
遙遙望向男人菱角分明的側顏,她多麼想躺在男人寬大的懷抱中,做回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女人,安心的享受男人的照顧。
一夜昏沉,帶著惆悵,白梓玥終於閉上了沉重的眼皮,做了一個甜甜的夢。
夢中,她終於披上了白色的婚紗,和心愛的男人手牽著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