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也是下意識的學習他爹的做派,親近那些文官。
“多謝駙馬爺。”
還拿三國演義來佐證,那就是一本虛構的小說,真當咱沒看過三國誌啊!”
可是朕當了皇帝之後才發現,掣肘朕的事情太多了。”
沒有人會囤積寶鈔的。
現在為陛下做事,也花如此多的錢,這背後他不定出了多少力。
順便做好各村落征召力工的登記,第一段工期在三、四個月之間。
賠本的買賣不願意乾。
關建是王布犁開出那麼好的待遇,簡直是聞所未聞。
若是在性彆之外想要賺錢的壯婦人,也可以等待官府的後續消息。
這才是正常流程。
對於胡惟庸作死的話,朱元璋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哼了一聲。
一個月幾百塊,玩什麼命啊!
鍋就是藍玉這個戰爭狂人背著唄。
朱標:……
按照老朱的脾性,王布犁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不想當什麼諍臣。
最高興的還得是上元縣百姓,他們終於趕上了。
搞不好要返工的,尤其是得專業人來乾。
朱標表示很滿意。
誰不知道朱元璋是從流民一路殺上來的!
尤其是天子準許百姓前來進京告官,殺了那麼多的貪官,他們自是信服王布犁所言。
“自然是真的,你們且先去各村登記壯勞力,這種事是陛下親自交待於我的,聖旨在這,由我全權負責。
總之,想要報名參加的都可以登記在冊。
“隋煬帝修運河搞得天下皆反,我大明洪武帝乃是從平民一路拚殺到天子之人,曆數古今可有一人跟他相同?”
王布犁頓了頓才順著他的一絲:“把他們那些大商人的錢圈到咱們朝廷手裡,才是正道。”
“你們要謝陛下。”
按天算錢,每人每天五十文,包吃住,乾滿勤的話能拿兩千文。
因為現在官府隻是通知,並沒有明確開工時間,他們挑選的人是二十歲到五十五歲之間的壯勞力。
就在他們倆閒聊的空擋,朱元璋已經寫好了一道聖旨,直接給王布犁下發。
咱從一無所有建立大明,以前想著朕都擁有整個天下了,定然不會被人掣肘。
隻不過大家的能力,不足以支撐自己的野望罷了。
下個月也能拿到比其餘人多的錢。
他們也想要給陛下修運河、修皇陵!
要知道南京城周遭的衛所那可太多了。
王布犁可害怕自己對那些乾活的工人太好了,每天給他們供吃飽肚子的飯,帶點油腥之類的。
當然不合理變得有錢起來,那也是基操,隻是風險大了些罷了。
朱標也是讚同這種言論,為大明辦實事的官員越多才叫越好呢。
這是要害我啊!
所以吳衛才會好心提醒王布犁,免得好心辦了壞事。
朱標也同王布犁說了一些有關他對於文官的見解,一副把自己當作智囊團的模樣。
於是便拿著聖旨回去了。
按照老朱喜歡拔苗助長的意思,雲南真有銅礦,恨不得立即就能攥在手裡。
“咱這女婿心思依舊是深沉呐,口風還不如以前鬆了呢。”
這種結果,可太地獄了啊!
保不齊有腦瓜子不好使的。
若是百姓身體孱弱,乾這種活就容易遭病,不多給點錢怎麼能行?”王布犁立即給朱元璋帶起高帽:
咱知道他是想要打仗,故意來誆騙咱的。
他們也想要進步!
畢竟上一次天子就給京縣百姓發了寶鈔,咱們都沒遇到,不公平。
眾人一陣哄笑,王布犁雖然嚴厲,可大多數時候很隨和。
“太子哥,你的這個想法非常好,我覺得死讀聖賢書,不一定能夠當好官,不如多培養一些專業技術官員,至少能辦事。”
故而人人都覺得自己心累。
王布犁得了這麼多啟動資金,還不算大商人投的錢,他得有效的花出去。
越想從他嘴裡套出一些話來,這小子越裝糊塗。
因為按照以前的傳統,給官府服勞役那是苦差,都是白乾活,又苦又累,沒有人願意去。
“哈哈哈。”
此時借機提起來,就是為了讓王布犁承認,給他一個肯定的答複。王布犁輕微的點頭,他當然不會說雲南就有銅礦。
錢隻要花起來就能把經濟變好。
真不愧是當官的好料子。
屬實是蘇聯皮草黨的路數。
待到女婿走後,朱元璋揉了揉發酸的手腕:
二千文發寶鈔,那也是好活!
朱元璋歎了口氣,踱步走了兩步,背對著王布犁:
“藍玉說雲南有銅礦,隻要打下來朝廷就不缺銅了。
還不是洪武帝給定的價錢不夠多。
不應該的。
王布犁也搞不懂胡惟庸到底是怎麼才有這種勇氣,敢於同朱元璋進行辯駁的。
胡惟庸一臉難以置信的望向王布犁。
消息來源自己也解釋清楚,順著他喜歡聽的說就行。
這還不算其餘買糧搭建臨時居住地的花費。
王布犁嗯了一聲,算是接了話茬,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煩惱,就算朱元璋他坐擁天下也一樣。
朱元璋其實也不需要王布犁肯定的答複,說一個不是空穴來風的話頭,他就很滿意了。
聽著王布犁所言,這下子他們更是激動了。
第二天一早,王布犁就叫來縣衙所有人。
憑什麼好事全都被這兩個縣的百姓給賺到了。
朱元璋讚許的摟住王布犁肩膀:
尤其是江南的那些豪商們,他們是花錢如流水,可那掙起錢來,也是不逞多讓。
當然最重要的還得是讓百姓手裡有錢,要不然一個個都他媽的成了窮鬼,怎麼花錢消費促進經濟流通啊?
講道理還得送到中書省去備案蓋章,下發才能有效。
“沒事,我用寶鈔支付,他們想要賺錢就來賺。”
大冬天能賺錢的機會很少。
老朱給的經費其實也不少。
相權與皇權不可避免的出現矛盾。
入江口在對岸的六合、儀真、江浦三縣更近呐。
畢竟新晉駙馬爺可正是得寵咧。
現如今又讓他修運河,一丁點都不像是典史能乾的活啊!
天子選他修皇陵這件事說的過去,但修理運河這件事著實是有些搞不懂。
真給他們打起來,除非自己能開掛,搞點火槍火炮之類的,還得遠離南京。
吳衛摸著胡須,放下手中的聖旨:
他不明白,為什麼天子會相信王布犁所說的謊言。
胡惟庸自覺有些失態,隨即揮手道:“簡直是胡鬨。”
那是當作獎賞。
必定不能輕饒,更不用說老朱年輕力壯,他手底下的大將還幾乎沒有損失呢。
“原來如此。”
王布犁就當作不知道的樣子,連忙收起來表示,女婿一定好好做。
眾人歡呼雀躍。
搞基建這種事其實是最能花錢,且帶動一大批人合理變得有錢起來。
戶房的人立即開始排版印刷。
他到底要乾什麼?
如此邀買人心,難不成王布犁也想要在大運河旁邊,挖出什麼石頭人或者剖魚腹的劇情嗎?
王布犁拿著聖旨有些懵逼。
光是這一點,胡惟庸就已經比明末的許多人有覺悟了。
“駙馬,你莫不是在哄騙天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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